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压寨夫郎——以桃
时间:2022-02-21 09:24:50

  负责说服大当家的三长老出马不见成效,李珠印知道让李宝樱低头是不可能了,旋即来了脾气,吼道:“老三你回来吧,跟小混账讲什么道理,她虽是寨主,但金银寨不是她一个人的金银寨,为了金银寨的安全,这小子的身份必须盘问清楚,将人带到长老堂去,我看谁敢阻拦。”

  李珠玉无奈摊手,“你看,惹毛一个。”

  李宝樱桀骜不驯的眉眼旋即失了颜色,热风扑面,胸腔里好似也有一股燥郁的热浪流窜。

  夫郎与寨中人的安危,她要选哪一个?

  心中天平左右摇摆,而她手握砝码,踌躇不定,难以抉择。

  她神不在其位,神情恍惚地跟随众人进了长老堂,忘了自己是以怎样的姿态,坐上属于金银寨大当家那把交椅的了。

  王旖按着华容的肩膀,用力往下按了按,怎奈小公子不肯屈服,只好一脚踢向他的腿弯。

  华容吃痛,膝盖着地。

  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华容从未跪过任何人,就连新帝也不敢如此待他,蒙此大辱,华容对匪首的恨又加深一层。

  霎时间,诏狱里一百零八种酷刑潮水般涌来。终有一日,他要把匪首踩在脚下,问她选择哪种死法。

  他抬起头,杏核眼里的恨意不加掩饰,直达李宝樱眼中,目光对碰的刹那,李宝樱游离的魂魄瞬间归位,微微蹙眉。

 

 

6章 内忧外患       对视不过片刻的光景……

  对视不过片刻的光景,李宝樱感觉时间有一年那么长,如果可以,她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当下,事情就不会继续发展了。

  李珠印提醒她:“樱儿小心着了狐狸精的道。”

  李宝樱缓了缓神,极不情愿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被押回长老堂的路上,华容已经想好了说辞,回道:“姓朱,闺名容容。”

  李珠印质问道:“哪个容?”

  华容看向咄咄逼人的大长老,意有所指:“有容乃大的容,君子可容天下的容。”

  一句话,无形之中把长老堂内所有人都骂了进去,当然也包括大当家李宝樱。

  大堰朝以女子为尊,男儿尚可容天下,而她们这群女子连一个男子也容不得,这不是骂她们又是什么?

  李珠印今年六十有三,身体状态急转直下,又是个气性大的,被毛头小子这么一气,当即摊在椅背上,手脚抽搐。

  两姊妹一个掐人中,一个给她顺气,手忙脚乱。

  “大姐!”

  “大姐你可别生气。”

  “请大夫,快请大夫来。”

  一时间,长老堂内乱作一团。

  李宝樱心烦意乱,抬手揉了揉眉心,吩咐李芳苒:“先把人带下去吧,诸事等大娘身子好些了再议。”

  “是。”李芳苒朝手下摆摆手,王旖与另一名寨中少女将华容架起来,拖出长老堂。

  沾染淤泥的锦靴划过地面,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华容用怨恨的目光注视着李宝樱,直到女人那张布满阴郁的脸再也看不见。

  夫郎离开,李宝樱起身来到姨母面前,见大姨母脸色灰白,她心里生出一丝毫无根据的感觉,大姨母恐怕命不久矣。

  她问正在诊脉的沐大夫:“大娘身子如何?”

  沐大夫收回手,慢悠悠地整理好脉枕,端详双目紧闭的李珠印须臾,有些力不从心。

  她起身,朝李宝樱行礼:“还请大当家移步,到外面说。”

  大姨母突然晕厥,这病来的如此之急,李宝樱也想听听大夫怎么说,便随大夫来到室外。

  她是金银寨大当家,不是遇事就慌之人,平静地问道:“大娘到底得了什么急症?”

  “大当家有所不知,这不是急症。”沐大夫道:“大长老这病已经有三个月了,最忌生气,可是大长老那性子大当家也知道,点火就着。”

  李宝樱不懂医,但也从沐大夫口中听出些门道,忧心忡忡地继续询问:“那大娘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沐大夫带着抱歉的神色:“若是她肯平心静气,用药吊着,三五载不成问题。若是大动肝火,随时会有性命之危。”

  医者只能治病救人,无法让人长生不老,李宝樱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她并未责备大夫,眼底蓄满疲惫,对大夫说道:“缺什么药材尽管开口,不管药材多珍贵,我都会想办法取来。”

  大当家平日里桀骜不驯,对待长辈却极为孝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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