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最关键的是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导演讪笑道:“闻总，您这是？”
闻歌眼皮耷拉着给了他一个凉凉的眼神。
“我我，就是见您出来了，所以”虽然看不太清闻歌脸上的表情，但导演还是感觉到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分。
闻歌收起手机，眉眼闲散：“所以，所以你就不能当做没看到吗？”
这下，导演的嘴唇哆哆嗦嗦起来，语气谨慎又卑微：“可是闻总您这样让我们很难办啊”
闻言，闻歌挑了挑眉：“导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问你一句话，成团名单里有没有我？”
话音刚落，导演的嘴角就挂上一抹苦笑，最后他视死如归的闭上双眼，然后点了点头。
她就知道。
所以她选择逃走实在是明智之举。
“这样吧，导演，你们把我换了，我给你们多发点工资行不行？”闻歌抿抿嘴角，用试探地语气说道。
导演觉得自己有苦说不出：“闻总，我们节目一直都是公平公正的，不纯在内定的说法，所以根据导师的评分以及网友的投票数，您确确实实进了成团位。”
“现在贸然换了您，这和粉丝们也没法交代啊”
虽然加工资这个选项听起来很是诱人，但现在根本来不及了。
闻歌有点抓狂:“老板的话也不听？”
但谁知导演立马摇了摇头，他眉头拧做一团：“闻总，孟子他老人家说过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所以您懂的”
“何况现在根本来不及了”说完这句话导演的头彻底低下去了，压根不敢往上抬半分的那种。
是的，导演的话一点都没错。就他们出来这会，莫斯已经把成团名单给公布了。
与之同时，闻歌的脑海里响起系统贼兮兮的声音：“恭喜宿主成功出道，离顶流又更进一步了，希望宿主再接再厉，早日实现顶流梦哦。”
闭嘴吧你。
一时之间，闻歌都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
她眼里的光就是这么一点一点消失的。
想不到她预先设想的养老生活，竟然被半路截胡了。
她闻某人真的好恨啊。
在导演的再三哀求下，闻歌最后还是不得不回到舞蹈。
刚刚在小花园里，导演就差跪下来求她了。
闻歌表示大可不必，没必要这么敬业吧，又不给多发工资。
站在旁边的女生见她回来，立马兴冲冲地说道:“你还好吗，我跟你说你出道了！”
闻歌猜想她应该也出道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她的嘴里像是裹了糖，语气甜腻腻的：“我也出道了，不过比你高一名，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哦。”
“恭喜你啊。”
“”
闻歌敷衍地笑了笑。
她实在不知道喜从何来。
成团名单公布后，每个顺利成团的练习生都要上台发表获奖感言。
妹妹们出道了都表现得无比激动，发表获奖感言的时间就比较长，因此过了很久才轮到了闻歌。
闻歌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手里握着话筒，表情有点冷，还有点颓。
"没什么想说的，唯一想说的就是我能出道简直堪比医学奇迹。"
“最后感谢各位粉丝在百忙之中抽空帮我这条咸鱼完成‘梦想’。”
梦想这两个字被她咬得很重，粉丝们忍不住笑起来。
有粉丝大声吼道:“好的，我们知道了，以后会更加努力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真的太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