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娇媳妇——美味鸡汤
时间:2022-02-20 08:49:31

  唐玲玲和李红梅在得知谢忱要种药材之后,笑话谢忱的同时,也觉得无比的庆幸,李红梅拉着唐玲玲的手说,“幸好让唐软那个小贱人替你嫁给谢忱了,不然,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吃苦吧,娘跟你说,找男人就不能找像谢忱这样能折腾的,你等着看吧,等谢忱把他们家的那点子家产折腾光了,说不得,唐软还真要跟着谢忱一起去要饭,到时候咱们一定要把大门关紧了,就是他们要到咱们门口,咱们也不给她一碗水喝。”
  自从知道了谢忱的腿好了,并且非常宠唐软之后,唐玲玲就一直郁郁寡欢,她觉得她可能判断错了,因为她在设计唐软嫁替自己嫁给谢忱之后,她也并不快乐,李红梅好吃懒做,不给她花钱,张荣强对她态度冷淡,还没有他们俩没亲嘴之前热情呢,她最近时常幻想,要是她嫁给谢忱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谢忱是不是也会像宠唐软一样宠她?
  她都快魔怔了,不过眼下,她在听说了谢忱要在地里种药材的事情之后,她的魔怔奇迹般的又好了,“是啊,那么不靠谱的男人,谁嫁谁倒霉,还是张荣强好,虽然人长得不是那么帅,但他好歹有固定工资,是个吃商品粮的。”
  对!张荣强就是比谢忱好多了,没嫁给谢忱是最正确的决定,唐玲玲在心里默默跟自己说,至于张荣强为什么对自己比较冷淡?大概是因为她最近没有跟张荣强亲亲的缘故吧,唐玲玲羞涩的咬着嘴唇想,说不定等她再跟张荣强亲下嘴之后,张荣强就会又变得热情了吧,男人么,不都是喜欢那样的吗?
  而正被唐玲玲歪歪的张荣强,此刻也是兴奋的不得了,他觉得他又有机会了,他之前几次三番找机会见唐软,但是没想到唐软对他不假辞色,却对谢忱崇拜的要命。
  张荣强恨恨的想,就让谢忱狠劲的折腾吧,最好折腾到倾家荡产去要饭,这样他就有机会把唐软给夺回来了。
  所有人都不看好谢忱种药材这件事,都觉得他疯了,瞎折腾,这其中也包括谢忱的亲娘王桂芝。
  唯二支持谢忱的人,除了唐软,就只有唐软的舅舅萧建军了,其实,倒也不能说是萧建军支持是谢忱,他只是心疼唐软,他也曾让唐软劝谢忱不要种药材,但是唐软说她也想种药材,于是萧建军便什么都不说了。
  他把自己家里的那两亩地侍弄好之后,便扛着锄头来到了谢家村,帮谢忱翻地,除草,撒肥,他早上天不亮就来,天摸黑才走,他是个老庄稼把式,干得一手好农活,谢忱家的活,萧建军一个人干掉了一大半,谢忱一身腱子肉,力气大,打起架来一个能撂倒十个,但是他干农活却不行,不仅锄地比较慢,还因为用力方式不对,磨了一手的血泡,但尽管如此,谢忱依然不让唐软帮忙。
  假如唐软非要跟着一起来,他就让唐软坐在地头的树荫下看他干活。
  萧建军对此很满意。
  秋播之前,为了求稳妥,唐软在家里又把龙七和紫藤重新种了一遍,她看着那些长势喜人的嫩芽,可别提有多开心啦,她拉着萧建军一起看,“舅舅,你知道我为什么支持谢忱种植药材的,以龙七为例,龙七和三七具有同等的药用价值,但是龙七的生长周期短,只要四个月就成熟,并且,它的这种生长优势只在凤鸣山一带才能体现出来,也就是说,龙七只有在凤鸣山的地界上种植,才能够只要四个月就成熟,要是换到其他地方,不说快速成熟了,它可能都无法正常出芽,舅舅,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凤鸣山的礼物,凤鸣山的土壤合该就是用来种植药材的。”
  萧建军的眸光闪了闪,“这些都是的谢忱告诉你的?”
