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让谁看都是自己对人家动手又动脚、摸完前胸摸后背。
二十出头没谈过恋爱的大姑娘,和十来岁情窦初开的小丫头没什么区别,与异性有过密肢体接触,都是要脸红。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么‘不纯洁’的事情,高梨脸蛋儿直接红成了西瓜瓤,耳廓也晕上一层能滴出血的红。手还被何煦衍握着,脑袋蔫搭搭垂着,她根本不敢抬头看。
何煦衍会不会误会了?
何煦衍会不会生我气啊?
我解释他会听吗?
……
大脑飞快运转在脑内寻找着最佳解决方案,最后她用极小的声音道了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谁让你不躲的……”
室内陷入死一般地寂静,连勾勾都识相闭了麦,何煦衍能清楚听到自己故意‘撩|拨’后无法自控的心跳。
嗵嗵——她脸红了。
嗵嗵——她耳朵也红了。
嗵嗵、嗵嗵……
明明是自己先出招,结果判断失误两个人全部中招,何煦衍无奈地摇摇头,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追女孩子的人都会像自己这样‘傻’。
恋恋不舍松了手,女孩子的体温还留在手心,只要闭上眼他就能回忆起那手腕是如何纤细、皮肤是如何光滑细嫩。
希望会有那么一天,他可以光明正大牵着她,不必再费尽心思‘骗’她靠近自己。
高梨甩了甩腕子,这一次她再向勾勾伸出手时没有被它躲开,乖乖回到怀抱,说不定是小东西知道自己闯了祸不敢再造次。
“淘气……小心不给你饭吃,哼。”
高梨是背过身去说的,有意不让何煦衍听到,可她忽略了几乎密闭的空间里,声音被捕捉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何煦衍没有戳穿她,也用同样小而轻的声音跟了一句:“妈不给饭吃,爸爸给。”
至于高梨有没有听到他就不管了,听到也没关系。
托着装鸡肉的麦秸秆绿碗,何煦衍向侧前方迈了一大步,“勾勾,吃肉肉吗?”
回应他的是一声慵懒无比的‘喵’。
勾勾自然不会在高梨的臂弯里乖乖待着,在鸡肉与主人之间二话不喵选择了前者。
说不给饭吃只是高梨吓唬自家崽崽,见饭送到嘴边,她也就顺势松了手让它大快朵颐。
见勾勾趴在猫别墅的二层吃得六亲不认,胡须上都沾上了奶黄色的粉末,高梨撅了撅嘴。小馋猫,怪不得要长那么肥啦!
回过头。
“你吃早饭了吗?”话是对何煦衍说的。
何煦衍:“还没。”
高梨看了一眼手机时钟,现在已经过了一般早餐饭点,外面那些早点摊估计已经收摊了,想想自己跟何煦衍都还没吃饭便说:“那……我去弄点吃的吧,你跟勾勾……玩一会儿?”
何煦衍答得没有半分犹豫:“那我就不客气了,勾勾妈。”
“……”
……
进厨房之前,高梨把半长不短的头发盘成一个毛毛躁躁的团子,洗了手套上围裙,回身看了一眼何煦衍。
猫和男人同时出现在一个镜头中,一个吃一个看,不自觉便让她想到LSH老师那幅利用云朵完成的作品,自己所期待和猫咪岁月静好的画面竟然就在眼前、那么轻易的出现了。
推开门走进厨房,和何煦衍分别在两个不同房间里,高梨这才敢放纵自己笑出声音,“挺好的。”
不过头发该剪了。
还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已经有好几根头发脱离皮筋的束缚随意散落,扫得脖子出奇痒,到了最难熬的续发尴尬期还是剪短比较舒服。
正好快要入秋,现在剪了冬天前还能养长,一点不耽误保暖。
手心沾上一点清水,利用水滴将头发规整好,高梨重新洗了一遍手,拿出起床时给勾勾煮鸡肉剩下的多半块儿鸡胸。
“嗯还有多半块儿……够了……”
“算不算勾勾的剩饭啊……”
“何煦衍会不会介意……”
“可是没有碰到过应该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