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刚刚在楼下,我姐差点儿碰到茶几拐角,你没有直接抱住她,反而是用手挡着防止她磕到。
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们家主卧里摆放的都是我姐的个人物品,你的东西一点儿没有。”
江洛洛一只手拖着另一只手的手肘,一手食指弯曲抵在下巴处,福尔摩斯上身的他在俞锐面前踱着步,一副深度思考的模样。
最后,总结性的来了句:“所以姐夫,你肯定是惹我姐生气了,所以被赶出主卧了对不对?”
俞锐从江洛洛开口说第一句话时就隐约意识到了不对,等这小舅子举完了例子,原本淡然的脸上却少有的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笑容。
他收起嘴角的笑意,抬了抬胳膊,示意要去给江栎栎送外套。
江洛洛见状连忙抱住俞锐的胳膊,一脸不甘心的嚷嚷道:“你怎么跟我姐一样啊。”
都不搭理他的话的。
“姐夫,难道你就不想回主卧吗?我有办法,我真的有办法。”
俞锐停住脚步,回味刚才那句“和我姐一样”,压下的笑容又浮现了出来。
这次,他没再刻意收敛情绪,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扒拉他胳膊的小舅子,一副等着对方继续的意思。
江洛洛也不含糊,踮起脚尖凑近俞锐耳边小声说:“姐夫,你就瞧好吧。等着感谢我。”
俞锐微微拧眉,心底升起一种复杂的感觉。
·
深冬的凛冽寒风突然刮起,后花园沁人的花香扑鼻而来,伴随着花香而来的,还有刺骨的冷意。
江栎栎身体微颤,背上多了暖意。
她转头,就见温和儒雅的男人俯身微低着头,将一件浅绿色的风衣披在她身上,同时温柔的嗓音带着热气喷洒在脸上。
“外面太冷,要不要回别墅里再画?”
江栎栎被俞锐猝不及防的温柔体贴惊到了,她慕然瞪大双眼,长长的眼睫毛打着颤,无声诉说着排斥和疏远。
却将心底深处那抹一闪而过的暖意,忽略了干净。
余光瞥见倚靠在别墅后门的江洛洛,江栎栎紧绷的脸色倏地化开了笑容,她收起平板,挽住身旁男人的胳膊,笑意盈盈的倚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正好画完了,我们进去吧。”
“姐,姐夫!你俩可真让人羡慕。”江洛洛朝俞锐挑了挑眉,才迎上去黏在他姐身上,嚷嚷着要补喝喜酒。
“我还特地给你们带了结婚礼物呢。”江洛洛紧接着说道,说完了冲他姐眨眨呆萌的大眼睛,一副期待的样子。
江栎栎:“……”吃喜酒?江洛洛认真的?
不过这个要求在情理之中,倒也说得过去。只是……
江栎栎抬眸,对上俞锐低垂的眼眸,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而俞锐,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江洛洛,点点头适时的“秀恩爱”:“都听老婆的。”
江栎栎:“……”俞锐叫“老婆”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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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补喝喜酒,大话痨江洛洛那张嘴在饭桌上就没停下来过。
“姐夫,我可就这么一个姐姐,你一定不能始乱终弃啊。”
“姐夫,我姐可好了,你不许欺负她。”
“姐夫,你替我姐喝酒,那我姐总不能光喝果汁吧?”
说的江栎栎不停皱眉又心里暖暖的。
虽然她弟不靠谱,可却是真心实意的想她好。
正想着呢,江洛洛又端着酒杯送到江栎栎面前,怂恿着他这个姐姐多少喝一点。
“洛洛,你姐红酒过敏。”俞锐抬手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他隐约猜测到了江洛洛的用意,可他不想趁着酒意做什么,更不想江栎栎被灌酒。
就连结婚当天,跟着江栎栎的酒都是特质的果汁和白水。
“你怎么知道我姐红酒过敏的?”江洛洛很惊讶,惊讶过后又一脸坏笑:“果然我姐夫是天底下最心疼我姐的人哦。”
江栎栎微低着头,明明没喝酒,脸上却莫名其妙的热起来。
她其实没有对红酒过敏,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她对红酒很反感。
可是俞锐为什么说她对红酒过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