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也扶着他的肩膀坐直身体，她眼神躲闪低头不敢与之对视，在男人的颈间喘息着。
她不敢面对男人，更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因为那处的狂跳，好像不仅仅是因为惊吓。
温热杂乱的呼吸洒在脖颈处，他努力克制狂乱的心跳。
他看着小姑娘害羞的样子，眼尾都透着笑意，“这也是惊喜的一部分？”
她真的只是想挑个芭蕾舞刷好感！
就算尬舞是出卖灵魂，那这剧情怎么就发展到出卖肉/体了呢？
姜然头埋得更低了，如果她有长长的兔耳，想必一定拉着耳朵捂着脸。
她心间颤了一颤，意识到很重要的问题，“林仲森，你是不是没醉？”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如果醉了就可以采用断片处理，要是没醉姜然现在想杀人。
林仲森还不忘沉浸在戏里，“刚才是头有点晕，现在清醒很多了。”
至于为什么清醒，显而易见。
姜然意识到二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赶紧从他身上起来，坐在旁边。
见二人之间距离很近，又想外边靠了一靠。
林仲森偏头看着姜然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你躲我这么远干什么？”
“怎么？我们之前没亲过？”
亲没亲过林仲森心里很有数，毕竟这是不用数都知道的事情。
不过姜然心里就很没数了，她当初胡乱编排了相爱的故事，那热恋中的情侣都是每天亲亲亲，更何况他们这种合法夫妻？
她底气不足声若蚊蝇，“当然……”
没亲过。
林仲森对她避之不答进行加深印象，“惊喜我很喜欢。”
“……”
姜然：我能说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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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肢体上的接触，姜然在后续的举动中都十分的收敛，小心翼翼的避嫌，生怕再有肢体上的接触。
林仲森也看出来姜然的举动，淡淡笑了笑。
“我们之前……也是这样相处的吗？”
为了截断姜然的后路，林仲森简单几句概述了一下她编排的剧本。
“你不是说我们是力排众议的相爱吗？为什么我感受不到那种汹涌的爱意。”
林仲森觉得按照自己的逻辑，这样应该是可以的。
姜然一愣，真的很不得穿回那个乱说的时间点，死死的将嘴捂住。
“那大概是因为你把我都忘了。”
“可我总觉得，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姜然脚步一顿，确实如他猜想，这场婚姻本来就不止是因为相爱而结合，背后有很多利益的纠葛。
“如果你觉得有些不对，那是因为你不够爱我。”
而我也不够爱你。
说完，姜然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略苦的口感在舌尖打转，一寸寸苦尽心里。
如果当初她和林仲森的相识没有带着那么多的利益，多了几分单纯的相处，他们会不会也可以像正常情侣相处，然后水到渠成的结婚。
她拿着换洗衣服走进了浴室，这个时间段的林仲森一般都在书房工作，所以挑这个时间大家都不会太尴尬。
林仲森也摸清楚她的生物钟了，这个时段主动去书房里看点闲书，也算是给对方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这段时间以来，姜然有些习惯和林仲森公用一个空间，包括私密的浴室。
她冲了个热水澡，温热的流水洗去一声疲累，她闭着眼想享受一下独处的自由。
但不成想一闭眼，姜然的脑中都是亲吻时的模样，温润的触感就像是温软的果品，浸着微甜。
姜然刷的睁开双眼，胸口处剧烈的起伏，脸颊都仿佛透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