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明娆耐心听着,心里有许多猜想,但最终都没有问出口。她相信虞砚有自己的安排,他可以处理好一切。

  事情的始末她都了然,接下来就是问问明迟朗的现况。

  明娆担忧道:“那我大哥……他此刻如何?”

  虞砚垂在膝上的手指蜷了一下,他抿了下唇,冷声道:“不知。”

  明娆知道他吃醋,他连刘大宝养的那只猫的醋都吃,明娆早已见怪不怪,此刻也没在意。她不知道明迟朗对她的心思,只当虞砚又是占有欲在发作。

  明迟朗是她的哥哥,他们是家人,即便她成婚嫁给虞砚,即便在她心里虞砚占有很大的位置,即便她答应了虞砚今后不会再看旁人,可也不代表着她就此也冷血冷情,听说了自己的家人受伤还无动于衷。

  “你……你把他怎么了?”明娆试探道。

  虞砚想起明迟朗说的那番话,脸色又冷了几分,他冷笑了声,“我用剑刺进了他的胸膛。”

  他见明娆脸色煞白,心中涌上一阵酸楚。愤怒与杀意就此消散,只剩下满腔的委屈和难受。

  虞砚吸了口气,咽下满腹酸水,垂下眼睛,“我偏了方向,没有伤到他的内脏,你……放心吧。”

  最后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带着无奈和妥协,还饱含了冲天的酸气与不情愿。

  他其实更想说的是:“我真恨不得杀了他,因为他喜欢你,他喜欢你就是错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任何人喜欢你都是错误的。”

  若是可以,他想带着她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那个地方他们只有彼此,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分散明娆的注意力,她完完整整属于他一个人。

  但他说不出口,他也无法提出那样的要求。

  虞砚知道那话的分量,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即便他日日夜夜脑子里闪过的仍然是这样的想法,但他都很好地藏了起来,不叫明娆发现。

  说不出口还有一个原因,他更不想让明娆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与心意。

  他连生气的理由都讲不出口,就更没有办法去无理取闹,那样只会叫娆娆对他失望。

  虞砚将煎熬与苦涩都咽回腹中,只能让自己表现得更像吃醋,这是一种简单的、可原谅的小情绪,无伤大雅,又轻而易举地被她理解。

  明娆听他说无碍,松了口气。

  她没有责怪虞砚,见到了虞砚自责的样子,她哪还舍得说什么重话呢。

  “我放心不下,要不你陪我去看看他吧?”明娆起身去更衣,才站起来,手腕便被人用力握住,一股大力向前,拽着她前倒。

  她跌进男人的怀里。

  虞砚把人死死扣在怀中,垂下的眸子里眼神阴鸷,说出来的话却万分轻柔:“娆娆,莫要去,行吗?”

  明娆顿时哑声。

  她的心跳的很快,鬼使神差地,偏过头,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紧紧箍着她的铁臂蓦地收得更紧,她能瞬间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僵硬住,他整个人似乎又陷入了呆滞。

  明娆没有退缩,又仰头亲了一下。

  “啵,啵。”

  又连亲了两下。

  一直亲到环着她的手臂有松懈的趋势,她尝试着挣了一下,果然一下便挣开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错开点距离,黑瞳灵动,一眨不眨盯着他瞧。

  虞砚无奈地叹道:“你总是……罢了。”

  总是知道如何才能将他完全掌控,制服。

  “那我能去了吗?”

  虞砚依旧坚持:“不能。”

  明娆扁嘴,“哦……”

  手揪住他的衣领,一下一下拽着。

  虞砚见不得她撒娇,妥协道:“不能去,但是我可以把大夫叫来问问情况。”

  明娆犹豫片刻,勉为其难道:“那也行吧。”

  为明迟朗看伤的大夫是营里的军医,医术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人跟明卓锡一样守分寸,且嘴严,不会乱问些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更不会出去乱讲。

  军医给明迟朗包扎好伤,又叮嘱了明卓锡一些要注意的事情,拎着药箱,脚步不停就去了安北侯府,同安北侯汇报病情。

  “剑伤避开了要害心脏,正好扎在了肋骨上,减轻了一部分剑力。很巧的是,断裂的肋骨并未伤及肺部,”军医道,“行凶者大概是经验不足,下手失了准头,所以公子的伤并不危及生命,只要卧床休息月余即可,侯爷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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