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眯着眼适应了会,便歪头去瞧顾裴,这一瞧不由震惊,伸出手去捧着他的脸,问道:“你这是谁打的?”
苏烟又在他身上嗅了嗅,道:“你还喝了酒?”
顾裴虽朝顾淳放了狠话反驳他,可心底其实也不是半点没受影响的。
他从顾淳那离开,回自己的院子上药,顺便便喝了几盅酒,脑袋就有些昏昏沉沉,不知不觉就来了苏烟窗前,看了好一会儿。
他这才知,苏烟夜里睡觉竟是如此的不老实,时不时的翻个身子,中衣被蹭的掀起,白皙的肚子,修长的小腿在月光下愈显美。
不知不觉,便盯到了深夜。
苏烟不知他所想,只蹙着眉思索,又忽的醒悟,“你去和顾淳打架了?”
顾裴盯着她的眸子,丝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声。
苏烟便有些惊奇,轻轻触着他脸上的伤,问道:“你没打过他?”
如此便是涉及了男人尊严,顾裴眉头一下子蹙起,拉下她的手来,有些不虞:“你觉得我打不过他?”
苏烟指指他脸上的伤,无辜的看着他,“可是你这伤?”
顾裴不悦道:“他身上的伤可比这重多了。”
喝了酒的顾裴有些不一样了,苏烟有些想笑,又硬生生的憋住,只是眸中笑意盈盈的,赞道:“是,阿裴自是最厉害的。”
顾裴眯了眯眼,蓦然将人揽入怀中,捉紧她手腕,迫得她身子后仰,故意将声音压得低沉道:“你在笑我?”
苏烟身子柔软,此时被顾裴弯折着,也丝毫不觉不舒服。可双手被他禁锢,未着小衣的胸部挤在他胸膛上,叫她一下子面红耳赤,下意识也生了些惧怕,侧开脸去,有些羞恼的闭眼道:“快放开我!”
顾裴觑着她,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凑近她红的几欲滴血的耳垂,恶狠狠的问道:“还敢不敢笑我?”
敏感的耳垂被热气吹着,苏烟呜咽一声,闭着眼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阿裴快放开我。”
她应了声,可顾裴却半点不想松开手,自太子事发,他便再没亲近过她,今夜与顾淳架打的激烈,他又喝了些酒。叫他全身鲜血沸腾起来,急于释放出来。
顾裴眸中神色闪烁,盯着她鲜红的耳垂,忽的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滚烫,香甜,如他所想一般。
苏烟身子颤了颤,咬着唇呜咽两声,偏头含泪控诉,“阿裴写过保证,答应不再动手动脚的!”
顾裴却是仿佛忽的抓住了盲点,眸中漆黑,唯一点晶亮,低笑着含住那耳垂,“烟儿说的是,我只动动口便好。”
苏烟不敢置信的瞧着他,没想到他竟会如此不要脸!
可不得不说..耳垂被人含着,丝丝酥.麻,陌生到让人生惧却又让人舒爽的颤.栗。
顾裴也很快发现她的状态,许是烈酒将他心底的恶劣释放出来,他眼尾上挑,眉眼染上丝丝妖冶之态。唇瓣一点一点移在她唇上,轻轻碾压,接着又往下去,找出她身上藏着的红果果。
隔着衣物,顾裴张嘴含住,含糊着问道:“这冰糖山楂果儿香甜,烟儿是在庙会上没吃够?怎生睡觉还要揣在身上?”
苏烟被他不要脸的话惊住,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软了,呜呜咽咽的哭出声,像是舍不得那山楂果,“不要吃了。”
顾裴埋头咬着山楂果不放,扬起眉眼来瞧她,“烟儿可是也嘴馋了?”
顾裴含的咂咂作响,似是故意发出些动静来勾出她的馋虫。
苏烟的双手早就被顾裴放开,可她却并未阻拦,只抱着他的脑袋呜咽,脑中混乱的想,任务快完成了,她也快要走了,便便宜他这一次,将山楂果给他吃一回好了。
可苏烟没想到,顾裴不仅想吃山楂果,还想要汉白玉柱。不仅一点也不嫌脏的,还谨遵了保证,上上下下的,只用嘴打理了一番,又用棒子磨过。
白烛燃了大半,顾裴才放过她去。
苏烟躺在他怀里,胸口起起伏伏,半响忽的奋起,发了狠一般打着他胸膛,“顾裴你这个混蛋!”
男人得了趣,酒劲下去又自知理亏,便也任她拍打,左右那拳头软绵绵,反叫他心头软成一片。
但看她眼眶里含着泪,顾裴终究还是心疼了,忍着想再来一遍的冲动,亲亲她眼角,哄道:“别哭,是我错了。”
其实顾裴已经算克制了,只亲亲蹭蹭,除了将她裤腿往上挽了些,连她衣裳都没脱,又很照顾她情绪,只要她推拒的动作大了,便立时停下动作来安抚。最后只用她小腿纾解了一次。
可他知女儿家害羞,只将错全揽在自己身上,低声保证着,“再不了,只此最后一次。”
苏烟也只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被他安慰着很快平静下来,又有些庆幸起来,还好他只是个腿控,便只牺牲个小腿。
两人安静相拥,倒也难得静谧,氛围良好。
顾裴忽的开口问道:“烟儿可会使鞭?”
闹了大半夜,苏烟已是有些困乏,迷迷糊糊的答道:“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