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万丈高楼,天空也没被割裂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模样。
……
一时半会也总结不出个什么子丑寅卯。
她捏着伞柄,使劲儿晃了几下,将垂挂在伞面上的水珠甩了下来。
回家洗漱完后,她将换洗衣物、洗护用品什么的都收拾好,装在手提袋里,准备明天上班时就给带过去。
然后从明晚开始,她就不回来了,要住在曾忆昔那里。
曾忆昔说他家的狗心理十分脆弱,晚上睡觉不能没人陪着。
……
收拾好了东西,她来到刘小梅的卧室,准备跟她打声招呼。
刘小梅拿着手机在某K歌平台上跟人合唱,江明坐一边吹胡子瞪眼。
因为跟刘小梅合唱的是个大叔,他们搁那儿声情并茂地演唱《天下有情人》。
江月稠听着看着有几分好笑,忍不住揶揄了句:“老江头,你也唱唱歌呗。”
“他唱歌难听死了。”刘小梅扭过身,看了她一眼,又应了句。
江明不大乐意,“你们唱的也没有多好听啊?”
刘小梅嘴了他一句,但到底还是把手机放了下来,“不唱了行了吧。”
江月稠靠在门框上笑了一会儿,才道:“我明晚不回来了,去同事那里住。”
“啊?”刘小梅和江明都愣了一下。
刘小梅问了句:“为什么去同事那边住?”
江月稠说:“我同事要出差,想让我去帮忙给他照顾一下狗。”
刘小梅跟江明交换了个眼神。
这回是江明问了句:“男同事还是女同事啊?”
“男……”江月稠反应过来他们话里的意思,一下咬住了唇,改口道:“难道还能是男同事?”
说完,她关上门,走了。
一时心口“咚咚”跳。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又不由地反思自己。
明明啥事都没,她紧张什么?
但这要实话实说,怕是没人相信,这会啥事都没有吧……
江月稠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好像是有一点点不妥,这传出去肯定又是引人遐想。
不过她都已经答应了曾忆昔,此时要是反悔,怕又是坐实她喜欢自作多情。
第二天上午十点,她去办公室找曾忆昔拿了钥匙。
晚上下班后,便直接来他住的小区。
曾忆昔住的地儿离这儿是挺近的,而且小区环境也好。
江月稠拿钥匙开了门,拎着东西刚准备进去,就看到了他养的阿拉斯加站在门边。
像是发现回来的人有些不对,阿拉斯加歪了下脑袋,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她。
她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试探着伸出手,摸了摸阿拉斯加的脑袋。
阿拉斯加一点没有避上,像是一点都不怕生,给她揉脑袋。
单凭第一眼,江月稠倒是没看出来它有什么心理问题。
她把东西放下后,便拿着牵引绳带狗出去遛弯。
一路上也没发现它有什么毛病,唯一的毛病可能就是“过分外向”。
对人对狗都十分热情,跟它主子倒是一点都不像。
溜了一个小时,回来时确实是累的够呛。
给狗添了些粮,她便进卫生间洗漱。
……
曾忆昔到了沪市的酒店,照例察看了眼装在家里客厅的监控,却一眼就看到那穿着粉色睡衣的女人。
弯着腰正在陪狗玩个玩具。
江月稠弯着腰,领口有些宽松,随她的动作,那本该藏在衣衫里的春色有些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