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色。

  “你瞧瞧,现在也是,我明明没有说什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到底是谁的问题?

  虞砚一时语塞。

  他有些无奈,“你还没有说什么吗?你就快把我的命给夺去了。”

  没有意识的撩拨才最致命,她总是无辜地说着那些拱人欲火的话,叫他又该如何是好。

  虞砚不指望自己能在这事上辩出什么理来,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谁叫他一时不察,没有发觉她受伤呢。

  明娆嘴上说着自己的腿没什么大碍,作势要下床走给他看,虞砚也不拦着,从容地抱着肩在一边瞧着。

  她的脚踩在地面上,刚一站起来,膝盖骨上传来一阵酸痛,腿一软,身子就往一侧倒,正好倒进了男人的怀里。

  可真是渔翁得利。

  虞砚笑着垂眸,“如何?还要逞强?”

  明娆自以为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实则那双眼睛是媚眼如丝,分毫威慑力皆无。

  她行动不便,虞砚便有了充足的理由不回军营。

  他不走,孟久知就只能把议事的地点换在侯府,再次来到这里。

  上回孟久知来了是盼着虞砚能早点回营主持大局,这次来却在心中暗自祈求虞砚能在家里多待上些日子。

  “主子,我方才试过了,不管是进城还是出城,都没有再遇上刺客。”

  虞砚懒洋洋地窝在榻里,坐没坐相,微微挑眉。

  “你试过?”

  孟久知讪笑。

  他昨晚没有跟虞砚一起回来,看着虞砚进了城门,就转头回了军营。

  回去的路上一路平安,无事发生。

  今天上午他和明卓锡一起回来的,也是一路平安,别说遇上杀手刺客,就连一个行迹鬼祟的影子都没看到。

  他原本怕自己没有休息好,精神不济,所以特意叫上了警惕性很强的明卓锡同行。

  二人骑马到了城门口,孟久知大概是没睡好,突然想出来一个馊点子。

  他下了马,把佩剑和缰绳一股脑都塞到明卓锡怀里,然后自己步行着往回走,走出去一段距离停住,又转回身往回走。

  如此往复,在城门口浪费了许久。

  一开始守城的将官一脸疑色看着他在城门口来来回回,明卓锡以为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也不敢轻举妄动,竖起浑身的警惕,微微收敛了气息,背靠坚硬的城墙,盯着危机四伏的周围。

  孟久知走了几个来回,明卓锡沉得住气,守城的将官却憋不住了。

  将官问他在做什么,孟久知只道:随便走走。

  孟久知记得明卓锡再看向他时脸色极其难看,狰狞得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明卓锡咬着牙重复:“将军只是随便走走吗?”

  说罢还握紧了孟久知的剑。

  将官也神情微妙,就差把孟将军可要吃药几个字写在脸上。

  孟久知不能跟他们说实情,只能干巴巴地解释他并不是闲出了屁来。

  好在今日他带在身边的是会说话会办事的明副尉,一听便知孟久知许是有苦难言。

  明卓锡帮着他维护了面子,给了他台阶,主动解释说都是安北侯的吩咐。

  不得不说,明卓锡又歪打正着,揣测对了个大概。

  事儿确实是与虞砚有脱不开的干系,但这闲来抽风的绝妙主意只能是孟久知一人杰作。

  一听是安北侯的意思,将官瞬间严肃了神色,“侯爷啊……侯爷必有深意,末将等定好生看守城门。将军走后,末将也会差人每个时辰都这样巡视一番!”

  孟久知说不出话来,只能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关键时候,还是要靠虞砚的个人威严与信用。

  进了城他便与明卓锡分道扬镳,直奔侯府。

  他能糊弄守城的将官,却没办法糊弄虞砚,于是他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做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虞砚听罢没有笑,脸色愈发凝重,指腹捻着手中女子用的巾帕,眸光下落,晦暗不明。

  孟久知过了那个尴尬劲儿,也琢磨出点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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