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道:“马上十月了,你还喝冰的。”
宁温:“我乐意。”
宁月听得皱眉,说起来宁温性子里是有些痞的,学生生涯里也曾经半夜骑着摩托出去飙车。
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明明自己能做,到她这儿,就不能做了。
宁月内心腹诽。
宁月又上前挤了挤,“哥,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这么样?查到凶手了吗?”
宁温把她的头推到另一边,“少往我这边挤,查出来了,你不是早知道怎么回事了吗?”
宁月:“那我自己的推测肯定有出入嘛!哥!”
宁月架着宁温,宁温被她晃得没办法,才说道:“目前的证据只能指向老李,他的同伙太谨慎了,所以目前只能跟着她。不过,”他看着宁月道,“你应该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吧!”
宁月立马松开宁温,“哥,你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少喝点啤酒,小心以后长出啤酒肚,找不到嫂子!”
宁温看着宁月咋咋呼呼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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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年婆出了警局,就去了菜市场买菜。
她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丈夫,没有子女,她谁都不相信,唯一相信的就是手里的钱。
菜市场的人的都认识她。
菜市场的小贩招呼她:“年婆,来买菜啊?”
年婆笑着点点头。
小贩又看了她一眼,问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吗?这么高兴?”
年婆笑着点头,“是很高兴。给我来条鱼。”
小贩问道:“还是要草鱼吗?”
年婆应是。
“得嘞。”这里的鱼现杀现卖,小贩举起刀,刀落下来,鱼头掉到了地上,鱼身上的血喷涌出来,溅到了年婆身上。
年婆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脸色难看。
小贩一看年婆身上都是鱼血,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再给你杀条新的。”
又是一刀落下去,鱼贩小心的把鱼往自己这边挪了挪,这次的鱼头没有掉到地上。
鱼贩松了口气,刚要把鱼身剁一剁,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鱼的眼珠子转了转。
鱼贩子悚然一惊,“我的妈呀!”
年婆不耐烦,“就剁条鱼,你怎么那么费事!”
鱼贩子指指鱼头,“这鱼好像还没死…不信你看!”
年婆向来不信邪,她头一伸,往菜板上看去,菜板上的鱼头瞪了瞪眼珠子,然后一翻身,掉到了年婆的鞋上。
“啊啊啊啊!”
年婆脚一甩,鱼头落的好远。
她“呸”了一声,真晦气!
看着远处的鱼头,她今天是没了吃鱼的心情了。
年婆甩身就走。
鱼贩子在后面“唉唉唉”了几声,年婆也没理。
鱼贩子只好大着胆子把鱼捡回来,虽然心里有些隔应,但这都是钱啊!
年婆回到了家,她的家里是老式的风格,都是实木家具。
一到家,年婆像以往那样先烧水,她不喜欢矿泉水,觉得现在的矿泉水没有自己烧的水干净。
年婆忙着忙着才想起来做饭,她去菜园里摘了几个小瓜。
往日里轻轻一拽的小瓜今天好像是被人硬按在地上,年婆用了两只手都没□□。
年婆第一感觉就是有人在整她。
是谁?
是搬走以后不甘心的叶老太,还是警局里故意针对她。
年婆想了很久没有想明白,她坐在地上,最后又回到了厨房煮了挂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