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能猜到背后人是谁了,本想剧情发展早就和原本的内容差出十万八千里了,没想到还能有这个桥段。
服务生哆嗦着,使劲摇着头,不肯再说什么了。
“能做出这种事,你应该也是迫于无奈,是不是很需要钱?”邬苏温柔道,“是家里人生病?做生意赔了?还是......欠别人钱?”
服务生哆嗦的身体一僵。
邬苏看在眼里,她道:“是欠了赌债还是?”
对方露出的胳膊上有青色的旧伤,小拇指断了一截,监控中的脚步虚浮,眼底的青黑用遮瑕都遮不住,这种人不是赌徒就是吸/毒/成瘾。
要是做生意或者是家中有人生病急需用钱,不可能折腾成这样。
服务生猛地抬起头,又低下。
赌徒么?
邬苏笑了笑:“对方给你多少钱?我给你三倍。”
服务生眼神中既有胆怯也有贪婪,但还是没有说话。
邬苏继续说:“要不五倍?还不愿意吗?”
服务生神色中的胆怯逐渐消失,贪婪占据上风。
“他给我二十万,你能给我一百万吗?”
如果能一百万的收入,谁还稀罕那二十万,还了高利贷之后就没有剩了,他要是再去赌,哪还有赌资?
邬苏如同恶魔的低语般问道:“那么,是谁指使你的呢?”
服务生是真的不知道背后人是谁,他们通过邮件联系,对方让他给邬苏下完药后找机会将人带去楼上的套房里,把她的衣服脱掉,然后那什么时拍照片和视频,拍好后发过去,只要将人看住,等到媒体记者来,他就大嚷和邬苏是情侣关系......
服务生胸口拍得啪啪作响,他说他真的没有打算实施迷/奸,只是想拍几张照片和视频糊弄过去,万一被警察抓到,只拍照和......相比,判刑的年数差很多。
邬苏似笑非笑道:“你还挺懂法。”
一直安静着的伏桀忽然走上前,狠狠地给了服务生两拳,服务生先是懵逼,接着鼻下涌出一股热/流,他叫嚷着“要死了要死了,打人了”,又喊道“一百万不行,加钱,必须加钱”。
邬苏握住伏桀的手腕,摇摇头,“别脏了自己的手。”
伏桀低下头,半晌才说了句,“嗯”。
邬苏挑了挑眉,笑道:“打人得赔钱,你知道么?”
“知道。”
两三秒后,他低低地笑出声。
赔就赔吧,他认了。
两人出去后,邬苏道:“报警吧。”
“嗯。”
伏桀的右手关节处有几点血渍,邬苏见状,说道:“你受伤了么?”
“没有。是他的血。”
邬苏点点头,“那快去洗洗,再消消毒。”
谁知道那人有没有什么病。
等伏桀从卫生间出来,邬苏问道:“那两杯香槟呢?”
“应该被收回来了。”伏桀一愣,说道:“我给舅舅打个电话问问。”
此时,宴会厅内的一个服务生到吧台处,他将空杯子放到收纳箱中,然后换上倒满香槟的杯子,见一边有两杯插/着柠檬片的,他顺手也一起放到托盘上,经过盛沐泽和车恩淑时,盛沐泽比了个手势:“这里。”
车恩淑指着托盘,“宝贝,要那两杯,上面有柠檬的那两杯。”
盛沐泽刚端起其中一杯,途中有只手抢走了另一杯。
程安国皮笑肉不笑道:“沐泽,不合适吧,程芮还在家里养伤,你身边这位是谁啊?”他抿了口香槟。
其实倒不是生气盛沐泽跟其他女人有了沾染,只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毕竟盛程两家联姻,外界都知道,对方如今的做法就是将程家的脸放到地上踩,同时也向外界宣告与程家的联合关系并不牢固。
盛沐泽如沐春风地笑道:“程叔叔,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即便没有芮芮......您不是还在我们盛氏的项目里吗?”
上了船,可就没那么好下了,他们盛氏无论何时都是主导方下令方,怎么可能任由手下的人威胁?
果然,程安国脸色一变,他咬牙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