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动心了才对。
也许早在他自界缝中看到她的第一眼,她对他的那个笑容开始,又或者从她给了他期望,他就已经沦陷而不自知。
荀将夜手指蜷缩,极力让自己不要揽上那截细腰,不要盯着她的唇,不要在看那一眼即无法挣脱只能沉溺到死的美眸。
然,终是压住了心中的蠢蠢欲动,头向后仰,抵住身后的冰墙。
冰冷的温度让他清醒了几分,手按在女人肩头推拒着,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素白...”
不想女人步步紧逼,俏脸逼近,声线比平时略哑了,软中带娇、娇中带媚、媚中带着性感撩人,潋滟的水眸紧锁着他,混像个吸人精魄的精怪,手指还在他胸口作乱,不住的点着。
“我救了你是不是?”
“是,不过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人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素白。”
荀将夜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哭笑不得,无奈道:“这种玩笑不要乱开。”他要是当真了怎么办?
“谁说我在开玩笑了?”
“我记得我走之前跟你说过,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最好是肉偿。”
厄琉斯挑挑拣拣上下扫他,小嘴叭叭数着:“你现在吃丸子我的住我的,也就这幅皮相还有点用了。”
......
为什么她这么一说,他总有种错觉,自己好像是个小白脸吃软饭的?
但荀将夜仔细品了品,发现事实好像还真是这样。
顿时神情微妙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身体突然一阵苏麻,他回过神,她的手指刚好划过他的腰侧。
“唔,素白”他闷哼了声。
那股苏麻从腰际一路窜到心口,他竟不知自己的腰那般敏感,大手按住女人作乱的小手,眼眸暗暗沉,声音低哑:“别闹了。”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厄琉斯眼角向下一瞥,笑盈盈的好不媚人。
这个暗示眼神可是点了炸药桶。
千万不要轻易小瞧一个在室男,还是一个活了几百上千年的在室男,面对的又是厄琉斯这个级别的祸水。
男人大手猛的箍住厄琉斯腰肢,入手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一掐就断,揽着人一个翻转,位置颠倒。
“你真的确定要我以身偿之?”
荀将夜如忽然换了个人。
温雅不在,嘴角上挑邪肆起来,头压低抵着她,呼吸呵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香馥的颈窝,神情危险性感,眸子却极为认真的紧锁着她。
“来。”
厄琉斯的回答便是一个字,一个勾手指的动作,简单直白。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荀将夜手用力揽着人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压了下去。
从冰室门外一路到雕刻着精致纹路的寒冰床,冒着丝丝雾气的低温也抵挡不住炙热。
事后,
厄琉斯脚尖踩在冰砖地面,弯腰捞起地上的长裙。
背脊肌肤细滑白嫩如凝脂,线条优美诱人,甚至分不清是她如雪的白发比较白,还是她的肌肤更白。
一双笔直美腿,蜂腰翘.臀,腰肢款款摆动,比例完美恰到好处。
哪怕未着片.褛,她也不曾拘谨难堪,而是坦然的展示着自己,骄傲的如同女王,手指微勾带着特有的优雅韵律穿戴好。
美眸水润雾蒙,眼尾晕染一抹红晕,嘴唇微肿,满脸挂着餍足,以手代梳,慵懒的梳拢着发丝,察觉到身后灼人的视线。
唇翘起回身瞧他,微哑着嗓,懒洋洋道:“男人,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这种标准的霸总台词,说完厄琉斯自己先绷不住乐了。
荀将夜目光从厄琉斯的脸下移到她满是红梅的脖颈,一直没入衣领之下,老脸一红。
这些,这些都是他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