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他闭着眼睛享受,没注意到明娆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来回几次后,虞砚终于察觉出不太对劲。

  他睁开眼睛,又轻吸了两下,闻了闻,眉头慢慢皱起,低下头。

  明娆在他怀里抬眸,手搭在男人有力的小臂上,粉腮带笑,眼里秋波流转,她明知故问:“怎么啦?”

  虞砚皱着眉,“有血味?”

  “嗯,对呀。”明娆转过身,笑意盈盈地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嗓音轻柔道,“我来月事了呀,侯爷不记得了吗?”

  虞砚:“……”

  她眼神无辜,眨了眨,“上个月就是这几日呀,侯爷忘了吗?”

  虞砚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咬咬牙,“我想起来了。”

  明娆回落了脚跟,松开手臂,推了他一下,自己转身往床榻走。

  “侯爷要是想去沐浴就尽管去吧。”明娆善解人意道,“千万别忍着。”

  虞砚抬手按了按头,跟上去,“我要是出去,你会把门锁上,不叫我进来吧?”

  “怎么会呢。”明娆诧异道,“我在你眼里这么反复无常吗?”

  她躺平在床榻上,被子盖到下巴,笑得甜美,“我都答应你可以回来睡了,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对吧?”

  虞砚:“……”

  他总觉得明娆在指桑骂槐。

  虞砚匆匆去洗了个澡,回来时推了推小门,发现门没上锁,他松了口气。

  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动作麻利地爬上了床。明娆听到动静,只来得及把眼睛睁开,自己就被人抱进了怀里。

  虞砚身上还带着一层微湿的水汽,混着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

  明娆往他怀里蹭了蹭,困意上涌,“晚安,夫君。”

  虞砚微怔,她其实很少叫他夫君,大多数都是侯爷,或是直接叫他的名字。

  他低低嗯了声,慢慢收紧怀抱,“好梦。”

  昏黄的烛光闪烁,虞砚用自己的身子帮她挡住亮光。

  明娆还是被晃得皱了皱眉,脸蹭蹭他胸口,轻声嘟囔了一句:“你一回来就不能熄灯了。”

  虞砚在极黑的环境下是睡不着的,在军营,全黑意味着危险。

  若一点光亮也没有,虞砚的精神便会高度紧绷,人也会下意识进入到警惕的状态。

  成婚后明娆随了他的习惯,每夜都点着一盏灯。

  男人犹豫了下,回头看了看那盏灯,稍稍松开怀抱,“是太亮吗?”

  若是,他就去熄掉。

  怀里人过了好久才答:“真浪费……”

  虞砚松了口气,闭上眼睛,抱着人沉沉睡去。

  **

  时间一晃而过,又过了七日。

  明娆的月事已经走了,于是虞砚又被赶回了书房。

  “我只是说那几日你可以陪我,又没说一月之期作罢了?滚去书房睡去。”

  虞砚:“……”

  距离一月之期的结束还有二十一天,虞砚的心情一日比一日糟糕。

  他整个人都异常暴躁,还有二十一天,他要熬不住了。

  早起虞砚顶着一张没睡醒的丧气脸,怀里抱着剑,懒洋洋地跟在明娆身后上了马车。

  他要陪明娆去逛集市,这是前几日就约好了的。

  除夕那日的雪还没化,外头又冷,虞砚不想让明娆出门,怕她生病。

  明娆却笑着环着他的腰,轻声撒娇:“你陪我嘛,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然后……

  然后一向既有原则的男人说了声好,连挣扎都没有,直接就应下了。

  他本想着,今天陪明娆玩开心了,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兴许她一高兴,就能免了那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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