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李雁,对方埋头再她胸口出,哼哼唧唧乱叫。
“李公子,刚一见面就对我一见钟情,这不太好吧?”
“不过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今夜……我一定满足你哈哈哈哈哈。”
昭珩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府邸,才走到院子里吹了哨子,告诉手下的人那群中毒女人的方位。
“控制起来……当然,别忘了给她们点颜色瞧瞧,我的人也敢动?啧。”
暗卫道:“是。”
心中想的却是……世女不是一直对她那个小七岁的未婚夫郎很是瞧不上吗?怎么现在就成了她的人了。
“对了,这件事别让其他人知道,否则……”昭珩笑了笑,“你懂的哦。”
“是。”
交代好,昭珩便开开心心的进了屋。
给美人当解药,她乐意至极。
至于什么找大夫解药……呵,想屁呢,她又不是萎了。
昭珩边走边解腰带,衣服散了一地,她笑着道:“李公子……”
第二日李雁嗓子都是哑的,舒服是舒服,可李雁一想起来就想哭又想死。
他从陌生女子的臂弯醒来,看着对方陌生清淡的容颜,他张嘴只吐出一个:“啊……”
他放弃了。
他完了,他死定了。
这人他不认识,他清白没了,他想死。
昭珩素来敏感,所以李雁一动她就醒了,不过呢,她偏要逗逗他。
她假装刚醒的模样,一脸无辜的看着李雁,用好听的声音道:“公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昨晚……”
“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了。“
昭珩伸手抹去对方的眼泪,换来对方狠狠一瞪,她温柔道:“别哭了公子。”
再哭,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李雁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他带着哭腔道:“你谁啊?我才不用你对我负责!”
昭珩坏心眼的点了点对方的锁。骨,看着他一脸呆滞,勾唇笑了。
真可爱。
“啊,可是公子……”
“你的这里……”
她伸手碰了碰对方胸前,“这里……”
“都被我亲过了呀……”
“所以小生……当然会对您负责啊。”
昭珩得寸进尺,凑近对方颈间闻了闻,用低哑的嗓音道:“公子又香又甜,而且在床……”
“啪!“
李雁红着脸甩了这个登徒子一个大嘴巴子。
他力气很大,昭珩却没躲,她身份尊贵,没人敢打她。
何况她年少叛逆,素来只有她整别人的份。
许是真娇贵,她嘴角流血了。
可昭珩却半点不生气,她伸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还舔了舔,勾唇邪性一笑,“公子打我,也很带劲呢。”
李雁看她流血了,本来还有些心虚,看对方那副死样子,只恨自己下手没能更重些。
他偏过头不去看她,却别对方缠上来,她伸手摸着他的腰,说:“公子,小生当真喜欢您,小生娶您,如何啊?”
李雁一边哭,一边隔着泪光看她的脸,“你谁啊?”
昭珩沉默了一下,“小生……谢珩。”
“是个书生,这间屋子是借了远方表嫂的,借来读书,五月鄙人就要去赶考呢……”
说着说着,她又是那副死样子,吧唧亲了李雁软乎乎的脸一口,感觉有点咸,便又亲又舔。
“啪。”
啧,左脸遭殃。
昭珩笑着说,“等小生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就来迎娶公子如何?”
李雁看着这个浪荡子,咬牙切齿道:“你,做,梦。”
这女人生的一副性冷淡的脸,举手投足间确实浪荡十足,一看便不是好人。
李雁哭着想,他该如何对自家娘亲交代,何况……
要是他失。身这件事被女帝知道,他们一家子恐怕都要掉脑袋。
男子名节贵重,若是和许言一道,他尚能辩驳真爱。
可失了清白,只会被人骂不检点。
他是世女的未婚夫郎,昭月女帝又对自己的侄女宠的要命。
他要是死了……
李雁看着对面那张欠欠的脸哭着说:“你完了,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你死定了。”
昭珩无所谓了笑了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生不悔。”
“滚!”
李雁挣扎着想爬起来,昭珩躺着撑头看他,他腿一软,便跌回了她怀里。
“投怀送抱?”
