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不打一声招呼的突然袭击,叫明娆顿时失去了主动权。

  她突然红了眼眶,感觉自己好像骑了一匹不听话的马。她难得想要主动一回,才对招没两个回合,自己便输了。

  虞砚低笑,“宽什么?嗯?”

  “宽……衣!”

  第二个字被迫转了音调,明娆瞪了他一眼。

  男子与女子的力量差异果然是不可忽视的,更何况她的对手是安北侯。

  小时候明娆学骑马的时候,遇到过那样一匹马,她发什么指令它都非要逆着来,一个时辰下来,把她的腿磨得生疼,细嫩的肤红了一大片。

  野马难驯服,她养了许久都没把它喂熟,最后不得不把小马送给了二哥。

  明娆因为学骑马受了不少伤,她虽然看着和和气气柔柔弱弱的,但她总有特别倔的时候。

  用她娘的话来说,她但凡对什么事上了心,那就是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韧劲。

  可是因为她这身子实在太过娇弱,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娘亲和姨母再也不许她学了。

  明娆这些年真正较真的、进到心里去的事情极少,她也知道自己有时候太倔了不好,于是总是收敛着那些不好的脾性。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仍然能遇上这么不听话的野马。

  这马是她近来最爱的马,她想,就算自己会遍体鳞伤,也要试试将他驯服。

  更何况,明娆知道,这匹马一定不会叫她再遍体鳞伤的。

  明娆冲虞砚勾唇笑笑,她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跪坐在榻上的腿使力,又将主动权夺了回来。

  清晨的院子很是寂静,没有主人的允许下,任何人都不会冒然靠近院子。

  天已经亮了,外出觅食的鸟儿归了巢,清脆的鸟鸣声盖过了女子的娇啼,却掩不掉锁链的声响。

  “链子不粗,怎么这么响啊。”

  明娆羞赧地把脸埋进他的颈间,低低地抱怨。

  原先只戴着铃铛时,她夜里都嫌吵。

  一开始铃铛总乱响,她睡不着也睡不好,总要虞砚哄着,听着他好听的低沉的嗓音给她背兵书才能睡着。

  好不容易习惯了,这下又多了条锁链。

  “不是娆娆想听的吗?怎么现在还嫌它吵了。”

  他变换着角度向前,明娆皱着眉,轻轻咬住红唇,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明娆觉得虞砚有的时候真是坏透了,她说完那话,他又故意晃了晃手腕。

  他一晃动,链子哗啦哗啦又响个不停。

  链子一响,明娆的耳根又红了几分。

  早上最安静,锁链清脆相碰声根本藏不住。

  声音从大敞着的半边床幔飘到室内,又顺着门缝飘到院中。

  外头的鸟儿叽叽喳喳,像是在附和。

  ……

  ……

  半晌,金铃不再吟唱,锁链碰撞声也逐渐小了下去。

  “娆娆,你为何不问我?”

  “锁链吗?我不问。”

  “你不讨厌吗?”虞砚扯了下链条,低声道,“不觉得奇怪吗?”

  明娆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半眯着眸,扫向自己腰间。

  她身上披着的那件衣裳已经被扔落床榻,现在链子紧紧地绑在她的寝衣外头,腰部纤细的线条勾勒得分明。

  “虞砚,我不觉得你奇怪,自然也不觉得你的所作所为难以忍受。”

  虞砚沉默了会,忽然低声道:“抱歉。”

  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怪物,他心里那些想法都异于常人,他知道。

  “我还挺喜欢的。”明娆笑了声,手指勾着他的手腕又摇了摇,“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绑?”

  虞砚愣了一下,“换一个地方?还绑吗?”

  他此刻清醒了下来,那个梦对他的影响依旧存在,但是又觉得好像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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