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酒一愣,柔软的触感被放大,顺着肌肤蔓延,似有若无的清幽暗香飘来。
渠酒的右手掌不自觉的抚到胸前的后脑勺。
这是他,这几千年来,第一次与一个女子这般亲近。
女孩子,身体都这么香软的么?
待他还来不及回味,封清月便猛地从渠酒的胸前起来。
又是一番震荡,封清月再一次扑进渠酒的怀里,牙齿一下子磕到渠酒的另一边锁骨上。
渠酒的锁骨似乎和铁一样硬。
一阵剧痛从封清月的牙根传来。
封清月微微抬起头,抿着唇。
而渠酒的另一边锁骨处,除了唇印,还留下了些许晶莹的液体。
封清月早已别开了目光,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她在渠酒身上留下了痕迹。
星河战车震颤了将近十来分钟才停了下来。
渠酒松开了双手,道:“已经好了,应该不会再有事了。”
封清月退出渠酒的怀抱,道了谢。
至于其他人则也被刚才的震荡撞个七晕八素。
小鹿鹿一脸委屈的瘪着嘴,揉着脑袋上被装出来的大包。
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走到封清月这边,关心的问:“清风小姐姐,你没事吧?”
封清月摇头。
柏良安拿出一管药膏,递给小鹿鹿,说:“用这个试试,不出三天就能好。”
“真的?谢谢柏哥哥。”
小鹿鹿眼睛一亮,另一只手接过药膏,递给封清月。
“我要清风小姐姐给我涂。”
封清月笑着接过。
小鹿鹿移开手,一脸期待的凑近。
封清月挤了点淡绿色的药膏,往小鹿鹿的大包上轻柔地抹了几层。
之后,便是他们找小智‘算账’的时候了。
还未进操作室,小鹿鹿便大声说:“小智,你不是说这里面会很稳的吗?今天怎么回事?你看看我的包,都是你的错。”
小智别别扭扭:“这、这总有意外的嘛。”
渠酒拢了拢衣领,冷冷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小智收回扭捏的表情,一脸严肃道:“酒大大,刚才战车穿过正准备穿过一座融合城的时候,被不明物体攻击,落入了城池外围的悬崖底。”
“这是战车外面的情况。”
整个操作室的周围都暗淡了下来,接着,淡淡的亮光亮起,显示着战车外面的情况。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些许远处的光亮。两边高而不见顶的墙壁上似乎有着密密麻麻的凸起。而在星河战车的底部,则是密密麻麻的藤蔓。
这些藤蔓缓缓的移动的着,向着上空够着,时不时裹着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迅速的落下来。
然后,大量的藤蔓包裹扭着那一大团黑色的东西。
许久,藤蔓散开,而原先被包围的东西也消失无影。
大量的藤蔓反复做着与刚才相同的动作,周而复始。
可是,大部分的藤蔓似乎都会下意识地避开墙壁,偶尔零星几根藤蔓扫过两边墙壁,然后断裂。
越来越多的藤蔓发现了突然出现在崖低的星河战车,缓缓向着它攀爬。
从星河战车内部看来,周围这一根根藤蔓就像数不清的蟒蛇,吐着信子,朝着他们爬来。
小鹿鹿惊吓一声,捂着脸扑进了封清月的怀里。
小智嘲笑了一声,说:“放心吧,胆小鬼,他们暂时是突破不了星河战车的。”
确实,即使越来越多的藤蔓纠缠在星河战车的表面,像一根根绳索摩擦,星河战车内部也稳如泰山。
宫饶将小鹿鹿从封清月的怀里拎起,说:“宫鹿!你都这么大了,害不害臊?”
小鹿鹿不舍的离开封清月的怀抱,转头一把熊抱住宫饶,哭道:“哥哥,我怕,我要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