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外的脚步声闻言也一滞。
可宁愫却还没有察觉到, 她看着眼前这人,心里止不住的厌恶。
“那你呢?你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种话?”她嘲讽的瞥了他一眼。
对于他,她心里还是有有点数。
他低低笑出声来, 宁愫觉得他笑的太古怪, 整个人微微侧过身,“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那你就走,我其实不是很想看到你。”
她直言不讳的厌恶,反到没让他不虞,他淡淡伸出手就在她以为他要摸过来时, 就见他轻轻一个侧过身,她耳垂边就多了一个重物。
她摸了上去,就察觉这是一个耳坠子, 她不解地看向他, 而他却是说起今天来的来意。
“我今日来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毕竟你这个药可是我让别人下的,本来想看看你怎么样, 可是看起来已经好的差不多。”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顺便扫视到她细白的脖颈缠绕了一道白布。
宁愫闻言, 对他的态度也愈发不客气。
“那这个耳坠子不会是你送来的歉礼。”
宁愫随意地问,他却还真的应了应声。
她到也是无话可说了,毕竟他是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人。
而宁润打探到想要的一切, 来这里也知是想逗逗她,怕把人逗的太过火就不好玩了。
于是他也就告辞离去。
宁愫倒是见他翻窗的姿态倒是熟练的很,然后她感受到外面的清风吹得她一个激灵。
她就上前将窗棂关紧,也在此时一直伫立在外的男人也不知何时站了进来。
当宁愫措不及防转身时,见一个黑影在自己面前她吓了一跳,再细看就发现是面色温沉的沈蔚。
她心里微微一动,不知他来了多久,也听到了什么。
不过她转眼一想与他何关,索性她也不问了。
然后就是她这种姿态,竟然让沈蔚心头那把无名火烧的更加旺盛。
“你见我来,也不问怎么回事吗?”
宁愫面对男人的质问,淡定的坐下来,然后洗耳恭听地样子:“这不在听?”
沈蔚一瞬哽住。
他深深呼吸一口,就说道:“宁润那人不是好人。”
宁愫轻轻喝了一口还是余温的茶水,然后转眼看他:“那大人你是好人吗?眼睁睁看着我被下药?”
沈蔚他伏地身子往她一侧靠,眼神虽冷却带了几许小心翼翼:“药我已经让人换掉,对你身体时无害的。”
“那大人为何不能提前告知我,而且是谁给我下的。”
她回想那夜,席上她也吃了些东西,而后就遇到宁淑喝了点茶,其他的她想不到自己在哪里被人下药了。
若不是在席上因为人多眼杂,是哪个下人下人下的药。
可沈蔚却缄默不语,等了一会他才斟酌道:“我怕你会牵扯进去,而且我已经派人在你身边定会保你平安。”
但事实上他还是与太子利用她,本来这件事他不同意,可奈何宁润这厮太狡猾,他只能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而至于那个下药之人,他觉得还是跟她说清楚好:“那人是北外暗探,现在已经被太子那边关押起来。”
他这一说,宁愫就抿着唇,她没想到柔柔弱弱是宁淑竟然是北外的暗探,可她不是……
很显然她是想到了什么:“那为何要冲我下手。”
沈蔚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道出来:“因为我,我暗中捣毁了北外安插在内数名暗探,她们背后的人所以想杀了我,但是这几年都没能下手成功,于是就转而从你身上下手。”
他说道这里,深邃的眼眸流露一闪而过的杀意。
可宁愫越听越觉得离谱,是哪个觉得杀沈蔚要从她这里下手。
可笑至极。
而沈蔚却一脸凝重地道:“这几天外头风声鹤唳,这宅子是太子名下的私宅,你暂且先呆着这边,云家那边我已经说明情况,说你病重,太子已经请御医来看。”
宁愫一听就气的站起来,她直勾勾看着沈蔚:“你这是想把我关在这里。”
沈蔚抿着薄唇,看着气势汹汹地宁愫,神色微暗:“我这是为你好,呆在这里会比外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