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湛心情不错,还把珍藏的红酒从酒窖中拿出来,中西餐混搭。
柏景湛尝了一口,挑了挑眉,尤清陌无法从这个动作看出是否和他的口味,便问道:“还可以吗?”
柏景湛抿了口红酒,点了点头,尤清陌心里松了一口气。
“真的不打算办个婚礼吗?”柏景湛把切好的牛排递给尤清陌,把尤清陌的那份拿过来。
尤清陌其实不是很喜欢西餐,但是对肉类一向无法抗拒,尤清陌除了在正式场合才会在吃西餐时拿起刀叉,夹起一块牛排放在碗里。
“嗯,等我的新工作适应后再说吧,我们说好的隐婚,办婚礼太过高调了。”尤清陌没有多想,如实说道。
无奈笑了笑,多少女人想和自己结婚,高调宣布自己是柏太太,到了尤清陌这里,低调,隐婚,不展示自己的容貌,简直不是豪门小姐的做派。
没有过多的在这个话题停留,柏景湛和尤清陌聊起了别的话题
两天后,尤清陌结束了自己短暂的“蜜月”期,最后两天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柏景湛像是疯了一样几乎没有停下过。
出门前,尤清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惨不忍睹,盯了几秒站在身后的男人,生气地说:“你要我怎么去上班?”
柏景湛也知道自己理亏,碰了碰自己的鼻尖,在尤清陌的右脸吻了一下,便离开浴室。
尤清陌气得狠狠打了柏景湛的后背,柏景湛走后,尤清陌看向镜子,脑袋再次疼了起来。
来到衣橱,找了好几次,都没有合适的衣服,她不喜欢穿高领的衣服,也不喜欢带丝巾,柏景湛提前了解过她的喜好,所以也没有为她购买任何的高领衣服和丝巾。
尤清陌泄气地滑坐在衣柜旁,正好对面是一块偌大的全身镜,看着自己的脖子,突然有点欲哭无泪。
任命地坐在梳妆台前,拿起遮瑕试图遮住醒目的痕迹,反复涂了好几次,把头发散下来,才勉强遮住。
再三确认后,尤清陌才去书房收拾自己上班的东西。下楼的时候,柏景湛已经在用餐,尤清陌没好气的选择忽略他,坐在自己的位置开始用餐,柏景湛战略性选择沉默。
很快,两人就一同出门,尤清陌在准备关上车门的时候,示意柏景湛低头,柏景湛嘴角微挑,还以为今天没有早安吻了。
尤清陌左手扯了下柏景湛的脖子,让他更低点,在柏景湛略微期待的眼神中,尤清陌毫不犹豫地向柏景湛的脖子咬了下去,咬的时候,还轻轻磨了磨,感觉差不多有印记了后,尤清陌才假意亲吻了一下。
柏景湛在尤清陌咬的时候,没有反抗,但是在尤清陌开始吮吸咬痕时,嘴边勾起的弧度消失不见,眼神暗了暗,当尤清陌轻吻了一下,柏景湛的黑瞳像是旋涡一样幽深得看不见底,喉结忍不住滑了滑动,尤清陌听见耳边喉结吞咽的声音,知道柏景湛在想什么。
推开柏景湛,升起车窗,隔着玻璃得逞的看着他,开动发动机,只留给柏景湛一个车的背影。
柏景湛看着毫不停留的车影,突然有股冲动想开车把这个妖精追上,从车上扯下来,带回床上狠狠修理一顿。
不远处的司机和胡聪被狠狠震惊住了,今早是为了提前给总裁送一份加急文件过目,没想到看到那么香艳的一幕,他不是过来吃狗粮的。没想到太太的性格原来是这样,大胆妩媚,还以为太太是冷美人,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柏景湛上车后,胡聪和司机努力假装自己没有看到刚刚那一幕,胡聪恭敬地递上文件,也没敢提示总裁要不要想办法解决脖子上太太留下的咬痕,毕竟总裁似乎一点意思也没有。
柏景湛进了总裁室后,公司全疯了,大家都想知道是谁敢那么大胆在这次的脖子上留下那么暧昧激烈的痕迹,还不加掩饰,嚣张至极了。
不少人试探问了问胡聪这个私人助理,胡聪也装作不知,参与秘书室热火朝天的讨论中。
尤清陌知道自己的举动会在柏氏带来多大的风波,但是无所谓什么,毕竟需要给柏景湛一个深刻的警告才行。
柏景湛带着已经消失但是泛红的“可疑”痕迹开了一个早会,股东和不少的高层几乎视线都在柏景湛的脖子上,知道柏景湛悠悠说了句“看够了吗?”才止住了大家探究的眼神。
柏景湛结束会议不久后,欧阳题栝就打来了电话,“天啊,柏氏总裁竟然与神秘人激情了一晚上,竟然忘记了掩盖痕迹!!哟,柏总,告诉我对象是男是女?我好认识认识这一位神秘人物。”
柏景湛突然想要把这个聒噪的声音给堵住,“要干嘛,快点说,珍惜没被拉黑的通话,儿子。”
“儿子!!!!!柏景湛我看你是疯了不可。”
柏景湛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又重复了一遍那个词语。
“.……”欧阳题栝是真的无语了,彼此沉默了一分钟,就在柏景湛决定要挂的时候,欧阳题栝的声音才再度传来,说:“我气量大就不和你这小人计较了,今晚来夜帝,我请客,我已经通知陶羡和付沪生了,就不需要你通知了,就这样。”
欧阳题栝直接挂了电话,柏景湛不甚在意地把手机丢在一旁开始办公。
尤清陌在和总监会面后,就把所有的材料都交给部门处理,总监看过后,觉得还不错,给了尤清陌接下来两个旅游的地点,让她回去好好构思,等看过视频的反响后再做最后的决策。
尤清陌自从脱离了《轻旅》的编辑部后,少了烦人的李若和安欣,都是舒心了不少,空闲的时间也多了下来。
江恬然约了尤清陌在市中心见面,尤清陌很快就到了市中心,江恬然已经在越好的地点等待了。
江恬然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果然成为了已婚妇女就是不一样,看看这张面若桃花的小脸,都可以掐出水来了,我突然也想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