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主子,西戎二王子那边似乎是听说了您不在,最近小动作频频,您看……”

  虞砚不耐烦地摆摆手,“他们不安分,你就不会打过去吗。”

  孟久知:“……”

  他心道又不是人人都有安北侯的本事,能独自潜入敌营搅它个天翻地覆而不被人发现。

  孟久知总在想,自家主子要是想潜入皇宫,是否也能瞒过一众禁军高手,悄无声息来去自如。

  “主子,咱们都没您那个本事,您看要不要……”

  孟久知清楚这屋里还藏着位佳人,他也不好把话挑的太明,若是惹了夫人不高兴,侯爷还是要把怨气撒在他们这些下属身上。

  虽然是付了钱的,但孟久知也不想短短几天内就再次体会一下心脏骤停的感觉,他也怕有命赚钱没命花。

  虞砚没答复,支着头,似乎在思索。

  “对了,先前从白霁嘴里挖出来的那些东西皆已证实,说的都是真的。他背后真正的主子是三王子,但是针对夫人的那些事,三殿下的确不知,是白霁背着主人自作主张,想要坑人想出来的计策。”

  虞砚嗯了声,眉眼间逐渐浮现厉色。

  孟久知赶紧带过这个话题,继续道:“蠢蠢欲动的是二殿下的人,三殿下那边近来安静得反常。”

  虞砚挑眉,“有何异动?”

  孟久知道:“听说老可汗前几日从马上摔了下来,身子不大好了。”

  一辈子活在马背上的人从马上摔下来,那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虞砚弯着唇角,屈起的指节抵住唇,愉悦地笑了起来。

  孟久知见惯了主子的幸灾乐祸,面不改色继续道:“西戎接下来一段时间或许会陷入内乱,眼下是个好时机。”

  虞砚懒洋洋地倚着榻,瞥他一眼,手指在扶手上敲打。

  托着长音,“还有吗。”

  言下之意,他懒得管。

  孟久知闭上了嘴,把后面的计策都咽了回去。

  有个不求上进的主子,他这个当下属的也是轻轻松松。

  就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人不犯我,我就休假,人若犯我,屠你全家。

  也挺好。

  他们驻守西北,这些年都不需要凭皇帝的旨意做事。

  先帝晚年昏聩,被如今的太后当年的陈贵妃陈琬柔把持朝政,先帝不糊涂的那几年都管不了西北的事,更不要提在虞砚眼中查无此人的陈琬柔了。

  虞砚羽翼未丰时便无人能管束他,如今,新帝登基才一年,西北局势未定,更没人敢对着虞砚说什么。

  就算是太后也不行,谁都知道这西北没了安北侯不行。

  所以只要虞砚不把天捅破,他做什么都无伤大雅。

  西戎没有进犯,他们也不需要主动出击,没有人会说他们懈怠。

  只是隐患终归是隐患,孟久知心里还是希望安北侯能将威胁都扼杀在摇篮里,毕竟趁虚而入这一招确实好使。

  但……

  谁让他跟了个比谁都懒的主子呢。

  “还有没有事?”

  虞砚皱着眉,脸上已经写满了烦躁。他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孟久知赶紧将一封从京城来的书信递了上去。

  虞砚拆开来看,一目十行,很快看完,随手又将信扔回桌上。

  熟悉的字迹,是出自皇帝之手,内容无非就是老一套说辞,关心西北战事,关心他的生活,还顺带问候了他的夫人。

  自从那封不像样的告假书快马加鞭送到京城以后,皇帝的慰问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

  信上除了惯例问候,其余的总在说着太后如何如何,说尽了太后的好话,叫虞砚安心在西北驻守。

  虞砚冷笑了一声,“他还真是他母后的好儿子。”

  显然,皇帝也是知道安插在安北侯府里的那几颗钉子。

  虞砚并不怪他,陆笙枫是君主,虞砚理应敬重。

  但假如陆笙枫一味地还是纵容着太后胡来,虞砚可不会顾念旧情,他不是个会把“交情”或是“旧友”放在利益天平一边的人,他只会权衡出利弊,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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