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路走来她就有点口渴,但碍于长辈在这里她又不好意思牛饮。
林仲森看到她的小动作勾了勾嘴角,“很喜欢?”
果香甜甜的酒精度数感觉也不大,姜然觉得这很适合她这种没什么酒量的人喝,甚至觉得她自己喝完这一瓶都不会醉。
她抿了抿唇角的甜味,“喜欢。”
林仲森拿起醒酒器又给她倒了一杯,低沉的嗓音带着惑人的味道。
想必姜然来之前不可能全然不知,语气都都绕绕相互试探,他更喜欢直奔主题。
“那你是喜欢人呢?还是喜欢酒呢?”
“咳……”听到这话,姜然差点被口水呛到,虽然今天主题明确,但也没想到林仲森会直接就问出来。
这屋子里只有醒酒器里的红酒能喝,林仲森将杯子递给她,想走到她身边给她顺顺气。
酒精在喉咙剧烈的咳嗽下如同点燃的火焰,灼烧着喉咙,发出阵阵的刺痛感。
偏巧男人还会火上浇油,她嫌弃的将高脚杯放在一边,独自咳了一阵自强不息的缓了回来。
林仲森手刚抬起来,就看到姜然背后大片雪白的肌肤,抹胸长裙遮不住肩颈的旖旎,一对蝴蝶骨微微凸起,就像是蝴蝶张开翅膀盛开精致。
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好看的无从下手。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姜然抬头看着斜后方的男人,他僵直着身体抬着手一动不动。
“你……?”干什么呢?
林仲森悻悻的把手收回来,故作淡定的坐在姜然旁边的位置上。
“没事。”
行吧,你说没事就没事。
不然我差点以为我要是说错话你就伸手掐死我呢!
姜然没忘记林仲森的问题,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酒是很喜欢,那人呢?
她能说喜欢吗?能说不喜欢吗?
话题一度又冷却回来,这会客厅虽然温度比酒窖里高一些,但这里毕竟总体温度不高。
刚才上楼运动增加了温度,现在在这里待了一会儿,也觉得有点冷。
姜然想要回身找自己的羽绒服,发现羽绒服被侍者收了起来,而她根本不知道收在了那里。
林仲森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身体,便将西装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膀上。
然后坐回座位,全程没有说什么,自然流畅。
男人的外套上带着淡淡的雪松味道,内里仿佛还有他残存的体温,带着温度披在她身上,就像是男人在背后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姜然这件晚礼服是背后大片的肌肤直接接触外套,她忽的有种直接碰触男人的感觉。
为了不让乱想蔓延,姜然眼神飘忽不定的找个了话题,“这里面的酒都是你们家里人自己酿的吗?”
“嗯。”林仲森介绍起来,“这里大多数都是我爸酿的,也有一些是我和我弟弟的。”
“那你母亲的呢?”姜然忽然间有了新的关注点,如果她真的嫁给了林仲森,是不是也要遵循家族传统学酿酒呢?
林仲森抬眼望着酒架的顶层,语气淡淡的,“最上面那一层,是我母亲酿的。”
虽然看着情绪没什么波动,但姜然觉得他话里带着哀伤。
“她酿的不多,我很珍惜,所以就摆在了最上面。”
中间架子上的最上层,一共只有六瓶,确实不多。
要是自己未来要酿,可以效仿前辈酿个六瓶就差不多了。
姜然虽然刚才咳嗽回避了林仲森的话,但也觉得今天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不然总是不明不白的。
“今天让我们见面,你知道原因吗?”
林仲森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要不是知道原因,他可不能这么积极的出现在这里。
“知道。”
既然知道,后续的话姜然不得不问,“那你对原因,有什么看法吗?”
她问的隐晦,但实则就是在暗戳戳问他对联姻的态度。
“看法?”林仲森单挑眉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微微沙哑的嗓音带着惑人心神的魅力。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