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靥如花,小狐狸一般偷笑。男人目光宠溺,抬手捏捏她红润的脸颊。
“所以,我们带上搜刮的财务返程?”
“既然来了,当然要玩一玩啊。盐商不用你亲自出手收拾,那我们不如去西湖吧。一路走,就可以看到春天的美景了。还有要看琼花,听说隋炀帝当初可是为了它才修大运河的。”
“好。”男人应声,随后开口问:“你怕被刺杀吗?其实有木超他们在,安全绝对无虞。我是担心……要不下次,等事情平息,我用全幅銮驾带你下江南来玩。”
“……正好我练练胆子。”
一帮商贾,一个通敌谋反的罪名,锦衣卫在执行时几乎没遇到阻力。可,他们进入扬州当晚,客栈就发生了爆炸。
他们早有准备,自然不会被伤。薛嘉在外围逮到几个活口,还没问呢对方就要服毒,被男人眼疾手快拽了出来。
“想死,给爷爷交代清楚再死。”
活口绝望的笑,嘴角渗出血迹。薛嘉气的一拍脑门:“娘的,居然在嘴里藏有毒 * 药。”
正想放弃的时候,张瑾从里头出来。伸手将一个东西塞入活口嘴里,首先给他洗胃。一通操作下去,难受的他死去活来。
“把他们给我抬进来。”
“是。”
将人抬进来,四肢用铁链固定到床上。张瑾开始了现代化的治疗,洗完胃开始用药。望着头顶的玻璃瓶,死士们都呆了。试着活动一下手脚,居然啥事没有。
不是说这药虽然起效慢,但绝对致命吗?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因为口中□□,所以没敢用见血封喉的毒药,可这女人这是什么救命方法,怎么想死都这么难呢?
血液里的毒素进入脏腑,给人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可,张瑾在乎的是这个嘛,她是憋着一股劲儿,非得把这幕后黑手挖出来。至于他们,人家都埋□□要她的命了,她还顾忌什么。
“这些人嘴很严,什么都没……”
问出来、仨字薛嘉几乎是含在嘴里,对着冷冰冰的陛下,他对那几个硬骨头恨的咬牙切齿。娘的,都用刑太过死了一个了,居然还能死咬着不松口。
“要不我来试试?”
阿影抬头望一眼走下台阶的女人,站起来无奈道:“你怎么下来了?这里阴冷的很,不是你待的地儿。”
“你们那些刑具他们都有免疫了,不如试试我的。”
“你的?”
“对啊,专为他们量身打造。”
地上是大型传输带,四周全部密封,等她将这些开动起来,扔进一块猪肋排,看到肋排的结果,几个男人都笑了。
机器安好,阿影拉着她上楼。“别看。这不是你该接触的。放心,薛嘉他们经常干这事儿,肯定不会出纰漏。”
张瑾非常听话的跟着他,其实她也不想看。若不是如今他们被人当成了砧板上的肉,她绝不会用如此残酷的东西。这玩意还是经纪人建议的,否则她都根本想不到。
将活口全部关进这狭小的空间,他们开始被迫不停奔跑。一旦体力不支就会被带到墙边,身体会被一点点搅进机器。偏她开的功率不大,并不会一下子将人吞噬。眼看自己被一点点搅碎,那种绝望痛苦绝非活人能承受。
果然,一个本就受刑身体受伤的男人实在跑不动了,被履带搅入机器。先是左脚,他使劲儿蹬着墙体,可人力又岂能与机器抗衡。痛苦下想断肢求解脱却被绑双臂。只能眼看着自己被机器吞噬,骨肉一分一分被搅的粉碎。
“啊!”
男人崩溃大喊,同伴触目惊心。望着同伴被搅碎,他们脚下一刻都不敢停。见惯生死的人被这恐怖的场景吓的咬牙。舌头被压制,想咬舌自尽都做不到。耳边是同伴撕心裂肺的哭喊,他们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
等第二个力竭的人被搅进机器,男人声嘶力竭的大喊。“我说,我说,快停下,停……”
原以为一心想要口供、人证的薛嘉会放开他们,没想到这个大魔王居然不为所 * 动,眼看着他被机器吞噬。
“哈哈……听到狗叫了吗?狗狗今儿可是过年了,人肉泥看来管够。”
几人这才注意到外头的狗叫,一瞬间心理防线齐齐崩溃。
“我说,我说。我们是漕运总督的人。”
有了人证,薛嘉准备带人去总督衙门。盐商的案子,如今尚未审到他身上,即便是被查出贪污受贿,最多也就抄家流放。可他如今作死谋逆,那可就怪不得被诛九族。
薛嘉走后没多久,总督府的方向就传来手榴弹爆炸的声音。张瑾转头望向男人,阿影摇头轻笑。
“狗入穷巷,总是要垂死挣扎一下的。”
“他们都装备了枪支,还有手榴弹,应该没事的吧?”
“肯定没事。漕运的人也就拦拦船只还行,正经交手,绝对拉稀。”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