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吻。”
一句话一个吻让姜然满脑子的质问都卡的不上不下。
她想起身却被抱得紧紧的，只能偏头表示气愤。
林仲森将她松开一点，让她趴在身前，温声问道：“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哪都不舒服！”姜然咬牙切齿，声音委委屈屈的，“我都说累了，你在浴室里还……”
姜然自认为是个记仇的人，旧账就算隔夜该翻也得翻。
林仲森嗓音里透着餍足，心满意足的哄着姜然，“然然，是我不好，我本来是不想的，但那种场面确实让人难以……把持。”
“你！”姜然才不相信这话，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男人是拿了小雨伞的，“你分明是有预谋的，我见你都是有备而来的！”
她戳着男人的心头，一瞬感受到那处重重的跳动。
“你是不是蓄谋已久？”姜然接连戳了两下，软软糯糯没什么力气的质问，尾音都带着勾人。
“是啊。”林仲森微微勾起嘴角，带着笑意，“我从第一次见你，就想着有一天可以完完整整的将你抱在怀里。”
男人的声音带着慵懒的低哑，听着像是漫不经心但又像是在说情话。
姜然又好像很没骨气的被蛊到了，“高中就对我别有用心？我才不会陪你早恋。”
“不愿早恋不早恋，能跟你在一起什么恋都行。”林仲森这话说的真诚，但姜然就是很想杠他，大概是腰真的太酸了。
“那黄昏恋呢？你也愿意吗？”
“当然愿意。”林仲森指腹划过她的眉心鼻梁再到红唇，“再过了几十年，我们不就是黄昏恋吗？”
“……”
这想的还挺长久。
姜然忽的想起来一件事，她咬了咬下唇，“那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没有。”林仲森直接回答，“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
“不光是女朋友，我是想问……”姜然很想知道林仲森作为表现的很熟练，是不是因为之前跟别人操练过，“我是想问你……之前有没有……”
她问不出口，要是真的有她得酸死。
林仲森听她说话听的很认真，但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内容，最后靠自己猜出来一些。
他轻轻笑了一声，“没有，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跟别发生什么呢？”
姜然抿着唇笑了笑，眼尾透着些得意，“那看来小林总在这件事上无师自通啊。”
林仲森眼神打量了一下她，话里说的暧昧，“那还不是因为搭档配合的好？”
“……”
妈耶！这男人也太会了吧！
“还有一件事，我们上次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你为什么不说清楚！”
要不然她能这么猝不及防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疼吗？
“上次……是那次？”林仲森不太清楚他什么时候给过姜然这样的暗示？
“就是……就是上次我们喝青梅酒喝多了那一次。”姜然醒过来衣服被换了身上还疼，她就以为他们睡了。
林仲森没忍住的笑出声来，“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以为。”
“那我喝多了，醒过来的时候跟你躺在一起，衣服被你换了，腰疼膝盖也疼，你说我能不多想吗？”姜然话里委委屈屈的，就像只委屈的小白兔。
那天晚上的兵荒马乱林仲森还是记忆犹新的，前脚刚因为无意间的亲亲而窃喜，后脚就得照顾喝醉的姜然。
“给你换衣服是因为你吐到衣服上了，我让你到浴室里换，你非得要洗个澡。”
“你洗澡换衣服我也不好意思看着，然后你就滑倒跪在浴缸里了，我听到声音想要扶你起来，你挣扎间就撞到浴缸边上了。”
“……”
林仲森见她表情惊愕，打算详细的跟她说了一说当时的场景。
姜然听得尴尬的头皮发麻，耳框都红的滴血，“别说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她后悔提起这段了，纯属自己找尴尬。
林仲森看着她想想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发顶安慰道：“没事，我觉得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