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脸上虚伪的笑意立马消失,凶狠地盯着许萤,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小婊//子,竟然敢诅咒老子?!”
像他这种垃圾败类,骨子里早就烂透了,他就像跗骨之蛆,一旦被他吸血,后果不堪设想。
“你给不给?!”谢安的眼神上下打量她,那毫不遮掩的视线令人恶心,猥琐的笑道:“谢斯年那小子倒是有福气,这么一个大美女也不知道干起来什么滋味?瞧瞧这身段前凸后翘。”
许萤面色一冷,被语言骚扰的话听起来很刺耳,她冷厉的看着谢安。
面前这个中年男人更加肆无忌惮,他一步步靠近许萤,双手搓了搓,“不给钱是吧?那老子现在就在这里把你扒光,一边干你,再给你拍几百张照片,看你还敢不敢不给钱。”
话落,谢安直接扑过去准备下手,许萤听了他说的那些肮脏龌龊的话,整个人已经处于暴躁的状态。
她攥紧拳头,拳骨揍向谢安脆弱的鼻梁,与此同时下踢腿,猛地踹他命门,谢安上下疼得钻心窝子,甚至还没来得及大叫,下一秒整个人天旋地转,被许萤一记过肩摔砸到地上,毫不夸张地掀起一阵灰尘。
许萤的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又透着一股练家子的狠劲,谢安本就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常年沉浸烟酒赌博,整个人都是亏虚状态。
这下被撂倒后,他鼻骨粉碎流血,命门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像虾米一样蜷缩身子,更折磨人的是,他微微弯一下背脊,浑身又泛起抽搐的痛意,那感觉就像五脏六腑都被翻来覆去震荡一样。
总之,哪哪都不好受。
谢安痛得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脸上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许萤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睥睨他,眼神高高在上,仿佛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蝼蚁。
她似乎觉得还不解气,抬脚又踹了他几脚,最后脚尖碾着他的手掌,冷笑道:“我说过,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啪啪啪——”
本该只有他俩的车库,突然冒出一道鼓掌声。
蒋晟靠着超跑,单腿支着,隔得不远,他双手拍掌,笑道:“许萤,怎么样?我以前说得没错吧,女人不止要头脑聪明,还得狠,不然很容易受人欺负。”
许萤抬眸望去,“你怎么在这?”
“当然是来找你啊。”
蒋晟走到她跟前,路过谢安的时候,像是觉得一坨垃圾挡了自己的路,抬脚把人踹开。
男人和女人天生存在力量差,更别提像蒋晟这样硬朗健硕的男人,他手脚上的功夫都是实打实练出来的,他这一脚踹过去,性质跟许萤完全不同。
谢安直接被踹出一段距离,咳出血后直接两眼一翻白,晕了。
蒋晟看都没看他一眼,点评道:“我教你的防身术,你现在用得比以前熟练很多。”
他不喜欢柔弱的菟丝花,许萤和他相处的那几个月,跟他干尽了荒唐事,当然,也被他逼着练了很多防身或者格斗的技巧,美名其曰提升体魄。
“有用的东西,我肯定不会丢弃。”
“啧,盛长决那套又用上了。”蒋晟砥了砥后牙槽,笑得痞气,他扫了眼谢安,语调全然不在乎对方生死,“你想怎么处理他?送去警察局,还是……”
顿了顿,眼里杀意凛然,“还是杀了他?”
“这不是国外。”许萤淡淡提醒他。
蒋晟这人天不怕地不怕,身上总有一股亡命之徒的气息,“怕什么?我替你杀了他,你安然无事。”
许萤:“……”
作为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当然不会在这里裁决谢安,结束他的狗命,而是给公司保安打了电话,让他们把人送去警局,同时吩咐法务部的律师以最严重的罪名状告谢安。
她虽然不会直接杀人,但是不代表她不会间接杀人。
蒋晟全程目睹她冷静的安排,他就喜欢她狠辣的一面,斩草除根,就像带刺的毒玫瑰,美艳的皮囊下生着一副罗刹心肠。
“许萤,要不要一起吃顿饭?”蒋晟不会拐弯抹角,有事直说,“我今晚可是听说你要加班,特地来找你的。”
许萤刚要开口,手机就响了,蒋晟瞟了眼,来电显示谢斯年,“你那小男友倒挺黏人啊。”
她没应,接通电话,问道:“怎么了?”
“宝宝,我刚从医院出来,你到家了吗?”
“还没。”
“那我来接你吧。”
“不用,我等会开车回去。”
“行,那我做好饭等你回来。”谢斯年笑道,末了,隔空亲了亲她,将黏人又奶狗的小弟弟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蒋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