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灯光不亮,他专心致志地给我擦着眼泪,嘴里不停碎碎念着。
虽然嘴上是在责备着我,神情却是格外地温柔,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格外的可爱。
“老公,对不起。”我看着他的脸,认真地向他道着歉。
听到我道歉后,他似乎是愣了愣,停住了给我擦着眼泪的手,转而轻抚我的头发,继续轻声说着:“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明明可以一直呆在我身边快快乐乐的,结果愣是把自己给搞抑郁了。”
“那怎么办嘛?”我嘟嘴丧气问道。
“想知道?”他问我。
“嗯。”我猛烈点头。
“打针。”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
“嗯?”我倾头满眼疑惑地问他:“我找心理医生的时候也没让我打针啊。”
“你这个症状呢,得让你日思夜想的人给你打针。”他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着话,我却感觉他在憋着笑。
“那不是你吗?你又不是医生,让你打针你也不会啊。”我皱眉思考问他。
“你确定?”我感觉他笑意更浓了,就是那种憋着坏的笑。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内涵如我,刚刚竟然像个傻白甜一样没有听出他的意思?
竟然在本污妖王面前讲颜色,不和他一较高下,怎么证明我的江湖地位。
“老公,我不允许你把自己那儿比作针。”我伸出食指,堵住了他嫣红性感的嘴唇。
“我那儿什么尺寸,不是你最清楚吗?”他拿开了我的手指,凑到了我耳边,低声着说着。
说完,那唇便凑了上来,轻舔着我的耳垂,舔得我舒服得没忍住低声‘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迎合他的动作。
“让老公给你打几针就不会再抑郁了啊。”他一边舔着我脖子和耳朵周边,一边说着我这辈子听他说过的最油腻的言语。
只是油腻归油腻,那酥酥麻麻的触感,加上他似有若无舔舐的声音,却让我全身越来越无力,只想沦陷在他那无尽的温柔里。
幽静的小路上,只有几盏不算明亮的路灯。
他关上了车里的灯,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啃食我这个猎物。
在我感官被撩拨得异常敏感,最里面的衣服也已经松松垮垮的时候,一道车灯打向了这边。
我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
我身‘旁’的男人也是一愣,等着那车过了之后给我理了理衣服,坐回了他的座位。
“回家。”他启动了汽车,闷声说道。
然后他的车便被一路限速内的最快速度开回了家。
回到三年前熟悉的水岸江语停车场,刚停好车,还没等我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我阔别已久的地方,霍子安便已经拉着我的手,匆匆向电梯间跑去。
这场景我熟悉,一般就男女主角进电梯就开始拥吻,然后一路到家门口,然后进门便开始电光火石,宽衣解带。
可惜的是,我和霍子安回家的时间并不算晚,虽然停车场没人,但是电梯里倒是出现了一个我熟悉的身影。
三年前就在这个小区工作的保安大叔赵叔,加一个被他搀扶着的老年人。
“哟,这不夏小雨吗,几年不见了,终于肯回来了啊?”刚进电梯,他便叫出了我的名字,十分热情地和我打招呼。
“赵叔好。”我牵着霍子安,心虚地和他打招呼,刚刚和霍子安那么一搞,不知道现在整个人是不是一副凌乱的样子。
“这是?终于复合了?”他一脸敏锐地盯着我和霍子安十指紧扣的手,看着霍子安问道。
“嗯。”我抬头看霍子安,看着他微笑着回答道。
“好啊。”听霍子安说完,他竟然开始一脸欣慰地鼓起了掌,然后看着我说道:“夏小雨啊,霍老板可等了你三年了,不光让我们注意你有没有回来,还逢周末过节都在这边等你,这下好了,看到他苦尽甘来了,我也就放心了。”说完又看向霍子安问道:“霍老板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请不请我们吃喜酒啊?”
我汗,叔您什么时候说些都可以,但是现在说这些,很破坏我和霍子安接下来的氛围哎。
只是我激动着眼看着电梯就要到16楼了,可以立马和霍子安回家干正事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老奶奶出了声。
“哎,夏雨吗?给我签个名儿啊?我可喜欢你小时候了。”眼看着电梯门要开了,那老奶奶拉住了我的衣服,将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纸和笔递给了我。
“啊?”我接过纸和笔,疑惑地问她:“奶奶我小时候见过你吗?”
“哎呀。”她轻拍了我的手一下:“你没见过我,我天天见你啊,刘星他弟弟,夏雨嘛,我就说怎么长得那么俊啊,原来是个女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