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白知道后,就让周叔掉头回家,离席家宴会开始还有不过十几分钟,本来答应要去,现在走掉放鸽子是不是说不过去?
徐助理紧张:“那边已经......”
俞承白面上看不出端倪,他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色,白皙的食指点着手机,最后沉声道:“回玫瑰园。”
“再通知副总参加。”
他比谁都清醒,赚了这么多钱的目的在哪?
钱与家人,孰轻孰重。
俞承白到了物业的时候,南池背对着他正蹲在地上跟一猫一狗玩。
听到声音后,才微微一怔,也并没有转过身来。
俞承白和小胡打了声招呼,温热的手掌在南池脑袋上摩挲,温柔地说:“回去了。”
南池才站起来。
一猫一狗瞪着无辜的眼睛,目送两人离开。
小胡的同事猛拍小胡肩膀,惊讶道:“俞先生看起来好帅,还巨温柔,怎么可能会是家暴的人。”
小胡讪讪,自己这次真算是好心办坏事。
南池以为多半是徐助理回来送钥匙,没想到回来的是俞承白。
她有些不好意思,问俞承白拿了钥匙,就让他回去,俞承白反手握住,不放手,反问她:“这里是我家,你让我回哪去?”
南池不说话了。
她在物业的时候点了不少外卖吃,回到家累得只想洗完澡睡觉,让俞承白自己想办法解决晚饭。
看着她萧索的背影,俞承白眼睛微眯,他能感受到南池低谷的情绪,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俞承白吃了点三明治,想到南池脑袋上的淤青,就拿了只医药箱进卧室,南池那时候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门口的动静,她羞愧得紧紧闭上眼睛。
总有点逃避现实的意味。
俞承白倒也不拆穿,径自到了点红花油在手上,搓热,均匀的涂抹在她额头上。
灯光总是温暖微醺的,南池那张脸白璧无瑕,眼睫毛因为紧闭而微微颤抖。
心里七上八下,想像往常那样像只八爪鱼似的缠着他,吸/吮俞承白温热的体温,但又想到白月光的事,她又叹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今天心绪不宁,不太正常。
俞承白替她擦好药,就去浴室洗澡,回到床上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他拿手机一看,现在已经快晚上9点。
南池闭着眼,鸦羽般的睫毛眨动,一看就是没睡着,又不像往常那样粘着他。
两人直挺挺地躺着,分据两边。
俞承白的手在被子里穿行,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软肉,“最近是不是吃胖了点?”
南池:
她握紧小拳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狗男人就是欠教训!
南池踢了他一脚,可还没碰到边呢,就被俞承白拉住,轻轻一拽,就落到他身上。
空间狭小,暧昧氤氲。
南池乱动得想下来,俞承白紧紧抱住她,她今天有点乱发脾气,力气颇大,不知怎么就碰到不该碰的,俞承白嘶得一声直皱眉。
听说那东西男人最是宝贵,南池没了主意,声音颤抖,“我是不是踢到了?”
俞承白还是不说话,抱着她,南池这会儿倒是安静下来,缓了一会儿,他才好点。
“这东西要是坏了,惨的不仅是我,还有你。”
他这人从来不说浑话,即使在床上也没有过,南池一点就通,脸蛋涨红:“什么还有我,你可别瞎说,哪次成功了?”
“你这是觉得我不太行?”他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位置,南池两只手紧紧抱在胸前,眼睛根本就不敢乱飘。
“还不是每次稍微进去点,你就喊疼。”
轰得一下,犹如火山喷发,脑海中都是交缠在一起的打码画面。
南池脱口而出:“不准胡说了!”
“今天正好有时间,那就再试试?”他眸色渐渐暗沉,像是千年古井一波幽泉。
吻如同千万朵雪绒花落在湖面,轻轻柔柔,总带有点凉意,南池被稳得意乱情迷,但朔风过境,她恢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