李雁恨不得再给她两巴掌,“不会说话就闭嘴。”
“呵,小生的嘴是不会说话,却能让公子舒服呢……”
李雁手动封对方的唇,可惜没用,他手心被舔了。
他触电般收回手,昭珩舔了舔唇角,“公子哪里都甜。”
李雁再次被气哭了,昭珩起身揉了揉对方的头,“公子别哭,小生心疼。”
“呜呜呜,那你他妈倒是闭嘴啊。”
“好好好。”她笑着说,一只手按住对方后脑勺来了个强制深。吻。
李雁感觉嘴里有东西再作祟,又无奈挣脱不掉,默默望天流泪。
他们分开时口水都拉。丝了,她舔了舔生无可恋的李雁的嘴角,笑着说:“宝贝,我可真喜欢你。”
嗯,是她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喜欢的一个了。
“我闭嘴咯,公子也要听话呀。”
李雁:生无可恋JPG
昭珩讨厌爱哭的男人,因为没意思。
但是李公子哭,她就不讨厌,反而觉得很可爱。
很想……欺负他。
至于为什么,她才不会深究,她的人生宗旨是——及时行乐。
她喜欢和李雁玩,那她就要和他玩,玩到……她腻了为止。
昭珩讨厌服侍人,因为那是下人才做的事,她唯一愿意伺候的人只有她自己。
往日里,即便是在床。上,也只有他们顺着她的份。
但是给李公子洗洗抹香香就很有意思,她给他梳着头,顺手给他梳了一个平日里自己最常梳的发型。
李雁望着镜子里红光满面的自己,绝望的闭上眼,道:“谢姑娘,我是男子。”
别给我梳女头啊混蛋!
昭珩手一顿,谢姑娘?
有意思,下次还想被这么叫呢,要是边。喘。边。叫就更好了。
“好,李公子,现在就换。”
昭珩根本不会梳男子的头发,但她足够聪明,她从自己见过的发型中选了一个最简单的,梳出来也算有模有样。
“哎呀,李公子,腿再抬起来一点……”
李雁闭着眼,红着脸抬了。
结果感觉自己大腿被摸了。
他睁开眼,给了对方一个“核善”的微笑。
“手误,手误。”
昭珩一脸真诚的给小公子上药,手上却坏的很。
“呃!”李雁红着脸睁开眼,怒道:“你他妈故意的?”
昭珩一脸无辜,“怎么了吗公子?是我下手太重了吗?”
李雁怀疑的眯着眼。
“那我轻点,公子别生气。”
“哼,你最好不是故意的。”李雁用威胁的口气道,下一秒却“呃~”
“谢,珩!”
昭珩顶着一张肿胀的脸给李雁仔细的穿好了衣服,贴心的把人给送了出去:“公子,可要我送你?”
李雁:假笑JPG
“不用了,谢,姑,娘。”
“再见,哦不,再也不见!”
昭珩看着小公子气呼呼的背影笑了,却扯的嘴角疼,啧,下手真狠。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清晰的下颌线,喃喃自语道:“这么一张漂亮的脸,他居然下得去手……”
等人走的连影子都看不见了,暗卫才跳出来,“主子,药,冰块。”
昭珩没表情的接过,“怎么样?查出什么了?”
“还需要一点时间。”
昭珩抬腿就是一脚,“废物!加快进度。”
“是。”
她将药抹在脸上,拿冰块敷着,被打成这样,她实在不大好出门。
此刻府衙。
李雁失踪了一晚上,府衙都乱成一锅粥了。
寻安半夜叫上南舸和晓春她们一起去了许言家,许言一脸懵懵懂懂的开了门被盘问了一番。
“李公子呢?”
“什么?”
“李公子人呢?”
许言:?
“他……不应该在府衙吗?”
她们来找她干什么?难不成她还会把李雁藏起来不成?
寻安听见这话,“哇!”的一声就哭了。
“公子……公子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在许言门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愣是把许言整清醒了,“发生什么事了?李公子不见了?”
众人七嘴八舌说了一番,许言才知晓是这么回事。
谁这么缺德,干坏事报她名?
