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用力的箍住她的腰,压低了头,滚烫的唇急切的吻了下来,厄琉斯可不喜欢跟脑子不清醒的人做什么,脸扭了扭,那唇便落到了她的颈窝。
下一刻便脖颈一痛。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那只大手也不安分起来。
厄琉斯:......莫挨老子!
眼看薄衡的动作越发控制不住,只得用力推了他一把,她的力气可不小,一点没惯着他,直接把没甚准备的男人推的一个趔趄。
“扑通。”
男人后脑勺仰面撞击在地板上。
厄琉斯捂着发疼的脖颈,踢了薄衡一脚,没好气道:“你也属狗的是不是?前阵子还冷着脸让人滚呢,这次就巴巴的凑上来又啃又咬了?”
薄衡猩红迷蒙的眼因为疼痛恢复了些许清醒,后脑处一抽一抽的疼,他还没来得及去想发生了什么,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人眼错愕的睁了睁。
“妩妩?”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的厉害,浑身像冒火一样,火气集中,一个往上窜到头,一个往下,窜到灼热。
他想问,你怎么在这?我这是怎么了?
出口的却是脸红心跳的声音,忙闭上嘴。
他不傻,在商场沉浮多年,哪里会不明白自己此时什么情况。
死死的攥着拳,把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借此让自己保持清醒,艰难道:“妩妩..快,离开..”
别在这,别在我面前。
脑子里却有些模糊的画面,他压着她,抵着她..她身上独特的香气..
不,不能再想了。
厄琉斯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原主记忆中刻板冰冷,严谨禁欲的哥哥,此时满色坨红的蜷缩成一团,艰难的保持清醒,难耐的发出让人耳朵怀孕的喘.息。
还叫着自己妩妩,看来跟她猜的一样,这家伙并没因原主举动厌恶她,只是无法接受而已。
无法接受吗?
她无声的笑了,就是不知道过了今天之后,他还能不能保持坚定的拒绝了。
向前走了两步,弯腰凑近男人伸出手:“我扶你去浴室,冲一冲冷水。”
随着她的靠近,勉强压抑住自己的男人敏感的嗅到一股清香,那股香味他不陌生,他沾染过。
就在刚刚。
男人眼眸残存的理智迅速瓦解,漆黑一片,蓦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在人跌倒的时候迅速翻身覆上。
柔软贴合,令他满足的叹谓,随后升起更为灼人的热火。
厄琉斯眼底笑意盈盈,垂下眼推了推:“薄衡,清醒点。”
见他没反应直接劈头盖脸甩了一巴掌过去“薄衡,看清楚我是谁。”
男人充耳不闻,冷峻如刀削的面容刻板不在,只余一片火烧,偏薄的唇堵住她,狂放热情。
厄琉斯可不是会将就的人。
直接下口使劲一咬。
这股疼痛却让失了智的男人更加疯狂,哪里还能看出平日不近人情的工作机器样。
在薄衡越加过分时,厄琉斯眼神一闪,伸手阻挡,微微仰头拉开距离,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安抚般亲了亲他的唇角。
“别急呀,薄衡哥哥,我帮你。”
一句话说的是百转千回,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这幅活色生香的样子,怕是佛子也无法保持理智,何况早已不能自己的薄衡。
他迷迷糊糊的听了这话,竟当真忍着火烧一动不动,只渴望的看着眼前让他既快乐又痛苦的女人。
眼里带着祈求之意。
“真乖。”厄琉斯美眸划过愉悦。
平静之后,厄琉斯等了等,他竟还挺着,人也昏沉。
甩了甩手,说不耐就不耐。
这一次想来就够男人清醒之后的冲击了,她推开人,薄衡还想挣扎,厄琉斯随手一提,三下五除二控制住他,拖着来到洗手间的浴缸。
放满冷水,把人往里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