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视频啊,就发了一段字...”
-少爷,近三十分钟的监控录像我都帮您查过了,没有任何其他的人进入房子里任何一个角落。
-唯一有走动的就是门外草坪一位遛狗的小女孩儿,是别墅区的孩子,下面是视频截图。
小孩儿的截图被发过来。
楚重阳看了一眼就坐回去了,手抽离床侧。
“不是她?”
陈深抬眼。
“不是小孩儿。”
楚重阳都快僵了。
“不是她。”
她现在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但确实是亲眼看着那旗袍女人走进陈深的房子里,而后再也没有出来。
难不成真是鬼?
不对啊...
楚重阳自嘲地笑了声。
要真是鬼,早就来找她索命了。
“我帮你?”
陈深看着楚重阳的神情。
“不用。”
楚重阳脱口而出。
说完后才觉得这话太直白。
她补充了句。
“这事比较私密...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事情太特殊。”
再画蛇添足一句。
“我是当你是朋友的。”
楚重阳认为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够圆满了。
跟以前她说的那些横话比,简直可以算是要站起来鼓掌表扬的程度。
楚同学终于知道该怎么说人话了。
但陈深显然没给她站起来鼓掌。
“朋友?”
“怎么?”
楚重阳一挑眉。
“我们不算是朋友?”
陈深这神情,显然就是没想到这俩字套在了他们两个身上。
“不是...”
陈深看着地上几乎看不清的影子。
“没想到是朋友。”
“不是朋友你要做什么?”
楚重阳咧嘴。
“父子?”
陈深没说话,但神情没再那么冰。
狼子野心啊。
楚重阳拿出手机,陈深竟然想当人爸爸。
手机的屏幕带出一束光,让陈深脸的轮廓更明显了点儿。
楚重阳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陈深应该刚洗过脸,头发上还沾着点水。
湿漉漉的薄荷味。
楚重阳点进还没退出的《饥饿派画家》。
老头儿那句‘很可惜,你的画作未能合格!请再接再厉!’十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