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镇南王无奈,“就会给我灌迷魂汤。”
“那你说是不是嘛!是不是嘛!”娇娇不依,不厌其烦的问他。
“是是是。”镇南王起身,“我这就去御书房帮你处理奏折。”
“王爷你真好。”娇娇殷勤的起来,帮镇南王整理衣服,“还有……那些对我们母子不敬的人。”
“也会一并帮你处理了。”镇南王捧着娇娇的小脑袋,对着她嫣的小嘴,就轻轻含着吮吸了一下。
镇南王离开后,娇娇娇媚殷切的神情一收,立马变得平静。就仿佛波涛汹涌的海面突然被人为抹平了似的。让人看不出来那深不见底的深海是不是还会再起风浪。
娇娇走到小皇帝的小床前,小手拨弄了一下绑在小床上的拨浪鼓:“你可要快点长大啊!”她轻轻对着小皇帝喃喃道。
然而睡梦中的小皇帝丝毫不知道自己母后的苦恼,依旧睡的没心没肺。
御书房,镇南王正在看奏折。
此时他已经挑拣出来了好几本奏折了,那被挑出来的奏折正是早朝时,对娇娇母子最不恭敬的几个大臣了。
可能是天然带着偏见,镇南王从奏折里面那些漫不经心的话语中,好似也窥探出了一丝为官不仁的不对劲来。
从镇南王帮小皇帝和娇娇处理奏折,总理事务开始。到收集罪证,继而发难,仅仅过了三天时间。
第三天之时,娇娇抱着小皇帝坐在龙椅上,昏昏欲睡的听着朝堂上众臣互相扯皮,揭老底,拖后腿。
就在这时,镇南王突然站了出来。
众人一时间有点茫然。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王爷神色如此凝重。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时候,镇南王突然神色平静的开始陈述罪证。
被点名的几个大臣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时,镇南王已经指使禁卫军将他们抓住了。
“王爷,冤枉啊!下官冤枉的!”
一时间,朝堂上闹哄哄的就像是菜市场似的。没有被牵连的大臣庆幸不已,后怕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被点名的大臣则疯了似的喊冤,似乎觉得只要声音够大,就能逃过一劫似的。
龙椅上的娇娇被吓了一跳,脸色苍白,怯生生的看着朝堂上这胡闹的一幕。
就连小皇帝也被这吵闹的声音吓醒了,开始不依不饶的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别怕,母后在这里。”娇娇手忙脚乱的抱着小皇帝轻哄。
顾元君看不下去了,他皱眉,走到闹得最凶的一个大臣面前。一脚踹的大臣跪在了地上,然后毫不心慈手软的卸掉了大臣的下巴。
顾元君这一手很辣无比,直接将众人震慑住了。
镇南王也气,直接当场将本来砍头抄家流放的几人改成了凌迟处死。
凌迟啊!又可怕又狠厉。
一下间,本来还心思浮动的众人彻底乖顺了下来,不敢再作妖了。
下朝之后,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处。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哪里得罪镇南王了,他要对我们下如此死手?”
“就是,龙椅上太后和陛下还在呢!镇南王就如此不讲究,竟是一人作主,杀了这么多位高权重的大人。”
“可就算太后和陛下在又如何呢?孤儿寡母的,陛下还只是个奶娃娃。他们又能对镇南王如何呢?只要镇南王想,随时可轻而易举的取而代之啊!”
“可不是说嘛!大行皇帝也真是不讲究,竟是真的将皇位传给了襁褓中的奶娃娃,还留下一个如此容色惊人的小太后。唉!只希望皇家可以克制一点,不要在陛下长成前,发生什么丑闻才好啊!”
众生百态,人心惶惶,心思浮动,不外如是。
皇宫中,娇娇在同小皇帝玩耍。
今日镇南王没有进宫,他在处理那几个大臣死后的事宜。
“娘娘,可是要用一些银耳羹?”沈顾上前关切的问娇娇。
娇娇拨动小皇帝拨浪鼓的动作一顿,她转头看向沈顾,笑容明媚天真:“嗯!要的,正好口渴了,沈哥哥,你真好。”
将银耳羹递给娇娇,沈顾脸上一片怜惜之情:“你受苦了,前朝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喝了一口银耳羹,娇娇神色黯然:“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不仅弹压不住这些大臣,就连镇南王,我也无能为力。只能虚与委蛇的同他做戏。”
她定定的看着小皇帝:“我是太后,是陛下的生母。是这个国家礼法上的脸面,我希望对陛下来说,我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合格的太后。而不是,利用感情和美貌周旋于男人之间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