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行一点点地吻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缱绻缠绵。
即便是这样,都不解这段时间的分离。
意识游离之际,乔漾再次听到了敲门声。
她清醒过来,推了推沈鹤行的肩膀,“我点的晚餐到了。”
沈鹤行眸色很黑,克制着异样的情绪。
他沙哑地嗯了声,也放开了乔漾。
乔漾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沙发上,衣服都松松散散地挂着。
她睡袍也散开来了。
乔漾脸色有些不自然。
她拢了下衣服,起身去给服务员开了门。
这家酒店的菜虽然精致,但量不多。
那会儿乔漾点餐时,顺手就也多点了几样。
服务员帮着把菜端上桌,乔漾不吝啬地给了小费。
见她房间里还有人,服务员还拿出了一副备用刀叉,他用生涩的中文说道。
“请慢用。”
送晚餐,服务员便离开了。
乔漾关上门,走到餐桌前时才发现,沈鹤行已经整理好了衣服。
他穿着白色衬衣,身形修长如竹,面容冷清吹尘。
好似刚刚发生的事都是一场梦。
乔漾转移了视线,“你吃饭了吗?”
沈鹤行嗯了声:“在飞机上吃的。”
乔漾把刀叉递给他,“那你再陪吃我一点。”
沈鹤行看了眼刀叉,接了过来。
“好。”
沈鹤行恪守戒律,向来是食不言寝不语。
但两人已经半个月没见了,他听着乔漾的小话痨,偶尔也会附和她。
乔漾忽而想起来,问道:“你过来找我,那C大的课程怎么办?”
沈鹤行:“我跟学校请了假。”
乔漾怔了下,心脏蓦然一跳,旌旗翻飞。
他除了三年前回灵台寺待了几个月外,基本没跟学校请过假。
沈鹤行以前克己复礼,墨守成规。
好像也是遇到了她,才破了他那么多的“规则”。
“怎么了?”
见乔漾不说话,沈鹤行也停下了手里的刀叉。
他轻顿,又笑着解释给她听:“不用担心,我需要讲的知识已经讲完了,他们可以自行复习。”
现在离期末考也不远了。
乔漾:“噢。”
这样,她心里的罪恶感才少了一丢丢。
虽然法餐荤腥不重,但沈鹤行吃的很少。
吃过饭,已经将近凌晨。
从海城到巴黎要十二个小时,乔漾见他眼中疲惫,便催促着他去洗漱洗澡。
沈鹤行应了她:“好。”
沈鹤行去洗澡后,乔漾便按了服务铃。
很快,就有酒店的服务员过来收走了餐盘。
收拾完残局,乔漾见沈鹤行还没洗完澡,便随意坐在床上擦身体乳,她打开手提包,刚准备拿出润唇膏时,就看到包里的那幅画。
她取出画,看了又看。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幅画,简直画到她的心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