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女生？”程旅顺口问。
阮鹿舔舔嘴唇，“……男生。”
程旅闻言挑了挑眉，笑笑，没问太多，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之前和我说一声。”
阮鹿点点头，目光有些心虚地瞥开，rua了rua怀里小猫的毛毛。
“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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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渐深来的很快，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耳朵和脸冻的有些红，手里还拿着个什么袋子。
阮鹿见状返回酒馆要了个口罩递给他。
林渐深笑着伸手接过。
“这么晚怎么还在外面？”阮鹿没忍住问。
“胃不舒服，出来买点药。”林渐深提了提手里的袋子。
其实这些药是许光顾雷白天给他带回来的，他顺手拿了喊了辆车过来的。
阮鹿点点头，没想太多：“最近天凉，不要吃冷的。”
“好。”林渐深眼睛弯弯。
路上还有些积雪，阮鹿穿着小靴子，漫不经心地踢着。
“我朋友把她送去宾馆了。”阮鹿说。
林渐深点头：“以后应该没什么交集了。”
阮鹿：“嗯？”
“她要被退学了，应该打算离开这个城市。”林渐深说。
其实他今天收到了程渝雪发来的短信，借用别人的手机号发的，她的手机号很早就被他拉黑了。
短信里说自己准备离开了云云，说喜欢他是真的，不是为了钱或者别的。
林渐深本来不打算理会，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阮鹿晚上会碰到她。
幸好没发生什么。
阮鹿点点头，也在意料之中，出了这种丑闻……程渝雪在这里肯定混不下去了。
走了也好，大家都清静。
“喝奶茶吗？”林渐深突然问。
阮鹿这才发现他们来到了一家奶茶店门口，而奶茶店门口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情侣半价”。
阮鹿脸瞬间刷红，幸好天冷戴着口罩，没有露馅，“喝、喝吧。”
“走。”
两人并排走了进去，奶茶店开着空调，十分暖和。
这个点客人不是很多，店员闲着没事正在聊天，见他俩进来赶紧直起身子问他们想喝点什么。
阮鹿要了杯热奶盖，林渐深索性直接点了两杯热奶盖，和阮鹿一模一样。
“情侣半价么？”林渐深笑着问。
店员点点头：“给您打过折了，扫一下码就行。”
这俩人一看就是小情侣，挺般配的，虽然戴着口罩，但能看出来颜值都不低。
林渐深点点头，扫了码。
阮鹿全程不敢说话，像只鹌鹑。
拿着两杯奶茶走出奶茶店，阮鹿满脑子都是林渐深的那句“情侣半价么”，低着头盯着鞋子，十分的心不在焉。
“占你便宜了，抱歉。”林渐深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些微不可察的笑意。
阮鹿愣愣地抬头看他。
林渐深眨眨眼睛，冲她晃了晃手里的奶茶。
“没、没事，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阮鹿瞥开视线，有些胡言乱语。
林渐深强忍着没笑出声。
其实阮鹿的性格很可爱，虽然一见面就怂，但背地里其实挺咋咋呼呼的，说话也很好玩儿。
他挺喜欢跟鹿软软相处的，他喜欢阮鹿对他肆无忌惮的样子。比如喊他哥哥，比如向他撒娇“今天也是哥哥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