  唐软本来正在喜滋滋的等着萧建军的夸奖,可是听到萧建军的问题之后,唐软瞬间就麻了,她先是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紧接着赶紧低下了头来掩饰自己的惊慌,最后支支吾吾的说,“嗯,是,是的呢。”
  糟糕,玩脱了,谢忱不知道她的过往,所以她在谢忱面前可以随便编造,可是萧建军不一样,萧建军可是看着的原主长大的呀,她的一言一行,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萧建军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过这次萧建军倒是没有多想,她见唐软低头,还以为唐软只是因为说大话心虚,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萧建军才说,“也不能谢忱说啥你就信啥,他这些年在部队,或许有些见识,但是他没有种过地,也没有种过药材,他说龙七在凤鸣山四个月就能成熟,多半也是听人说的,你想想,假如龙七真的这么好种植,凤鸣山以前那么多的中医,怎么从来就没听他们说过?”
  萧建军说了一大通话,见唐软依旧低头,他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但该说的话他还是得说,“假如这一季的药材没有达到你们的预期,下次你一定要阻止谢忱,不能再由着他这么胡闹了,知道了没?”
  唐软在内心一字一句的反驳,但是嘴上却满口答应,“好的舅舅,假如这一季没有收获,下次我一定阻止他。”
  萧建军心满意足的扛着锄头回家了,待走到谢家村和萧家村接壤的地界,他听见草丛里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救命......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此时天刚摸黑,树林子里间或有乌鸦在低空飞来飞去,并时不时的发出“嘎嘎嘎”的叫声,萧建军虽然平时自诩胆子大,但此刻,他多少有些心理发憷,他想了想,决定装作没听见,这大晚上的,万一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不好了,萧建军心想。
  可就在萧建军抬脚欲走的时候,草丛里的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萧建军在原地站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咬咬牙,攥着拳头朝着那片草丛走了过去。
  扒开层层稠密的常叶草,萧建军看见了一个奄奄一息的,浑身是血的女人......
  晚上,谢忱和唐软洗漱好之后,又跟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乘凉,谢忱上身穿个大背心,下半身穿的是大裤衩,他跟唐软说话的时候,腿总是晃来晃去,并时不时的碰上唐软的膝盖,他喜欢这种触碰,并且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是唐软不愿意,她说太热了。
  随着气温的升高,唐软最近都不愿意跟谢忱亲亲了,这可愁坏了谢忱,媳妇暂时不跟同房就算了,怎么连亲亲都不愿意了呢?
  于是他就想尽各种方法逗唐软,缠着唐软,随着缠人功力的提高,唐软也逐渐沦陷了。
  这次晚间亲亲结束,谢忱哑着嗓子跟唐软说,“我晚上想要跟你睡。”
  唐软软的像跟面条,她趴在谢忱的怀里摇头,“不行,太热了,西间的炕上只能容纳我一个人滚来滚去。”
  谢忱身下坚硬如铁,可容不得唐软再拒绝了,“那就到我那里去,我那儿的炕够大。”
  唐软继续摇头,刚想说不行,天边就响起了炸雷,紧接着狂风大作,燥热的空气被狂风吹走以后,温度也降了下来,唐软在听见雷声之后,吓得赶紧往谢忱的怀里缩,她最怕打雷了。
  谢忱心下狂喜,他紧紧的揽着唐软,觉得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他,他也不缠着唐软要睡一起了,只幽幽说道,“今天晚上肯定是雷雨交加,我记得你说过,你最怕打雷了,需要我保护你么?”
16章 当时雷电交加(一更)……
  唐软看着天边乍隐乍现的闪电,人都快吓傻了,她点头点的像是小鸡在啄米,“要的。”
  “好,那今晚咱俩就睡婚房吧。”
  谢忱激动的手臂都在轻颤,但面上却还装的一本正经。
  唐软继续点头。
  谢忱想,今晚我就要行使为人夫的权利了!
  这迟来的洞房,想想都叫人热血沸腾,谢忱将唐软抱进屋,放在炕上,他刚松手想去准备下,忽而又是一声响彻云霄的炸雷,唐软吓得赶紧抓住了谢忱的裤脚,力气大的像是要把谢忱的大裤衩给拽下来,谢忱眸光深深的看了唐软一眼,哑声打趣道,“媳妇,你先松手,现在还不是脱衣服的时候,你放心,我今晚肯定陪着你,”他说着往外看了一眼,捏了捏唐软的耳垂,说道,“而且屋子里很安全,雷是进不来的,你不要这么紧张。”
  唐软摇摇头,还是抓住谢忱的裤衩子不松手,谢忱没办法,就只能让唐软换个地方抓,他把自己的裤脚解救了下来,把上衣的衣角塞进了唐软的手里,唐软没所谓,她也不挑,无所谓是裤脚还是衣角,只要让她抓着就行。
  “你要去干吗?我陪你去吧。”
  “我到外面去检查下大门有没有锁好。”
  唐软赶紧松开了抓着谢忱衣角的手,谢忱:......
