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eepy成了众所周知,让一举封神成了现实。
她和不觉的配合和夺冠沦为光耀历史上不可磨灭的美谈。
一篇报道上描述他俩:“不觉是室友、是哥哥、是队友、是恋人。”
上面添油加醋地描写了他们的故事,他们配合的英雄和在赛场上的操作……无一不让人大为震撼。
你说这两人要是偶然契合成这样的吧,那挺牛逼的;你要是说这些日子天每天练习成这样的吧,那是有点太牛逼了,能出一套秘籍,高价卖给全球光耀俱乐部,从此发家致富。
报道的最后一段写了那天在赛场上许恣的“恃宠而骄”。
江困读到这里最后脸色瞬间变了。
原本夺冠回家,两人还去附近超市买了不少东西屯着,打算在家宅两天。
想起那天过后对面选手看自己的眼神,出于面子绝对不能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于是我们的许·世界冠军·恣,当天晚上被锁在厨房跟菜刀睡了半宿。
夜里,江困一个人睡着许恣的大床,想着厨房那么多吃的她哥不至于饿死,另一边这些天神经紧张,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占床就睡了个混天黑地。
然而还没睡够五个小时,江困被个赛场放空大招的噩梦惊醒。她一摸身边空荡荡的,起身赶去厨房。
打开门一看,好家伙,许恣已经搭着眼皮拿着昨晚她买回来的胡萝卜雕了一野王杀夫。
江困:“……”
最后许恣还是被某野王排挤在了卧室外,只能在小三阶上抽烟发愁一会儿。
大约过了两分钟,烟抽完了,许恣起身想进江困的门,又担心自己身上烟味太呛,独自去阳台吹了会儿风。
冬季的晚风干燥,又跟屋子里的温度格格不入,带起一片水雾,打在身上还刺骨。
冻得许恣布料都跟着发凉。
又大概十分钟过去,他轻手轻脚地推开一道门缝朝里面看去,江困已经面朝窗户睡成了小小一团。
还给他留了盏壁灯。
许恣勾了勾嘴角,悄声走过去,从另一边走过去钻进被窝,手掌搭在了江困的腰窝上。
这个位置格外敏感,江困眉心皱了一下,才慢慢舒展开了身子,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四条腿在底下悄悄纠缠了一会儿。
“怎么才进来。”
许恣怀里的人轻声抱怨。
其实留盏壁灯就已经原谅了,只是江困碍于面子没说。
“……还这么冷。”
嘴里嫌弃着,身体却像小兔子似的往许恣怀里拱了拱,在被窝里勾住他的手,攥着捂着。
许恣笑笑,无声地亲了亲江困的头发,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
“我身上的白桃味都淡了,”他学着她哄人的话,“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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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
江困在春天进俱乐部,参加秋季赛,也在春天悄然退队。
又是桃花满城。
往常一阵唏嘘的网友也没太吃惊,毕竟这姑娘从头到尾都是冲动的。
退网学习是冲动、贸然复出是冲动、进俱乐部是冲动……所以退队接着读完大学也不足为其。
只要Sleepy别又退网就行,再来一次谁也受不起。
但令人吃惊的是,不觉在同一年也退了队。
虽然他入队目的是为了陪对象,不纯。但他的实力摆在那儿,在队里依旧是天花板级别,再打两三年没问题。
可他想了一阵还是没续约,本科毕业申了博。
痛失两名大将,让TQL承受了不小的心灵伤害。
还有什么比得到了又失去了更让人痛!心!疾!首!
经理眼光都挑剔了。
总之,他们两个就像看不下去的旁观者,把这个游戏推到了更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