那嫩白的小脸在黑夜雨衣的映衬下,愈发令人心醉,尤其被雨水浸润的嘴唇,让人既想细细抚摸,又想残忍肆虐。
“小夏,你知道的你姐的情况,你帮帮我们,以后我们亲上加亲……”章强笑眯眯的盯着夏贝,走上前的把夏贝的退路挡住。
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怎么会这么不要脸的说出来。
夏贝紧握着双拳,先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章强看着夏贝这张愈发精美的脸蛋,忍不了这么多了,走上前逼过来。
“夏美丽,你是不是傻!”夏贝大喊:“章强可是你的丈夫!”
夏美丽看着章强那副垂涎的样子,身子一颤,想起这些日子章强非打即骂的对待,还有婆婆的恶意刁难……
就算是在夜晚,章强抱着她的身子,都是骂骂咧咧的,毫不怜惜,一切都是因为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回过来神,瞳孔中透着疯狂:“夏贝,好妹妹,你就帮帮姐姐吧,如果你愿意,我们姐妹两个一块和章强过,反正你那口子也是个残废!”
夏贝简直不敢相信夏美丽说出的话,又惊又怒!
这不是碎三观,这是把做人的底线都丢掉了,竟然把带有血缘的妹妹让自己的丈夫糟蹋,跟杀人的刽子手有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洗煤厂都没有人了,以前还有上夜班值班的,现在因为台风都在修整,职工都回家了,喊也是没用的。
夏贝按住心底的惊恐,冲着夏美丽那里就是一撞,趁着夏美丽摔倒的那个空隙就往前冲,可她到底比不过一个成年汉子,刚跑没两步就被章强抱住。
“好妹妹,帮帮姐夫吧,姐夫以后会对你好的,你想要什么姐夫都给你。”章强抱住夏贝就往一个洗煤厂后山拖。
夏贝越挣扎,章强就搂的越近,他趴在夏贝的脖颈上,似乎还闻见那似少女的清香。
夏贝听到那人粗重浑浊的呼吸,忍着恶心,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她慢慢闭上眼,手里的动作似乎都渐渐小了下来,似乎是放弃了挣扎。
章强感受到夏贝的动作,心中一喜。
“你这是想让姐姐看着我们办事吗?”夏贝闭着眼睛颤抖着。
章强一听,转脸立马不耐烦的对夏美丽招招手:“回去吧。”
夏美丽手指甲都掐进肉里,眼里盯着夏贝和章强,像是瞧着一对狗男女,恨不得喝她的肉喝她的血。
章强也不管夏美丽什么反应,把夏贝半抱着半拖着往后山上拖。
而这一切都被来到钢铁厂偷拿钢铁废料的白琳琳看到眼里了。
她躲在一个角落里看到,眼神里波动了半刻,又渐渐的消散而去,等到又来一个小孩唤着夏贝名字的时候,也没有出去……
在煤矿长筛煤渣的这段日子比曾经以为的绝望更难过,不仅有饥饿,还有不见天日的粉尘,日以劳作让她娇嫩的手都变的粗糙。
曾经的白裙换成了灰尘仆仆的劳改服,曾经的情郎对自己没有半分情谊。
在这段日子里,白琳琳想过了无数人,而只有魏言简留在了她的心头……
她错了,真的错了,她不该去害魏言简的。
都是她那个父亲逼迫她的呀!
更重要的是……更重要的是魏言简明知道那是毒药,还要吃下去她递给他的……
原来少年欢喜不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
如果可以,她愿意弥补当初的过错,她会好好照顾魏言简的。
即使那个少年双腿残疾再也站不起来……
……
“姐姐怎么还没有回来?!”夏珠在大院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不一会,肖天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怎么样了?”魏言简坐着轮椅也出来了,紧锁着眉头。
“沈冲说都回家了,姐是被临时派去洗煤厂看一看,按理说应该早就回来了。”
肖天焦急的说道:“可我刚刚洗煤厂看了没有人,不过,我好像看见姐的堂姐了,东张西望不知道干什么呐!”
“什么?!”魏言简想起那日那个女人带着狠辣的眼神,他猛的一惊,接着狠狠的拍一下轮椅上的扶手。
“魏哥,你别急,我们几个人都去找找!”这台风过去,正巧是个收货的好时机,刘畅他们哥几个就来找魏言简商量。
“是啊,哥,你在这等着,我们都去找找。”明成宇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