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虞砚卸下了冰冷的铠甲,挂到一旁,换了身私服,又坐回到榻边。

  他就这么看着明娆,一直看着,看了好久。

  直到夕阳斜落,孟久知在门外低声唤了一声:“主子。”

  虞砚才动了动,起身去开了门。

  孟久知问:“您今夜宿在何处?”

  自从安北侯到达西北后,他便一直住在军营里。

  军帐中的内务皆由虞砚亲自完成,从不假手于旁人。他此行来得匆忙,凉州城中的府邸虽也日日有人洒扫,但孟久知还是怕自己主子洁癖发作,嫌脏。

  “今夜住在这里。”

  虞砚撂下这一句话,冷淡地关了房门。

  只留怀里还抱着一堆军报的孟久知在风中无助又迷茫。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公务,又抬头望了望紧闭的房门。

  好在前些日子跟西戎那边又打了一仗,把那几个蠢蠢欲动的部落打老实了,最近战事不忙,不然哪架得住侯爷这般“不打江山只爱美人”啊。

  这被情与爱冲昏了头脑的老男人,一旦铁树开了花,真是拦都拦不住。

  孟久知叹了口气,识相地离开。

  虞砚又重新走回榻前。

  他像个木头,一动不动地发了会呆,突然想起什么。

  弯下腰,将被子的底部掀开一角,女子的脚露了出来。

  虞砚抿了下唇。

  他慢慢地掀开裙摆,伸手将她的袜子剥掉。

  白皙的脚踝上,金色的铃铛十分醒目。

  她还戴着,没有摘下。

  虞砚的唇畔微扬。

  钥匙在他这里,没有钥匙是打不开锁的,明明知道她一定还戴着,却还是要亲眼看一看才安心。

  虞砚顺势在她的脚边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小铃铛。

  叮叮当当,声音清脆。

  声音不大,只有他能听见,这很好。

  他还没有在夜深人静时听过这悦耳的铃铛声,她来了……

  虞砚低声笑了笑。

  她来了,他便可以听到了。

  屋中生了炭火,明娆的怀里抱着暖手炉,她没睡多久,很快便醒了。

  身子暖了,伤寒的痛苦减轻不少。

  “侯爷……”

  一个称呼,成功叫虞砚淡了脸上的笑容。

  昏迷时叫夫君,清醒了却又叫侯爷。

  明娆头痛欲裂,没有察觉到男人突然变坏的情绪,她只觉得浑身都累得很。

  舟车劳顿,加上时节不好,秋末冬初,她本来就很娇气的身子,才经过了新婚夜的一番折腾,没怎么休息过来就上路。

  路上虽没怎么受苦,吃的住的都是顶好的,可是她一直吊着精神,想着快点见到虞砚。

  人见到了,精神松懈,这才感觉到疲惫。一个多月劳累的堆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一股脑爆发出来。

  眼见着虞砚离自己那么远,明娆突然委屈地不行,吸了吸鼻子,朝男人伸手,“我想坐起来。”

  虞砚望着那双似水的桃花眸,默了片刻,伸出手去。

  他扶着人起身,坐在床头,将人揽在怀里。

  病时更爱冲人撒娇,虞砚开始为自己的忍耐力担忧。

  见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她。

  可是她现在病着,他就是再畜生,也没办法此时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眼不见心不乱,虞砚偏过头,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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