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又问了遍:“今天去见了谁。”
手上,嘴上,都在慢慢拉扯着她的神经,但身体里的,却不动。
真能忍。
她认输了,“你堂哥。”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快速而猛烈。
最后,她双眼迷离,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推他,“不行……你没戴.套……”
他仍是不减速,伏在她耳边:“我们生个孩子吧。”
本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却不想,她踢自己的力气出奇的大,还威胁他:“你要敢射.里面,明天就离婚。”
能看得出是认真的。
他觉得要孩子也不急于一时,就没弄里面。
他还想要,但她没了兴致。
“你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要孩子?被你教出来的孩子怕是要祸害人间。”
“杀人犯,”他重复,勾起一边嘴角,“我杀谁了。”
他想杀的人倒是不少。
她已躺进柔软的被窝,“放出一条具有极强攻击力的烈性犬,不是想杀人是什么。”
仍是这样想......
他不在乎外边的人怎么说他,但她不能这么说他。
疯狂,变态,恐怖,暴戾。
他在许多人心里的形象是这样的,他一直都知道。
但她心里的他应该是,温柔,绅士,细心,宽容的。
因为她说过,他很优秀、有魅力,浑身散发着吸引人的东西。
即便只说过一次,他也牢牢地记住了。
况且,她还无数次地显露过眼里的崇拜和爱慕。
这让他一直非常自信的认为,自己是她心目中最完美最重要的人。
原来昨天打针时说的不是气话啊,她当真以为狗是他放出去的。
她怎么能把他想得这么......不堪。
“对,我是想杀人,我就是畜生,”邪笑了下:“但你呢,你不仅爱上了我这个畜生,你还次次被我干得爽.哭。”
他也进入被窝,慢慢向她靠近:“你说谁更坏?”
看到他正常变危险的眼神,她开始转移话题:“我更坏,但我没忘记给你买生日礼物,就在你枕头下。”
她不是不想做,而是怕被打脸,毕竟,后半句确实如他所说......
满是阴霾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藏着的惊讶和欣喜。
收个生日礼物而已,至于这么开心?
难不成是因为平时为人恶劣,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
他迫不及待地掀开枕头,随后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大,有点丢脸。
“呵,我当是什么惊喜呢,就一破香水,一看就没花心思,真会打发人。”
“那就还给我,”秦晏舒伸手拿,“我再送你别的。”
他不给,“送出去的礼物就不能要回去了,但你得送到我满意为止才行。”
她含糊地答应,“你先打开闻闻,看看喜不喜欢这个味道。”
他没说话,只把包装完好的香水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关上了台灯。
进入黑暗之后,他刚闭上眼睛又想起了姓孟的那人说的话,孩子,是维持婚姻最好的办法,并且适用于所有婚姻。
虽然那人不怎么靠谱,但说的话还挺有道理。
况且,他也不想再看见她成天在一群名模和男星中工作了。
有了孩子,她就更离不开他了,他想。
这种无缘由的没安全感,常常出现在他身上,最近的频率越来越高。
她嘴上说爱他,所表现出来的也确实如此,但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她是那种随时都能放下一段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