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礼看着她,抿了抿唇,开口道:“阿萤……”
“陈先生请自重。”妩媚性感的女人抬眸,微微偏着脑袋,皮笑肉不笑:“你可别败坏我的名声。”
以前他俩有多么亲密,现在就有多么疏离。
陈时礼微垂眼皮,骨相绝佳的男人,一举一动都透着赏心悦目,虽然他人品不怎么样,但许萤不得不承认,在她交往或者认识的男人里,陈时礼是最好看的那个。
“当年的事,对不起。”
“嗯?”许萤眼里带着疑惑,她笑脸盈盈的模样,仿佛听不懂陈时礼在说什么,“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全都忘了。”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许萤却突然收起手机,主动朝他靠近,两人之间那点空隙,全部被她抹杀。
一抹浓淡适中却又勾人心魂的香水滑过鼻翼,陈时礼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许萤坦然接受他的目光,指尖暧昧地点了点男人的薄唇,垂眸,勾唇一笑。
“陈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搭讪时说话的方式很无趣?”她的目光在他的薄唇上流连,眼里趣味很浓,那专注的模样,似乎在想他尝起来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些年来陈时礼的心境和性格早就变了,他盯着快要趴在他胸口的妖娆女人,一字一句认真解释:“我没有找别人搭过讪。”
“哦?”许萤的指尖还在他的唇上流连,时而轻轻按了按,戳了戳,玩得不亦乐乎,她笑道:“为什么?”
女人抬眸,暗含秋水,眼波流转,就这样用勾人且脉脉含情的眸光看着他。
相较于许萤的妖娆性感撩人,陈时礼就显得格外斯文正经,他背脊挺直,气质清隽,“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许萤抬起纤细的手臂,交叠,搭在陈时礼的肩上,她的下颔搁在那,这个姿势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也更加暧昧。
她盯着男人的侧脸,脖颈,以及性感的喉结,在陈时礼的耳边轻轻吹了气,笑得妖娆且不正经,调侃道:“是我这样的吗?”
在和别人调情这方面,许萤显得游刃有余。
耳畔是萦绕的温热,酥酥麻麻的撩人,陈时礼眸光微垂,瞧见许萤身上的披肩下滑,露出半截莹白玉润的香肩,肩颈处是精致的锁骨。
一举一动,一眼一嗔,皆是风情。
男人收回视线,替她拢好披肩,避而不谈:“天凉,注意保暖。”
许萤背地里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他假正经,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跟她玩什么聊斋?
她贴着陈时礼的手臂,这次更过分,手指从他的脖颈滑过,最后停在男人的喉结处,她轻轻挠了挠,摸了摸,是微凸的手感,尤其是当陈时礼喉结滚动的时候,更别提性感了。
许萤在他耳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我觉得现在挺保暖的,因为……”
女人清凌凌的笑着,嗓音像钩子一样缠上陈时礼,她继续刚刚没有说完的话:“你的身体好烫啊。”
无人的露天阳台,深秋的夜晚,天色比以前还要漆黑,连带着那点微弱的灯光都变得暧昧。
陈时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再在他的喉结上乱来。
男人眸色晦暗,直直的盯着她,“阿萤,你别这样。”
他不是那些可以随便供她玩弄调情的男人,他也不想成为那些人中的一员。
“这样是哪样?”
许萤觉得如今的陈时礼当真是“有意思”极了,当她还是以前那个天真愚昧无知的小姑娘吗?谁不知道他陈大公子年少时有多会玩?现在到她这装纯情、装正经,做给谁看呢?!
她眼底带着浓浓的嘲讽,面上却笑得妖娆迷人,许萤看着陈时礼握着她手腕的手,指骨漂亮,手指欣长。
许萤调笑,继续恶劣道:“陈先生,你能不能轻点?”
陈时礼被她盯得抿唇,总觉得她这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果不其然,下一秒,许萤用可怜兮兮又令人浮想联翩的语调说:“你弄疼我了。”
也就在这时,许萤丢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特殊的来电铃声让她面色一变,先前所有的轻佻、散漫、不正经通通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瞬间变得严肃认真,抽回自己的手腕,捞起自己的手机摁下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一道气焰嚣张却哼哼唧唧的男音:“女人,我到南城国际机场了,你快来接我。”
陈时礼的视线落在许萤身上,也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她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有病?!”
“女人,你再说一遍?”
“你有病!”
“确实,我感冒了,你过来的时候顺便给我带点药吧。”男人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沙哑。
许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