“你家公子出门往哪边去了?”她用冰冷的嗓音问道。
“哎呀,这杭州城四通八达的,府衙又是中枢,往哪边都能去到目的地吧?”南舸不耐烦道。
“李公子不是傻子,当然是怎么走近往哪边走。”
众人寻了一夜,把地方锁定在东城区和北街那一块,北街十五巷乱的很,于是主搜东城区。
一无所获。
第二日,李公子居然自己回来了。
看起来光鲜亮丽,一点不像出了什么意外的样子。
他一进府衙,便被人围了起来,府衙的人赶紧通知了陈大人和寻安。
二人围着李雁一番检查,“公子,没事吧?”
“李公子啊,你没出什么意外吧?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跟李大人交代啊……”陈春苦着脸念叨。
李雁摆了摆手:“没事……”
外头寻人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便有许言。
李雁推开他们的手,尴尬又僵硬道:“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陈春一愣,自然顺着说:“好好好,有时候事等李公子休息好了再说,寻安啊,你扶公子回去吧。”
寻安自然老实扶着自家公子,他发现公子走路姿势有些怪异,却不敢开口问。
此番他跟着公子来锦城,几番遇险,他真是怕了,日后可不能再让公子一个人出门,他得时刻跟着才是,寻安想着。
那边许言刚一进门,便看见李雁和寻安往里去了。
听见李公子被找到了,府衙里的人都很高兴,一夜未睡,但还得当值。
“李公子……没事吧?”许言看着李雁有些踉跄的背影问道。
陈春拍了拍许言的肩膀,道:“说是没事,许是公子脸皮薄,你和李公子熟,回头问问,可不能让人吃了亏。”
许言点了点头,她也好奇是哪个天杀的借她的名义作妖。
“不过李公子现在需要休息,还是过几日再去询问,好在现在也没什么大事……”陈春念叨着。
“没什么大事?大人呐,属下一夜未睡,现在眼皮打架,现在感觉心脏砰砰跳,好像马上要升天了!”南舸扶着晓春的胳膊,看着陈春装可怜。
陈春摆了摆手,“你这个习武之人,熬个夜都不行,怎么回事啊?”
“大人,属下是冲着府衙作息规律这才来的……”
“那你指望错了,我们府衙一天到晚都忙得很,你要不行让个机会让其他人顶上?”
“哎呦大人,人家什么时候说不行了嘛?”南舸听陈春这么一说,立刻没了脾气,“女人怎么能说不行呢?属下很行,属下这就去值班!”
南舸拍了拍晓春的肩膀,“走。”
片刻回过头又扯上许言,“走走走,你可别想自己偷偷回去休息,姐妹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许言跟着值了一整天的班,眼下泛着微微的乌青,又被姜公子召见,马不停蹄的往姜府去。
“本公子让你放假,你就当真不来了?”白衣小公子坐在坐上,倨傲地问道。
许言:……
放假了为什么还要来?有没有天理啊?
但是她才不和姜秋白讲道理,跟他没道理可讲。
“属下错了。”
显然姜公子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反而问道:“嗯,认错态度不错,你说说,你错哪了?”
她低着头,错就错在不该来府衙应聘最后倒霉的被派来保护他,错在她明明有钱却闲的没事想积德行善。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她怎么就想不开非得当好人呢?
许言有些累,思绪也有些发散了,她根本不想告诉姜秋白自己真正的想法,只是敷衍道:“错在今日没来见公子。”
第28章 谢书生?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来?”姜秋白笑着说。
当然是因为不想来啊。
“因为今日府衙忙,公子又给了假,是故忘了来见公子。”
“嗯,既然知错了,就要受罚……”
姜秋白笑着说,“本公子罚你在屋外跪一个时辰,如何?”
许言不语,她懒得敷衍他,心累,想辞职。
见她不说话,姜秋白皱着眉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怎么?不愿和本公子说话?”
是。
他伸手掐住许言的下巴,她也懒得反抗,只是微微垂了眸子看他,眼里是一片无机质的黑。
“许言,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罚你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