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头血。
祁如喻听到林悠悠说的“好疼。”, 眼睫轻颤。
“那把剑，是用师姐的心头血铸成的么？”
“是。”林悠悠没用传音了，她应着。不过——
血是她主动给的。
大师兄天生剑骨, 肯定也是天道庇护的存在。谁算计的她，不言而喻, 这点伤害确实于她算不了什么。
魇的血哪是这么好得的？要, 给就是, 就看受不受得住了。
灵剑铸成，确实成了九州第一灵剑，却继承的是血主的特性。这把灵剑喜欢各种“美人”，宗门不少美人, 包括林悠悠都被碧霄调戏过。
剑阁知道步亦涿为人, 怎料有这么一把灵剑也确实头秃，哪怕它强，众人三缄其口, 家丑不外扬。大师兄性格也是骄傲的，性格坚毅，涵养正。
所以他选择了低调。
最后反而是丹阁的林悠悠成了玉清宗最盛的人物。
这是林悠悠期望的结果。
林悠悠走得悄无声息，没有人知道林悠悠来过，林悠悠出门历练也是大家公认的事实。步亦涿炼剑更是层层把守，没人觉得在这上面会出差错。
“师姐，不疼了。”
祁如喻看着林悠悠，林悠悠现在看起来这么脆弱也是因为当年那一剑么？
失掉大量心头血甚至会阻碍未来仙路。
真狠。
“师姐我可没那么脆弱。”林悠悠勾唇轻笑。
“我当时确实是失手了，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现在在宗门，年轻一辈的弟子更多是向着她的。
祁如喻沉默，虽然他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只是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当年林悠悠，对大师兄动过手。
至于为什么没有成功，他经历过。
命这个东西，确实是讽刺。
“嗯。”
“所以那灵剑的性格表现跟性格有关么？”祁如喻思绪一下子转回来了。
林悠悠：……
林悠悠：…………
“咳，是吧。”林悠悠不要脸认了，“我确实是喜欢好看的。”
“不过——”
哎，她师姐的威信，连师弟都能一本正经调侃她了。
“师弟就很漂亮啊~”林悠悠打量着祁如喻，双眼看着他，眉目含情。
“看到师弟会很开心。”
祁如喻触及到林悠悠的目光，不自然撇开眼。
阿橘见他们扯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对他们先前的传音好奇：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林悠悠：嘘——这是我们师姐弟之间的秘密。
阿橘：……呵呵。
。
步亦涿看着碧霄，也是无奈。
那天天地异象，他隐隐间看到一个紫色的影子，看不清面容，身形像灵体，长发蹁跹，定然极美。
她在笑，笑得明媚，带着杀意的笑。
步亦涿看着她，感觉自己的灵魂瞬间迷失，像堕入深渊。
这绝不是什么善物。
周围，他的师父，长老们都在帮他护法，没有人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
她握着那把剑，缓缓走近他。
“魇的血，你也要？”这话是对他说的，也不是，更像是喃喃自语。
“不怕诅咒缠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