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喷薄,傲然挺立,呼之欲出。
她的唇往下移,黑发蛾眉消失在他的眼底。
一股温热包裹了他,慢慢地,全部进去。
吞吐之间,□□,牵动灵魂。
她起身,坐上去。
坚硬火热抵住她。
下面稍微一挺,便冲了进去。
过了很久,终于,火山爆发,岩浆四溢。
她被那热浪吞噬,软在他身上。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他们谈天说地,谈笑风生,互诉衷肠,情意绵绵。
她还从车后座上搬来她的古琴,为他弹一曲《酒狂》。
她穿着白衣,盘腿席地而坐,把琴放在盘起的膝盖上,手指在琴弦上翻飞舞动,像两只美丽的玉色蝴蝶。
他靠卧在她身侧,醉眼朦胧地看着她绝美的容颜。
琴声悠悠,醉了那听曲的人儿。
这世间,你最好。
不知过了多久,醉了多久,本来准备要看日出的他们,在帐篷里醒来时,太阳已是当空照了。
两人睡得横七竖八,本来睡觉就不老实的简伽,喝了点酒后,更是毫无章法,与他交缠在一起。
醒来时,她只有一种感觉,口干舌燥,浑身酸软。
她用舌头润润嘴唇,手摸着他的头发,“我想喝水。”
听言,许慕时扭了一下身子,从气垫上爬起来,拿来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简伽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把剩下的大半瓶水递给他,他一口气喝干。
一夜过后,她的长发凌乱,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显得风情万种,媚态丛生。
简伽枕在许慕时的臂弯里,手指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胡乱画着,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你不想我陪你?”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看着她的眼,说道。
“想啊,”她在他怀里娇笑,“我想你一直不要走。”
“那我就不走了,”他说,“留下来陪你。”
简伽仰头看着他,轻轻摇头,“你不可以任性哦,公事要紧。”
许慕时笑了笑,看着她的眉眼,轻轻地道,“我通过正规手续休假三天,董事长都批准了,你不准吗?”
简伽笑了,把头倚在他的颈窝,“太好了,要不,我们这几天自驾游吧。”
“嗯,你说了算。”他说。
简伽又想到什么,抬眸看着他,“你爸妈知道你来找我吗?”
这免得麻烦,许慕时并没有把到敦煌找简伽的事情告诉许恒远和岳彤,只说有要紧的事情要做,请假三天。
许慕时认真地看着她像黑葡萄般的眼睛,道,“跟我家人有关的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来面对他们。”
简伽默了默,唇角勾出一缕淡淡的笑,“嗯,知道了。”
两个人收拾好东西,离开这里,进城去吃饭。
简伽把自己的饭菜扒了一半给他。
之后,他们在车上装了充足的补给,从敦煌出发,没有目的地地随意走,累了,停车休息,醒了,接着行路。
这趟旅程,他们全程关闭手机,没有任何外界的干扰,只有他和她。
也不想提前规划路线,只是随心所欲地走着。
大好风光不在目的地,而是在途中。
雅丹魔鬼城、葡萄园、祁连山牧场、油菜花田、雪山草甸……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尽收眼底。
途中,他说道,“简伽,现在拍的这部电影,改编的小说《刺爱》的作者,是我的姐姐,她叫许文婧,笔名离岸。”