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声彻底气急败坏,打了江听澈一巴掌说:“好啊,你跪啊!”
他们吵了很久,最后余声声彻底没了争吵的力气,她靠着墙,无力地说:“江听澈,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是背叛,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在我身上发生。我更不想和我妈一样,找了个混蛋来走完我的余生。”
余声声拖着行李走出去,在外面转了很久,她才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可去。她蹲在楼下,好久好久,江听澈也没有下来找她。
不远处,有小孩放烟花,与她有关,又无关。
余声声不敢给初晨打电话,若是让她知道指不定会直接买了机票杀过来,她不想给初晨再添麻烦。
最后余声声蹲在地上,抱着双腿靠着墙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余声声在江听澈的床上,她起身去客厅,他正好买完早餐回来。
看到余声声醒来,江听澈放下手上的东西,声音温和道:“今天不练歌,我让他们带濛濛出去了,今天家里只有我们。”
他说家。
余声声听到这里,似乎昨天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
江听澈扶着余声声坐下,慢慢解释说:“阿声,因为最近乐队经费不够,那个女人愿意投资,我没办法才那么做。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昨天还对你发脾气,你原谅我好不好?”
余声声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江听澈这条路走的太难了,可余声声不想不原谅他却又做不到不原谅他。
最后余声声还是选择和自己和解,低着头说:“阿澈,是我任性了。”
整整一天,余声声陪江听澈在房间里打游戏。她看着他的操作,呆呆地问:“为什么我是在你房里醒的?”
江听澈笑说:“因为你身上都是雪和地上的泥,怕弄脏了濛濛的床。”
余声声听了之后有些不乐意,拍了下他的手背,背过身去。他却忽地靠了过来,笑了笑继续说:“笨蛋,你当时浑身都湿了,我怕濛濛照顾不了你,所以才让你睡我房间的。”
余声声转过身,把头埋在他怀里说:“那,那你呢?睡在哪?”
他倒是回答的风轻云淡:“床上啊。”
余声声问:“那我的衣服呢?也是你换的?”
江听澈拍了下余声声的头:“想什么呢?是濛濛帮你换的,你不会是想……”
余声声立刻捂住他的嘴,不敢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晚上他们放了烟花,整个巷子里满满的都是人。有阿婆过来送了他们一些饭菜,说年轻人住在一起肯定吃的不好。
他们玩到深夜才准备回去睡觉。
洗完澡的江听澈看到床上的余声声时愣是吓了一跳。他抬手弹了下余声声的额头,说道:“怎么?睡了一晚舍不得了?”
余声声揉了揉额头,有理有据地说:“我是你女朋友,你是我男朋友,怎么不能睡一块了?”
江听澈躺下来,帮余声声拉了拉被子,笑着说:“余声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色?初晨教你的?”
余声声把头转过去,不敢看他。
江听澈捏了捏她的脸说:“看来你是打算占我便宜了。”
余声声不服气:“到底是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你想试试?”江听澈笑的很坏,开始对余声声上下其手,“我来了?”
余声声感觉背脊一凉,往旁边挪了挪,忙说:“不用了。”
最后江听澈哈哈大笑,将她拉了回来,没有别的动作。
他们两个人就直直的躺在床上,两个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谁也不敢打破。
年过完的时候,余声声该回去了。
江听澈送余声声到火车站,难免有些不舍,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
路上有一个照相馆,江听澈突发奇想说要合个影,他们便去了。洗照片还要一段时间,只能等余声声回去,江听澈寄给她。
开学的时候余声声又见到了草莓糖学长,这次余声声记住了他的名字,他很郑重其事的告诉了余声声他的名字。
秦徵海。
余声声开玩笑说以前怎么就是记不住呢?以为校报上面他的名字,余声声都以为是秦徽海,现在才知道那个字念zhi。
因为舍友的关系,余声声频繁见到他,对于以前高中的事,他没提,余声声也不会主动提起。
周天舍友想着要一起去吃火锅,余声声问初晨去不去,她说不去,又不认识。
余声声只能自己和舍友去。
去了之后才知道,是他们自己做,舍友的男朋友是重庆人,做火锅算的上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