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大佬嗜妻如命,还宠妻成瘾——原来是茶茶呀
时间:2022-02-27 08:19:09

  蒲桃想也不想的拒绝:“不用了,础润说他明天下午没事,可以陪我去,你去忙吧!”
  直接被拒绝,还是以这种有人陪的方式,时璟辞心里冒出丝丝陌生的情绪,酸酸的,闷闷的,反正挺复杂。
  他不懂那是种什么情绪,只知道心里不舒服,他不舒服就要找舒服:“你觉得要是再遇到坏人,他能保护到你?”
  蒲桃果然犹豫了,那次山上的那个歹匪带着匕首,要不是她也带着,又有时璟辞一帮人厉害,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种几率很小,她经常上山,第一次遇到那种情况,她心大的回答道:“我们快去快回就好了,天天哪有那么多坏人?我还经常一个人去,带着匕首防野兽,都没事。”
  时璟辞:“……”
  他发现这样和蒲桃沟通无效,那他就来强制性的。
 
 
第29章 偷药贼
  “不要跟我说没事,我跟你去,不用让他再过去了。”
  他语气硬邦邦的,带着命令,让蒲桃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张张嘴,最后只得点头:“那行……”
  翻出和严础润的聊天对话框:“础润,明天下午你不用去了,我……”
  她打字到这里顿了一下,该怎么说时璟辞?跟我老公去?这么直接的话她有点不好意思,要不说「朋友吧」!
  严础润很快回了语音,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有些温柔:“你什么朋友?我认识吗?男的女的?山上有点危险,两个女孩子的话不安全吧?”
  “男的,你放心,他很厉害的,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时璟辞上次制服歹匪时,她见识到过他的身手,三拳两脚歹匪就被他踩在脚下。
  当时她直接被他帅到,忍不住犯了花痴。
  “谁啊?我认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严础润打破砂锅问到底。
  蒲桃有些不耐烦,但也知道严础润这是关心她,是好意。
  她悄咪咪的看了眼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那我跟他直接报你的名字?”
  “报什么名字?”
  蒲桃了然:“行,那我就说——”时二哥。
  “直接跟他说你老公陪你。”
  蒲桃:“……”
  察觉到她的犹豫,时璟辞不悦:“不想让他知道你有老公?”
  “不是,我上次跟林悦说你是我老公,她都不信。我怕他也不信,还要解释半天。”
  她是打算等到他们举办婚礼时,邀请他们来参加婚礼,用事实告诉他们,她真的有老公了,并且还是时璟辞!
  时璟辞闻言拿过她的手机,手法熟练的在她眼前一晃,她的手机就被解锁了。
  蒲桃:“……”还有这种操作?
  他找到和严础润的对话框,点击语音干脆利索地说道:“础润,是我,时璟辞,明天我陪蒲桃上山。”
  说完他松手,消息发送了出去。
  严础润那边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打一行字发送过来:“二哥,你怎么会和桃子在一起?”
  时璟辞再次按下语音:“我们婚礼时间预计在下个月月底,到时候让蒲桃给你送请帖。”
  然后,然后严础润那边彻底没了消息。
  蒲桃松了口气:“这个办法真好,就不用我再解释一大堆了。要不,你给林悦也发个语音,告诉她你真的是我老公?”
  省得她在叭叭一大堆。
  时璟辞却把手机还给了她:“自己解释。”
  林悦误会就误会吧,他又不在乎她的想法。
  蒲桃:“……”让他帮个小忙都不愿意,哼!
  时璟辞:“不早了,睡觉。”
  “可是,才十点多……”她还想再玩会儿手机。
  时璟辞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收起她的手机一起放到床头旁:“早睡早起身体好。”
  “行吧……”
  两个人一起躺下,时璟辞关掉床头灯。
  可是说好的早睡早起,蒲桃刚躺下闭上眼睛,时璟辞就压了过来。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封住了她的唇。
  蒲桃:“……”
  年轻人不讲武德啊。
  一直以为他们已经睡过了的蒲桃也没再扭捏,除了有些紧张,也没再拒绝时璟辞的放肆。
  气氛渐浓,时璟辞在她耳边说道:“你上次喝醉,我们什么都没做。”
  蒲桃猛然睁开眼睛,她就说嘛!她怎么没一点感觉,原来什么都没做!
