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是钟以青朝这边走的时候,踢倒了伊采的收纳箱,里面的易碎的小玩意儿听这动静可能全报废了。
伊采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她手指都差点稳不住:“许沫沫人呢?”
唐蕤:“在旁边。”
唐蕤的手机转交到许沫沫手里。
这边,伊采的手机也同时递给了钟以青。
钟以青:“说话。”
许沫沫:“我没有和她发生关系。”
伊采把满地的狼藉暂时清出一小块空地。
低头心想,这可真是个催命的电话。
临时赶去公司的路上,钟以青开车。
唐蕤在微信上给伊采汇报情况。
伊采大致弄明白了事情始末。
许沫沫在染了新头发之后,意气风发地去泡吧,把自己喝迷糊了,认识了一个小姑娘,大半夜的带人家到海边睡帐篷,倒春寒的时节,把人小姑娘弄病了。
首先,许沫沫并不知道她是个未成年,初次见面没问年龄,她去年刚上的大一,就在本市读书。
其次,他发誓没发生关系。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呢。
是因为那个女孩的父母找上门了。
直接找到了公司。
伊采在去的路上,就预感到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钟以青按理说应该比她更烦。
但这种情况下,他也更能稳得住。
伊采坐在副驾驶,单肘撑着窗户。
看着窗外飞闪过去,随着车速时快时慢的行道树:“他们的父母不太好说话,唐蕤已经暂时安抚住了,但我们最好先做心理准备。”
钟以青没说话,点了点头。
车开进停车场。
钟以青先下车,等伊采出来,牵住了她的手。
电梯从负二层开始。
中间开开合合几次,有人进进出出,他们主动退到了最里面的角落。
直到最后一层,钟以青才放开了手。
他对她说:“你去办公室等我。”
而然电梯里,他却没有等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公司的会客厅里坐着一对中年妇女。
他们面前放着一壶热茶。
在待客的礼仪上,唐蕤从来让人放心。
许沫沫的座位上没有人。
伊采悄悄问唐蕤:“人呢?”
唐蕤:“他一露面,家长就很激动,我暂时让他避一下。”
钟以青进门第一件事没有去见那女孩的家长,而是扎进了办公室找许沫沫了解情况。
“什么时候的事?”
“有半个月了。”
“那个女孩呢?”
“我再也没见过她,也没有留过联系方式。”
“你们怎么搞上的?”
“没搞,真没搞,虽然那天我喝的有点迷糊,但我绝对是清醒的。”
许沫沫快要急疯了。
钟以青环视周围,见少了一个人:“覃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