  窗外,密密绵绵的雨点子争先恐后的往下砸,雷声轰隆隆的响个不停,唐软吓得直往墙角的方向退,她忽闪着大眼睛,殷切的看着谢忱,那浓密的睫毛像是小蒲扇一样,一上一下的净往谢忱心尖尖上挠,谢忱突然觉得嗓子干的不得了,他赶紧调转是视线并迈开大步出门,不然,他不确定自己还出不出的去。
  这小丫头虽说对夫妻之间的事情一窍不通,但是谢忱发现,她是个天然撩,她往往无意间的一个动作或者是神情,都能把谢忱勾的浑身冒火。
  谢忱冒着大雨出门,一直到大门口,他才发现他忘了打伞,谢忱看了看自己落汤鸡的模样,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谢忱实在是没想到,他也有被女人搅和的心神不宁的一天。
  雨下的特别大,谢忱往返在堂屋和大门之间,只一个来回,浑身上下的衣服就已经湿透了,谢忱站在堂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的样子,便跟唐软打了声招呼,就转身又去洗澡了。
  他穿的是宽松的大裤衩,衣服没湿的时候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衣服湿透了之后黏在身上,炙热的欲.望一下子就现了原形。
  那剑拔弩张样子着实吓人,现在当然不能让唐软看见,不然,那小丫头说不定会吓得掉头就跑。
  谢忱快速冲了个澡,再次进入婚房,他就只穿了个大裤衩,但他并不是故意要想耍流.氓,他实在是找不到衣服穿了。
  他的衣服都在婚房炕头的箱笼里,净房里就只有一件大裤衩。
  再次进入婚房,唐软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外面的雷声走远之后,唐软又恢复了本性,她惬意的坐在床沿上晃动着脚丫子,一边晃一边审视着婚房。
  谢忱进来后,便坐到了唐软的身边,唐软也不看婚房了,她盯着谢忱的上半身,数着那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陈年老伤疤,问,“当时很疼吗?”
  谢忱道,“记不清了。”
  唐软低头在谢忱肩胛骨处狰狞的伤疤上亲了一下,谢忱抬手将灯熄灭,窗外的闪电划过夜空,那一闪而过的光亮打在了谢忱染了欲的脸上,唐软对上谢忱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只听他说,“我能让你很快活。”
  诚然,谢忱是在吹牛,因为洞房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经历,他这么说,一是想彰显自己的男性魅力,二是想给自己打气,久旱遇甘霖,谢忱激动连手指都在轻轻发抖。
  唐软咬着嘴唇轻轻点头,她点头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谢忱没看见,但此刻他也不需要过多的回应,他是个战士,行动力惊人,很快,唐软便发出了一道轻哼声。
  猫儿撒娇一样,软糯撩人。
  谢忱不再克制,循着猜想中的样子,直接破门而入,唐软瞬间扬起脖颈,手指抠破了谢忱脊背上的皮肉,她觉得谢忱在骗人,凤鸣山上那些缠绵在一起的情侣也在骗人。
  明明就疼的要命,哪里就快活了?
  唐软推拒的更厉害了,但她身上的势头仿佛是钢铁铸成的石头,不管她如何抠挠,捶打,大石头岿然不动,依旧稳稳的悬在那里,缓慢而坚定的进行着他的动作。
  谢忱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滚,他想快速征伐,但是唐软哭的他心慌,这小丫头明明平时坚强的很,这时候也不只知道怎么那么多眼泪,逼的他只能缓下脚步去哄她,而谢忱也是奇怪,明明是个冷硬粗糙的汉子,这时候哄起人来竟也是有模有样的。
  他陈述事实:姑娘家从女孩变成女人,都是要经过这一遭的。
  他展望美好未来:但也只有第一次才会疼,往后就会越来越快活。
  他又提出佐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跟自家男人上炕呢?
  唐软在谢忱低沉的柔声中,逐渐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初时的钝痛褪去之后,她倒是尝到了另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滋味。
  她像是一只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无依无靠,随波逐流,风浪决定了她起伏的速度和幅度,也决定了她乘风破浪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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