  她开心的推开他:“二哥你还挺遵守游戏规则的,你可真好,那我们快睡觉吧!”
  时璟辞:“……”他生平第一次做这么后悔的事情,他就不应该告诉她实情!
  男人再次欺身而上,蒲桃虽然没被吃抹干净,但是那张能叭叭的小嘴就遭殃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时璟辞照例早起去跑步,路过时央央门口的时候,打算敲门把她叫起来的,但是一想到蒲桃的抗议,他又自己走了。
  时璟辞在家,时央央不敢作妖,早起吃完早餐就去了学校。
  上午,时璟辞开车带着蒲桃往北山驶去,上山的路两旁风景很好,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不知名的绿植。
  空气也很清新,深深吸口气,心情甚好。
  蒲桃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一个空气清新,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隐居。每天研究着各种药草,再种些瓜果蔬菜,就这样就够了。
  抵达草药园是在半个小时后,这里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还记得那天她被蒲老爷子因为她拒绝相亲的事情,把她赶出了家门。
  蒲家大门被无情地关上后,蒲桃无语的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沉思,相亲对象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爷爷如此痴迷?
  思索半天,她总结出来一条真理:爷爷老糊涂了,她大学还没毕业就让她去相亲。
  对,就是这样!
  蒲桃就骑着电动车来到了这里,一路走来,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心情好了不少。
  刚把车子在门口停好,蒲桃就通过稀疏的竹篱笆无意间扫到院子里有个人,正在弯腰拔药草。
  她心中一惊,连忙打开院子的锁,冲进去大吼一声,“偷药贼!住手!”
  这偷药贼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翻了进来!
  时璟辞闻言起身站直身体,看向女孩儿,他手中还拿着一颗草药。
  男人身材高大,目测最少一米八五朝上。穿着满身是泥水的迷彩服,黑色皮靴,整张脸涂着黑漆漆的油彩,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长相。
  利索的短发上也满是已经干掉的泥巴,只有那一双幽深而又锐利的眸子盯着蒲桃。
  蒲桃看他不说话,继续说道:“放下你手中的东西,我放你一条生路!”
  时璟辞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草药,简单的给她解释:“我朋友受伤了。”
  流血不止,救援的人迟迟未到,他急需止血的药物。
  其实他也不太懂中药,不过这种常见的凉血止血的小蓟他刚好认识。
  原来是这样啊,蒲桃点点头,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偷药贼!”
  男人闻言也没有解释,只是问道:“这院子是你的?”
  他在想,这个女人既然是这草药园里的主人,肯定懂医术的吧?
  但,时璟辞猜错了。
 
 
第30章 三天后我来答谢你
  蒲桃身为九州城中医药大学中药学院的大三学生,医术……基本上没有医术,就是酷爱各种药草。
  “对!”爷爷的就是她的,都一样,都是他们老蒲家的。
  “我朋友受伤了,你能不能帮他?”他的确是在求人,但语气不卑不亢,更没有任何卑微。
  受伤了?她看了一眼他手中拿的小蓟,猜测,难道他朋友受了内伤?
  为了掩饰自己不精通医术的心虚,蒲桃准备找个理由拒绝,只听见他又说道:“外伤,需要止血包扎,能帮忙吗?”
  作为一名大三学生,她是不精通医术,但最简单的包扎和外伤止血还是会的:“那你把他带过来吧……”
  末了,她又加上一句:“我试试……”
  时璟辞岂会看不出来她的心虚和犹豫?但事到如今,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试试,能有药把外伤处理包扎好也行!
  “谢谢!”
  他快步往旁边的一个角落走去,蒲桃这才发现院子里还有别人。他躺在地上,似乎伤得不轻。
  蒲桃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进来的,不过也没多问,帮忙把人挪到屋子里,放在一张简单干净的床铺上,让他平躺。
  伤者同样一脸黑色油彩,双目紧闭,唇边带血。
  他的伤势很严重,除了不少外伤,胸前一大片衣服都被吐出来的鲜血浸透。
  刚躺下没有半分钟,剧烈咳嗽了几下,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蒲桃很自然的回头吩咐刚拿到新鲜草药进门的男人:“我先给他做简单处理,你去把药洗干净煎上。”
  已经很久没人敢命令时璟辞去做事,他微微皱眉。
  看了眼床上奄奄一息的手下,又扫了眼年纪看上很小的蒲桃,时璟辞不太信任她,最终决定:“剪刀给我,我来给他处理,你去煎药。”
  这种处理伤口的事情他也会,只不过他身上没止血药,所以才耽搁到现在。
  蒲桃闻言狐疑,他会吗?
