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打人。
“要不是这个神医,可能那天...没了,都没人知道你怎么没的。”想起那个字不吉利,到嘴的话硬生生改口了。
容允是不怎么信这古怪的神医。
不过,若是能把毒解了,也着实不错。
细嫩的小手小心借过两朵花,收好。
锦绿跟着薛行之,也很快到了门前。
“小姐!你没事吧,可担心坏奴婢了,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不止除承受了点惊吓,锦绿更是担忧。
本来薛行之拦住她上前就已经很着急了,又见到初澄掉眼泪。
主仆二人今日可算是不易啊。
容允对这种深情戏码一向无意。见初澄目光在他身上。
看了眼大门,示意初澄可以进去了。
捡到初澄敲门进府后。
容允伸手将身边的薛行之拽来。
“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
“这就是你的避嫌?”
薛行之被勒的难受。
“我又没说是谁?就算我看上她了不行吗?”那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又出来,“啧,这姑娘还真是有意思,竟然有人对你说话语气那样还安稳的活着。”
话出口,就感觉领口处更勒了,容允紧抿着唇,黑色的眼眸浓厚的能滴出水来。
“行了,好不容易聚一聚,去我醉步楼聊会儿。”
松开手,在薛行之领口拍了两下。算是同意了这个建议。
……
宋府门前已无人。
远处。
“我说阿允,若是我真看上那小姑娘你会怎样?”
“我为什么要怎样。”
“一点心动也没有?”
“没有。”
初澄晚归必定惊扰了其他人。
宋夫人知道后又是审问的架势。
但她今天真的好累,不想应付了。
“锦绿,你去和母亲说,明天我有事和她说,今晚就先休息了。”
回屋先收好两朵,仔细放在盒子里。便准备沐浴。
锦黛给初澄准备好水,忍不住问了两句,“小姐今日是去哪里了,奴婢看着锦绿下午急坏了。”
初澄衣服还沾着泥土。
锦黛收好脏衣服。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同三岁小孩玩泥巴去了呢。”语气中尽是关心。
锦绿锦黛都是跟了初澄很多年的,锦绿性格比较开朗,像个小丫头。在初澄身边解闷儿。
而锦黛比锦绿大一岁,更为成熟。做什么事也照顾着她们。
“锦黛,我今天干了一件大事,等你小姐做完了,就带你们享福去。”
上辈子,锦黛被诬陷发落给牙婆,锦绿也替她受苦不得善终。
现在想起来眼还止不住泛红。
对她好的都不在了,而那些人凭什么过的那么心安理得。
每当想到这里,心又提起来了。
温温的水漫过她的身子。锦黛还在边上絮叨。
思绪又活过来了。
锦绿回来同她说,夫人说明天给她好好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