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从善如流,“什么?”
顾南城:“他说除非你脑子被门挤了才会在这种天气出门。”
盛夏:……他说的挺对的,不过那是比门更可怕的东西。
顾南城阴沉着一张俊脸,将她抗回房间,随手扔在床上,转身就走,都不带看她一眼。
盛夏却沉醉在他霸道的背影里。
少女曲起纤瘦雪白的双腿,把自己团成小小的一团,缩在床角,眼前浮现出头发滴水,从跑车上走下来的那抹颀长人影。
风雨中,再没有比他更可靠的人了。
她收回刚刚那句话。
追顾南城,她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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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顾南城也恢复了几分理智。
他有什么资格骂她?
说要吃她做的饭的人是他啊!
想到这里,胸中满满的暴戾之气顿时消了八、九分,剩下一两分也是气自己。
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叉,斜斜倚靠在洗手台上,摸了一根烟出来,“啪”一声点燃,烟雾缭绕,烟草味微有些苦涩,吸了半根,就捻灭了。
瞳孔中的血丝尽数退去,眸色清润,目光也清冷如明月一般,重新变成了清贵雅正的影帝大人。
当然,出去的时候,又换了一副严厉的面孔。
台风天都敢出门,非得给她一个教训不可,不然以后还要再犯。
想着,男人眸色愈深,眼角眉梢都好像在说二爷不爽,二爷不开心。
他转身出去,步子比以往大些,全副身心都在给少女一个教训上,没注意腰带松了,松垮垮的白色裕巾似系非系,极易走光。
盛夏洗干净了,她在王涉房间洗的,怕顾南城等,三两下就洗完了,此刻正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身上是顾南城同款白色睡袍,系的很紧,勾出少女纤细的小蛮腰。
顾南城黑着脸,腿长,几步就走到她面前。
她原本背对他坐在地上,视线就在他腰间的高度,小耳朵听到响动,回头一看,视线正好撞上他行动间双腿隐隐约约露出来的某个东西,被男人性|感的黑色布料包裹着,但依旧能看出它的形状……而且,看那拱起的弧度,预计……很粗,还长……
粗?
还长?
少女眼神瞬间就直了,傻傻盯着看了足足三秒,第四秒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什么,忙不迭把小脑袋低了下去,那使劲的模样恨不得把小下巴戳进胸口。
啊啊啊啊,她竟然看见了顾南城的那个……
救命啊,她不是故意的,求爸爸原谅她……
少女心中的小人唱起了歌剧2,唱完了,又发出一声感叹。
——原来,他那么大啊!
“抬起头来。”男人还不知道自己被她看光了,他冷声说,声音里含着冰渣子。
盛夏立刻抬起头,她扬着绯红的小脸,视线压根不敢向下移,生怕又看见那东西。
她选择盯着他的脸,他黑着脸,跟刚才一样很不高兴,但是他真的太好看了,刀斧雕琢的轮廓线条利落,下颌紧绷,薄唇性|感,眼睛深如墨潭。
这是她最喜欢的样子。
这样的脸,她哪敢多看了,脸上越来越热,就跟火山一样就快要爆发了,她连忙移开眸子,视线不知怎么的,又落在他双手环抱的手指上。
男人的大手,骨节分明,根根如玉,非常好看,指节也长,尤其是……中指。
想起刚刚看到的风景,她不仅感叹:原来中指长,下面真的很大。
“你很嚣张!”这是顾南城眯着眼睛,盯着她看了十几秒得出的答案。
“啊?”她懵懂的抬起小下巴。
嚣张?
顾南城竟然说她嚣张?
冤枉啊,她哪里嚣张了,她就是受气小媳妇,啊不,她就是受气小奴隶。
真正嚣张的是你好吧——她气鼓鼓的盯着他,狠话只敢在肚子里放,表面上又软又乖,又甜又美,“我错了。”
“错在哪?”他咄咄逼人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