  但是男人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把手中的小蓟塞给她,并接过她手中准备好的药和剪刀,没有任何废话,开始给手下处理伤口。
  蒲桃看着手中新鲜的小蓟低声抱怨了一下:“这药都没长成,你挖他们干嘛?浪费!”
  时璟辞没有回头,手上的动作不停:“抱歉!”
  蒲桃闻言耸耸肩,没再说什么,转身去配制晒干炮制好的草药,开始煎药。
  剪开伤处的布料,消毒,上药,包扎,这套流程下来时璟辞做得很顺手。
  同时药香逐渐弥漫整个房间。
  很快,蒲桃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中药走了过来,两个人相互帮忙喂伤者喝下。
  看着已经不再吐血的手下,时璟辞再次向她道谢,“谢谢……”
  “不客气!”这是她应该做的,蒲桃对着他挥挥手,还不忘交代,“赶紧去医院吧!”
  “嗯。”男人目光在她白净的脸蛋上扫过,转身重新背起床上的人:“三天后我来答谢你!”这次他不容蒲桃拒绝,直接离开。
  蒲桃歪着脑袋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随后揭掉床铺上的一次性床单,丢进垃圾桶里。又把房间里给打扫干净,恢复到原貌才出了屋子。
  草药园里只剩下蒲桃一个人,她走到种满小蓟的地方,被刚才的男人挖秃了一小片。
  她蹲下身体,捡起一根被他遗落的药草把玩。
  刚救了人,做了件好事,蒲桃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正当她还在思索男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蒲桃,你在干什么!”
  蒲桃起身回头,蒲老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此刻正站在三米开外的距离。
  她看了眼手中的草药,解释道:“是这样的——”
  “你怎么把我的药材糟蹋成这样了?”蒲老爷子走过来,看到她脚下少了一大片小蓟,瞬间心疼脸色都变了。
  “不是,爷爷你听我说——”
  “你居然还狡辩,你看看你手中拿的是什么?桃儿,你就算跟爷爷生气,也不用跟我这些宝贝过不去啊!你你你!气死我了!”
  蒲桃郁闷极了:“蒲老头儿你听我狡辩……啊不是,你听我解释行吗?”
  “行,你说!”给她一次机会。
  “刚才有人受伤了,吐血不止,还有外伤。他朋友在这里帮他清理了伤口,我用小蓟煎药给他止血,那人也说了,三天后来送钱!”
  蒲老爷子显然不信她:“他人呢?叫什么?家住哪?”
  “刚才走了。”蒲桃眨眨眼睛:“我没问他叫什么,住在哪。”不过看他的气质,应该不会撒谎,脏兮兮的迷彩服都遮挡不住他身上慑人的气势。
  蒲老爷子冷哼一声,走过去夺过她手中的小蓟:“蒲桃,看我今天怎么揍你!”他认定孙女是在生刚才他把她赶出去的气,就拿他最爱的草药撒气。
  老人抬起手,女孩儿「嗷」一声,拔腿就跑:“诶,爷爷,你信我一次啊!”
  “你把人带过来我就信!”
  蒲桃没看路,奔跑的时候,还一脚踩到了旁边的柏苍,蒲老爷子看着被踩扁的柏苍果实,整颗心都在滴血:“蒲桃,你给我站住!”
  蒲桃才不傻,站住就要挨打。
  到底是年轻,跑地飞快,一会儿就溜到了草药院子门口,回头对老人做了个鬼脸:“爷爷,我这就去找他,把他带过来和你对质!”
  “你给我带过来,带不过来我扒你一层皮!”
  “好嘞!”要是找到人,她反过来扒他一层皮!哼!
  蒲老爷子站在院子里,气喘吁吁的看着孙女消失在视线里。
  蒲桃骑着小电驴转了大半个山头,都没看到一个人影,最后她干脆把小电驴丢在路旁,爬到山顶去找。
  当然,她没找到时璟辞。
  三天后的晚上,郁闷了好几天的蒲桃从学校回到老宅里。
  她轻轻地推开大门,先探进去一颗脑袋扫了一眼,客厅里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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