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翘起红唇,笑的惑人妩媚。
还是她家单小唯意志坚定阿,任攻略者怎么上蹿下跳好感度一动不动,这回倒是动了,可惜是负数。
她怎么就这么开心呢,连带着看单小唯那张给看不给睡的脸也顺眼多了,觉得该奖励奖励单小唯。
想到就做,放下喝到一半的酸梅汤,拿起剧本走向单唯。
“单导~”
咬字清晰,尾音拖长,声音细细软软低低柔柔,指尖随意的指了指剧本的一个地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指的是哪段。
“这里我有些不懂。”
单唯正在看拍摄的回放,神情专注认真,连人到了跟前也没注意。
冷不丁的这作精熟悉的声音钻到耳朵里,他脸崩了崩,一听这语调就知道又要作了。
埋在碎发中的耳朵红了红,顺着那莹白指尖看过去。
单唯:......你指着空白段落说不懂?
神色莫名的看着她。
厄琉斯蝶翅般长睫眨了眨,低头一看,自然也发现了这点,“噗嗤”笑了出来,如画的眉眼动人极了。
眸中氤氲着水雾朦胧,像是三月江南蒙蒙细雨,又像是碧幽湖面上轻薄的雾气,丝丝缕缕,缠绵悱恻。
她含笑,一本正经的就着空白处问:“就是这里不懂,单导给我讲讲呀?”
单唯看她俏生生的站着,还是那袭男子黑袍,衣裳略湿,是特意用染料弄上去充当血的。
此时的她没半分戏里的阴戾狠辣,也不那么冷肃,人还是那个人,衣服也没换,气质转换,从冷硬的男子变成了娇软的女子,妖妖娆娆。
她的声是软的,人是软的。
一坐一站,让他视线轻而易举的落到她的腰上,那戏服下的腰,更软。
他往旁边让了让,示意她坐。
这个动作在这段时间在熟悉不过,厄琉斯笑着坐下,跟他挤作一团。
其他人,其他人偷偷瞄了一眼,默默低头继续自己的事。
这一幕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但他们表示还是好不习惯啊,大魔王偏偏就对薄妩这么特殊,让人想不想歪都难。
现在剧组里已经默认了,大魔王在追求薄妩,又或者两人之间有猫腻。
谁也没往潜规则那方面想,第一大魔王就不是潜规则的人,第二薄妩虽然以前被叫着花瓶,但拍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她的演技如何,他们都看在眼里。
几乎就没ng过,就算ng问题也一定不再她身上,跟她对过戏的人更是对她的演技深有体会,轻而易举的就能把人带入戏中。
就连跟赵影帝的戏,她身上的气势也不降反浓,赵影帝都变成陪衬了,有这演技用得着潜规则嘛。
椅子不是双人椅,坐两个人还是有点挤,不过俩人谁也不在意就对了,或者说已经挤习惯了。
头两次单唯还想着给厄琉斯单独准备椅子,也确实准备了,奈何这作精不干,他准备了,她反而不来找他了。
这人天天打着问戏的旗号来找自己,他早习惯了她身上的味道、体温、娇声软语,胡搅蛮缠。
突然一不来,反倒不适应了。
等她在来,他就把那空置的椅子撤了,冷着脸任她跟自己挤作一团,腿挨着腿,眼中冷气被柔情取代。
就像此时。
厄琉斯的腿隔着一层布料贴着男人,炙热的体温传到他的身上,两人离的极近,近到肩膀挨着肩膀,头只要一低一抬,就能碰到一起。
女人一手拿着剧本,做认真的模样,另一只手借着长袍宽大的袖口遮掩,偷偷溜到男人腰间戳了戳。
单唯身体猛的一僵,侧头垂眸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发顶,他按着她的手,喉结滚动。
“别闹。”
“就不,就要闹你。”
他叹了口气捏了捏鼻梁“我又哪惹你了?”
叫你又来作我。
厄琉斯抬头,小小的精致的下巴抵在男人宽阔的肩膀,笑容甜蜜:“没有喔,今天单小唯表现的非常好,让我特别开心呢。”
男人显然对她这老师夸奖学生的言论适应良好,不适应也不行,这作精可不会听他的。
挑了挑眉问“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