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被几句话给逗趣的许霖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又趁着她低头时攥住她衣领,对准那张红唇亲了上去。
“大朋友的嘴巴是甜的,是不是前面来的时候,偷偷背着小朋友吃糖了。”亲完,还不甘心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我还有更甜的,你要吃吗。”池苒桎梏他下颌,一手托着他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带着荔枝糖的吻。
因着一个吻,室内气温节节攀升,更热得外衫落地,露出内里月白蝶纹亵衣。
“苒,苒苒。”坐在椅子上的许霖见她一直没有动作,忍不住用小腿踢了踢她。
瞳孔中复杂万千的池苒将手覆上前,贴在他耳边轻吟道:“真的可以吗?”
“大夫说过了满三个月后就行了,而且我也很想苒苒,就连最近做梦都一直梦到苒苒这样对我。”因为在椅子上不好施展,池苒便将他平坦的放在床榻上。
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皮肤,就像是一股电流划过,惊得许霖泛起战栗,脚趾头也羞涩得泛起绯红。
“苒苒,你也想我的对吗。”有些急了的许霖用手撑着床垫起来,猴急地扯着她衣带,偏生脸上仍是一脸委屈,“你看都是你一直没有动作,才害得我那么的难受,而且平安肯定也想娘亲了。”
池苒的视线移到前面被打翻的茶水,不禁好笑地止住他动作:“你乖乖躺着就好,要不然不小心动了胎气怎么办。”
“那你可得要快点。”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的许霖,还馋得咽了口唾沫,小手也乖巧地捏成小拳头放在腰腹处。
羽睫垂泪的小脸上正委屈地写满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好,要是等下有哪里不舒服的,记得告诉我,知道吗。”
“我才不会不舒服呢,还有你快些了,妻主。”
随着梅枝落玉瓶,只见雪落纷飞。
正在暖阁里插花的陆修郢想到妻主前面那么急地走出去,便觉得心有不安,而且那么久了,妻主都没有告诉过他,许霖到底去了哪里。
就连昨晚上的亲热,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妻主对他的敷衍。
倒不是说敷衍,好像是他一直都满足不了妻主一样。
“姑爷可是想姑奶奶了。”端着鸡蛋羹进来的点雪见他一副走神之态,便能猜得出少爷在想什么。
“嗯,那个点雪,你知道女人………”他本想要问妻夫之间的房间事一般要怎么样才算及格的,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而且妻主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对这些事热衷的女人,就连她每一次为他纾解后,她最多就是压着他亲了几下。
想来,妻主是真的对此事不热衷。
第52章 科考
直到天彻底黑沉下去, 又腻了她好一会儿的许霖这才不情不愿地与她挥手告别。
临走之前,还板着脸,让她亲了她一下:“苒苒记得要经常来看我平安的, 要不然的话,我们父子两个可是会生气的。”
“我答应过你的事, 又何曾食言过。”池苒将前面买给他的紫玉流苏香薰球系在他腰间玉带,“这里放的香料是安神助眠的, 我记得你夜里总是睡得不安稳。”
许霖伸手摩挲着这枚香薰球, 发现触手温润, 一看便是由上好暖玉雕刻而成。
心里的欢喜之情还未滋生蔓延, 便被她迎头浇了一盆冷水。
“对不起, 其他的我可能给不了你们太多,唯有在物质上补偿。”
这一句话, 也令他原先满心欢喜的甜也变成了渗入骨髓的寒。
狗女人的意思是什么?是要他一辈子当外室吗?还是警告他不要贪心地幻想,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以至于他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院中多出的几个人, 直到曲拂柳见他失魂落魄地将她彻底无视进屋后,这才握拳置于唇边轻咳一声。
思绪纷飞回笼的许霖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 当即吓得横眉冷竖, 瞳孔戒备得后退:“你不是今天那个女人吗,你来我家做什么!”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没头脑的话:“你是不是叫许霖, 岭南人士。”
“嗯?你怎么知道小爷的名字, 还有你又是谁!”脚步不断后退的许霖心中警铃大作, 掌心处因为害怕变得湿.濡。
谁知女人对他的恐惧完全视若无睹,就像是陷入自己久远的记忆之中:“你还记不记得你的父亲叫什么。”
“小爷自然知道!反倒你是谁!为什么来小爷的家里!是不是想要对小爷谋财害命。”她越是这样,越发令许霖感到恐惧,生怕这个疯女人会杀了他!
无尽的恐惧席卷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