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凝笑着说:“可以啊,这几天大家都在一起,多好的机会了。”
桃子对媛媛说:“就是啊,你主动点嘛,成不了就不成呗,试一试又怎么了?”
媛媛问:“怎么试啊?”
桃子教媛媛接近白旧的方法,江诗凝看看远处的白旧,他的镜头对着河对岸的牦牛认真的拍照。
桃子说:“要不然你和他们车上的谁换下座位,你上这个车。”
媛媛难为情的看了江诗凝一眼说:“啊,和谁换啊?”
江诗凝说:“我开车,跟你换不了,你看那俩人,如胶似漆的,估计也不会换。”
桃子说:“那怎么办?”
江诗凝说:“桃子你来我们车上,让白旧去你们车上,他俩不就坐在一起了嘛。”
媛媛眼睛一亮点着头说:“是啊是啊,你和白旧换一下。”
“我看可以。那你去跟他说?去啊,”桃子推着媛媛说
媛媛说:“我去说是不是太明显了?你要跟他换座位啊。”
江诗凝说:“不明显他怎么会明白你的意思呢?”
桃子说:“对啊,你去,快去。”
媛媛看看远处白旧说:“不不不,我们一起去。”说完拽着桃子向他走去了。
江诗凝看着拉拉扯扯的俩人,叹了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哎,西藏一行,她失去了两个人。
出发时,桃子上了江诗凝的副驾,唐果果奇怪的问:“恩?怎么是你?我们白旧呢?”
桃子说:“我和他换座位了。”
唐果果问:“为什么?”
桃子和江诗凝相视一笑,都没有说话。唐果果追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换?”
裴永泰说:“自然有要换的道理。”
唐果果转念一想,吃惊的说:“不能吧?我得给他发个信息问问,那么认生的一个孩子。”
江诗凝说:“哎呀,你别给他发信息了,你不要管了,该你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你管好你自己吧。”最后一句话的语气较重,唐果果冷了一下,不解的盯着江诗凝的后脑勺,使劲想想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唐果果搓着手机想了想还是给白旧发信息了:“白旧,你去人家车上干嘛呢?”
白旧回信息:“怎么了?”
“你鱼儿姐姐好像生气了。”
“恩?桃子说她晕车了,想在前面坐一会。”
“是吗?那就奇怪了。”
不一会儿,白旧在群里说想停一会车拍照。唐果果看到信息后问江诗凝停不停车,江诗凝不咸不淡的说:“这里和刚刚停车的景色差不多,没人什么好拍得,往前走走再说。”
唐果果把江诗凝的话发到群里,后面又加了一句:你实在想拍就让陈晨停一下,我们在前面等你们。
车里的气压有些低,裴永泰给唐果果使眼色,小声问:“她怎么了?”
唐果果毫不避讳的大声说:“没事,她双鱼座,多愁善感,也许想到什么悲伤的事了吧。”
江诗凝听后一下子笑了,无语的说:“什么啊。”
唐果果拍拍桃子的座位说:“咱们不管她,啊,让她沉浸式难过一会就好了,咱们该说笑说笑。”
江诗凝说:“你别想孤立我。”
唐果果说:“我怎么就孤立你了呢,我们说话时你可以随意插嘴啊。”
江诗凝“呵呵呵”的笑了几声,车内气氛轻快起来,唐果果夸大其词的给裴永泰和桃子讲述江诗凝如何如何的神经质,如何如何的坏脾气,也就是她唐果果大度,宽容,善解人意,要是换个人,不知道和江诗凝闹掰几百次了呢。
江诗凝只是冷哼,也不辩解,唐果果说的没错,以前的江诗凝确实坏脾气,小心眼,爱哭爱吵,可那都是好些年之前的她了。那时候她还和沈彬在一起,未经生活之苦,沈彬把她当孩子一样宠着。后来分手,她无论怎么样耍脾气,任性,哭闹,都没能唤回一个要走的人。她宿醉,发疯,哭肿眼睛时,是张宛不舍昼夜的陪着,陪她醉,陪她哭,陪她闹。清醒之后的江诗凝性情大变,除了在张宛面前撒娇耍脾气外,与外人交流时总是有股疏离感。后来,她认识了唐果果,她们相处很久以后,江诗凝渐渐暴露了本性……
唐果果突然兴奋的拍着江诗凝的车座说:“雪山,雪山,江鱼儿,找个地方停车。”
车停稳后,四个人下了车,裴永泰最先笑了出来,他指着“雪山”的方向对唐果果说:“那是你说的雪山吗?”
分明是山顶挂着一大朵洁白云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