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傅沛稳定了下来,傅沛决定带尤南酥见家人一面,准备结婚。
尤南酥见到了傅沛的家人,才知道傅家是一个世代从军的家族,傅沛的家人和尤南酥对彼此的印象都很好,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正却是傅家人一种手段。
在见过傅家人的三个月后,傅沛和母亲来到了尤南酥的住所,尤南酥还没来得及和傅沛说自己怀孕的好消息并让傅沛和自己回家见尤老。
傅沛和他母亲的到来打破了尤南酥的一切美好生活的展望。
傅沛牵着尤南酥的手进了书房,一路都紧握着不放,进到了书房,傅沛的眉头皱得很紧,尤南酥怎么也化不开紧皱的眉头,傅沛望着尤南酥的眼睛变得挣扎又痛苦。
“南酥,我有话和你说。”
似乎是很重要,很严重的事情,尤南酥决定先不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他,先听他讲。
“南酥,我要结婚了。”
尤南酥听到,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傅沛的下一句话打击得遍体鳞伤。
“和钟家的二小姐,钟衫。”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眼泪,没有发疯似地把书房砸个稀巴烂。
尤南酥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傅沛,把手从傅沛的手中挣脱出来,说:“这是什么意思?”
傅沛看着极力保持镇定的尤南酥,心疼地不得了,想要拥她入怀,但还是忍住了,自己没有资格,“她怀孕了,三个月前,家里人给我下药,第二天他们整理好一切,所以我醒来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
尤南酥极力克制住自己的颤抖的手,指甲深陷掌心,疼而不觉。
傅沛眼睛充满了猩红,声音有些哽咽,“南酥,家里人很喜欢你,但是家里人觉得钟家能够帮助更多,他们很喜欢你的。”
“呵,”尤南酥只是觉得讽刺,“因为我的家世配不上你们家是吗,就是因为我们家是普通家庭,嫁到你们家是你们的耻辱,拉低你们家族身价,对吧。”
没有给傅沛说话的时间,“好,我知道了,那你呢?你要接受这门婚事对吧?”
尤南酥明知答案,还是想亲耳听他说出来。
“南酥,我,对不起,我需要对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也需要对我的家族负责。”
“所以,你所有的负责,唯独我不需要被负责,呵,傅沛,我还真的是看错你了。既然如此,我走,希望此生都不要再与你相见。”
尤清陌从书房的书桌抽屉里拿出自己的个人证件后,丝毫没有留念就转身离去,傅沛见到她如此决绝,生命中最爱的女人就要从今天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再也不能相见,想要抱着她,不要让她离开。
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用尽自己的力气去享受最后一次她在怀里的感觉,尤南酥却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挣开他的怀抱,她狠极了他。
“放开我!”
“南酥,你可以打我,骂我,恨我,就让我抱一下,就最后一下,好不好。”
即使是傅沛用这么低三下四的语气祈求到,尤南酥也没有丝毫的心软,她觉得自己再不离开这里,或许她的手上就会有一条人命。
尤南酥挣脱出来,狠狠地在傅沛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傅沛的母亲听到了争吵声,急忙赶来,看到鲜红的巴掌印,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是他们有错在先。
“南酥,阿姨对不起你,实在是我们没有办法,我们的确是需要钟家帮忙脱离现在的困境,钟家有权有势,才能帮助我们把傅沛的二叔救出来,傅沛也是被我们逼的。”
傅沛的母亲说着说着也留下眼泪,她很喜欢尤南酥,但是却不得不伤害她,颤颤巍巍地从包包里拿出已经签好的支票递给尤南酥。
上面是五千万,对于那个时代的许多人来说,已经算是天价了,但是对尤南酥来说,她从来不缺这些钱,对她而言,更是一种侮辱。
“你以为我没有这些钱吗?”
尤南酥看也没看傅沛和他母亲,转身就离开。
次年,尤南酥还是执意生下了尤清陌,即使顶着很大的流言蜚语,她也很庆幸,自己把尤清陌生下,不然再也看不到自己女儿的盛世美颜。
尤南酥把尤清陌一直带在身边,全世界到处走,尤清陌对旅游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尤清陌的性格与尤南酥也很像,尤南酥一直向尤清陌说不能做白莲花,要学会敢作敢当。
尤南酥一直没有关注过傅家人的消息,即使接触到,也做到心如止水,就像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一样。
尤南酥觉得即使傅沛是自己的初恋,自己第一个男人,应该是意难忘才对,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觉得自己的生活还有很多的乐趣,爱情并不是必需品。
不是所有的失败感情都需要新的感情去治愈,也不是说人一定要有人陪伴余生,遇到或者不遇到,对于尤南酥已经无所谓了。
曾经尤北以为尤南酥是为了傅沛而守身,还没有走出来,所以也不为尤清陌而找一个爸爸。
但是后来无意中撞见到傅沛和尤南酥平静地坐在餐厅聊天的时候,尤北才知道自己低估了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