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去斯坦福读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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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她在房里换好衣服出来,曾忆昔也正好拉开门。
迎面相遇,江月稠有些好奇地问了句:“你看完了吗?
她注意到他下眼睑处的颜色有些许的深,无疑是熬到了很晚,不过神情看不出来困倦之意。
曾忆昔“嗯”了一声。
江月稠也有点好奇,她并没完整看过这部剧。
“他们是怎么复合的?”
“那男的,”曾忆昔一手抄在兜里,往冰箱那边走,边走边回话,“脑袋磕了一下墙。”
“啊?”江月稠追问,“然后呢?”
“然后他就恢复了记忆。”曾忆昔说。
“……”
江月稠有些许的震撼,忍不住又问:“后来呢?”
曾忆昔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想起了女主角,所以去她家找她了。”
“嗯。”江月稠点了下头,“还有吗?”
“女的不睬他,让他滚。”曾忆昔说。
“他滚了没?”
“滚了不就是悲剧?”
“……”也是哦。
“他把人摁门上一顿亲。”曾忆昔说,“两人嘴亲破了,也就和好了。”
“…………”
不知道是这剧足够狗血,还是曾忆昔形容的特别生动。
江月稠有点想笑。
她努力按捺想要翘起的唇角时,曾忆昔声音极低地说了句:“这他妈也能行?”
然后她“扑哧”一声,笑的贼他妈大声。
“……”
曾忆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忙回卧室,假装去收拾东西。
看到她拿着一堆东西出来,曾忆昔挑了下眉:“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我今天该回家了。”她解释。
曾忆昔“嗯”了声,语气不咸不淡地道了句:“那你把东西都带齐了。”
说完,他就又回了房间。
江月稠看着他关起来的门,有丝丝疑惑,不去公司吗?
但也没问他,自己出了门。
阿拉斯加还在门边跟她摇了摇尾巴。
她揉了揉它的脑袋,“今晚就看不到你啦。”
上午,梁信语给他们开了个会,安排了一下近期的事情,主要是为了年终的比赛。
美术部连续三年排倒一,梁信语发话今年力争不做倒一,要干翻隔壁倒二的音频部。
要创造属于他们的历史记录。
江月稠有点受震撼,怪不得曾忆昔那次如此揶揄他们部门。
会议结束后,江月稠私底下问了一下梁信语。
问她那天可不可以带个人过来。
她想带斌子来,也把理由给梁信语说了。
梁信语好说话地同意了。
她晚上在公司吃的饭,路过曾忆昔的办公室时看到里面没开灯。
大概今天没来公司?
所以她便去网咖里,打了会儿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