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月前咱们夫人去收租,正好在那碰上了那位沈老板,”连竹咬牙切齿道,“那沈老板见了咱们夫人,当即便上前问东问西,他表现得太明显了,显然是看上了咱们夫人!”

  按理说沈老板先前的夫人都过世将近二十年了,单身这么久,再喜欢上谁也很正常。

  可秦氏又不是一般人,她是有夫之妇,即便秦氏独居在凉州也有十年之久,但她仍然是信国公的妾室,哪里受得了沈老板的追求。

  连竹看了一眼虞砚,小声嘟囔:“男人皆是见色起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姨哭笑不得,抬手揉了揉女儿的发髻,“瞎说什么呢,难不成你爹对我也是见色起意?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连竹语塞,望向门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胆怯,很快又挺起胸膛,嘴硬道:“你们又不算,你们是青梅竹马,怎能一样?我爹还没见过几个女人的时候就跟你成亲了,他没长过见识,跟有的人可不一样。”

  这话阴阳怪气的,讽刺意味十足,再加上她一边说还一边小心地看虞砚,在场人都能听懂她在说谁。

  明娆捂着唇笑了起来,用胳膊怼了怼身侧的男人,身子朝他的方向靠了靠,小声嘟囔:“哎,你对我也是始于美色吧?”

  虞砚低笑不语,无奈地将人捞进怀中。

  他承认的确有美色的成分在,可是那绝不是全部,天下的美人那么多,他见过一眼,只会觉得讨厌。越好看的人他就越讨厌,可是明娆不同。

  他对她始于兴趣,兴趣的发生起点无从探寻,这更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心动的感觉莫名其妙地便有了,毫无道理可讲,却猛烈又直接地朝他涌了过来,叫人来不及抵挡,招架不得。

  若是非要一个理由来解释他的动心,那或许就只能用“命定”二字来形容。

  他从前不信命,却在此刻愈发地相信这些都是命运的安排。

  明娆笑够了,又问道:“沈老板以为我娘是寡妇吗?”

  连竹怒道:“可不是吗!后来他跟咱们夫人又偶然遇见两回,回回都热情得很!咱们家城东的铺子背后东家就是这个姓沈的,他竟直接给咱们免了接下来两年的租金!用心险恶,谁人瞧不出!”

  明娆听来听去,也没听到这个沈老板有何过激的举动,“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了?”

  卫姨摇头,“沈老板倒是没做什么,就是遇见了几回,给夫人行了不少方便,人说话和和气气的,文雅讲理,谈吐得体知进退,是个不错的人,但问题不在他身上,在他那些亲戚身上。”

  最近沈老板去了别的地方谈生意,不在凉州,他那些亲戚有的也眼热那些受了沈老板恩惠飞黄腾达的人。大家都是亲戚,别人有的,他也想有。

  譬如方才抓起来的那位,他想着自己若是能帮沈老板讨到秦氏这个女人,以后在沈老板面前绝对是功劳最大的。

  趁着沈老板不在凉州,那男子几乎日日到秦家的几个铺子外头蹲点,就为了劝秦氏嫁过去。

  后来更过分,直接找上了门。

  穷乡僻壤出刁民,与他讲理不通,脸皮还极厚,赶也赶不走,像个无赖。

  这段时间秦氏被烦得不行,可又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天灾刚过,刺史大人一家忙得晕头转向,秦氏性子柔软,不愿自己的事叫表姐白氏担心,因而每次也不敢把事情闹大,生怕给岑家添麻烦。

  她也不想女儿担心,便自己忍着,心想着过些日子这事便过去了。

  秦氏在凉州也不是籍籍无名的,她长得好看,手艺也好,还跟刺史府沾亲带故,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一向不少。

  秦氏身边没男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为人妾室又被赶回老家这种事,刺史府和唐家的人都不会主动外传,所以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寡妇。

  卫姨叹了口气,“原本有侯爷的人在,无人敢往前撞,咱们过了两天清净日子。可是您的人今早都撤去了,沈家的人大概是盯了许久,瞧见有时机就又黏了上来。”

  明娆诧异地回头看虞砚,“你的人?在这里吗?”

  “嗯。”虞砚见事情瞒不住,轻描淡写道:“京城来人,我怕不安全。”

  明娆愣了一下,心里品了品这话,她很快想到虞砚此举的原因,眼眶微热。

  嘴上说着他们只有彼此,叫她眼里多看看他,可实际上呢,为了她,虞砚偷偷做了太多不情愿的事。

  虞砚把她的家人也照顾得很好,只是为了她而已。

  明娆揉了下眼睛,嘤咛一声,也顾不得在场的其他人,侧身抱了上去。

  男人唇畔稍弯,将她热情与感动照单全收。

  看来做这种好事还是极有必要的,这感觉真不错。

  “咳咳!”连竹红着脸,简直没眼看,“要亲热回你们自己家去。”

  明娆不好意思地要退出去,可男人的手臂收得很紧,她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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