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却有些疑惑了。
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花耐寒怎么就不懂欣赏呢。
似乎这些日子,他除了来找她之外再没碰过别的女人了。
看他也不是清心寡欲的男人。
这个男人,真是看不懂。
玉沐沐垂下眸子,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嘴角不知何时扬起了丝丝笑意。
三日后,几人回到了无极门。
一切似乎又和从前一样,胭浓、霓裳和百苍夫人回了各自的殿宇,日子也和从前一般无二。
可有些又不一样了。
玉沐沐被花耐寒下令搬去了忘忧宫。
这么多年来,她是唯一一个与尊主同寝而居的女人。
玉沐沐得知这一消息时不无惊讶,然而花耐寒的说辞是,他每夜召见她太过麻烦,倒不如让她直接搬过去。
玉沐沐怀疑自己听错了。
然而花耐寒却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玉沐沐后来终于意识到他说的每夜是真的。
自从搬过去后,玉沐沐每晚与花耐寒有了必做之事,不只每夜,只要是他想,他可以随时随地压住她。
鉴于花耐寒的热情,玉沐沐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当初花耐寒吞噬了司炼,连带着将司炼随时发情的特性也一并吸收了。
可让玉沐沐头疼的是,虽然这个男人对她热情起来了,可这也只限于身体上。
他看向她的目光依然冷冷清清,并不含柔情。
玉沐沐只好自我安慰。
虽然感觉怪怪的,可也比之前好上许多,毕竟以往他对着她的身体也是没有兴趣的。
如是,日子便一直波澜不惊过到了即将到秋不叹大寿之日。
花耐寒要前往贺寿,以如今花耐寒对她的痴黏,如玉沐沐所料,他果真让她陪同前去。
在动身出发的前一日,忘忧宫外通传胭浓夫人求见。
彼时,花耐寒正在高殿上闭目养神,玉沐沐给他揉捏着额头。
花耐寒眼眸也不睁,只对通传之人道,“不见。”
这段日子,胭浓夫人时常过来,可每一次花耐寒都不召见。
胭浓夫人为此偷偷找过玉沐沐好几次,然而花耐寒这个人却又不是个容易劝说之人。
可毕竟胭浓夫人曾经对玉沐沐照拂不少,她还送给了她一堆颇为有用的药呢,就为这个,玉沐沐也实在不好意思回绝胭浓夫人让她在花耐寒面前为她说话的请求。
眼见着这回胭浓夫人又要吃闭门羹,玉沐沐犹豫了好久,终是开口道,“要不,尊主还是见一见胭浓姐姐罢。”
花耐寒嘴角扯了一丝轻微的弧度,也不知是不是在嘲讽。
“你和她感情倒是好。”
玉沐沐手上按捏动作不停。
“胭浓姐姐对妾身一直很照顾,在外时帮了妾身不少。”
“所以,你的恩情就要本尊来还么?”
玉沐沐哪里敢说是,面前这个可是只阴晴不定的狮子,指不定哪一句话就让他不快。
她随即柔柔一笑,“尊主说笑呢,妾身怎么敢如此,妾身就是觉得胭浓姐姐这些年对尊主心意不变,也可谓是不容易了,如今见一见也是无妨的。”
揉压在他头皮的手忽然被拨开。
玉沐沐正怔楞间,就见花耐寒站起了身。
“听你一说,胭浓倒也真是难能可贵了,至少她比你强上不少,可不是只有一张嘴,本尊若是不见岂不是说不过去。”
玉沐沐闻言却是吃惊,怎么比她强,难道她就不用心了。
她现在可是身体力行地在用心啊,腰到现在还酸着呢。
那边花耐寒已经抬了抬手,对侍从道,“传她进来。”
胭浓夫人姿态妖娆的走近大殿,手里端着一碗参汤。
她施施然行了个礼,随着弯腰的动作,姣好的曲线展露无遗,“妾身见过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